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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最一脚踩上方铭新买的球鞋,眼神威胁,然后回头对林嘉乐说:

    “他眼睛不好使,不用管他,我们接着谈。”

    一个小时后,谈话结束,林嘉乐坐上了回家的计程车。

    方铭望着已经走的没影的车尾,笑着感叹:

    “哎,原来这就叫一见钟情,最啊,你懂得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吗,这段缘是你牵的线,之后你有事随时吩咐,绝对帮你办的妥妥的!”

    沈最才没兴趣当月老,但方铭都开口了,他也不客气:

    “那正好,帮我查一段电话来源,然后再查一下城北的那块地到底是怎么从我手上流走的。”

    “我就说说,你怎么还当真啊。”方铭开玩笑说道。

    他知道城北那块沈最最后花了三倍的价钱才买回来,虽说这钱对沈最来说不算太大,但也着实亏了本。

    买走又给卖出去,要不是耍猴玩,要不就是憋着更大的坏心思。

    “行,我答应你。”

    方铭揽上他的肩膀:

    “但是,你得告诉我嘉乐是不是omage?我倒没什么别的意思。

    不是的话,我就先跟家里知会声,别到时候受不了,老爷子打断我的腿。”

    沈最拨开他的手:

    “林嘉乐是我花钱从国外特意聘回来的,你要是玩大发给人弄跑了,我先打断你的腿。”

    方铭摆摆手:

    “那不会,咱搞纯/爱,不玩强/制那一套。”

    “omage。”

    沈最冷哼,对他的话信一半,说完转身就走了。

    “耶!”

    方铭一听那叫一个高兴,望着林嘉乐离开的方向,乐的像个傻子。

    “哎!对了,我买了些东西给你寄公寓去了,看你这几天阴着脸,一看就是没发泄好,那些可都是高质量的好玩意,增加点乐趣也很不错哦。”

    方铭追上来,冲着沈最挤眉弄眼的,眼神里满是调侃。

    他这副性子沈最看多了,也没放在心上,让人取了车,便开车回学校公寓。

    回到公寓一进门,就看见耀眼的灯光,听见关门的声音,谢司衍拿着菜刀围着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花围裙。

    一米九的大男人配上这一身,画面有种莫名贤惠的美。

    他像是见到主人回家的萨摩耶,高兴的摇着尾巴。

    “沈哥,你回来啦,我做好饭了,要吃吗?”

    聊了一晚上,酒喝不少,饭倒是一口没吃,沈最还是一成不变的冷淡,向着餐桌走去。

    一看他这副样子,谢司衍就明白了,立刻进厨房将最后一个菜端上来。

    沈最靠在椅子上,转眼就看见了方才茶几上的大箱子:

    “那是什么?”

    谢司衍将菜放到饭桌上,摇着头:

    “这不是沈哥的快递吗?快递小哥送上来的,所以我就先签收了。”

    沈最没回答,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起身走过去,拆开快递箱,谢司衍就跟在身边。

    然后,在看清里到底什么东西后,两个人都愣住了。

    半晌,谢司衍眸中闪着兴奋的光,拿起里面的一个情/q…项…,意味深长道:

    “原来沈哥有这癖好啊,为什么不早说,我肯定会满足您啊。”

    沈最:“......”

    方铭你大爷.....

    第19章 玩耍

    沈最对于方铭一脑子的黄色颜料很无语,但谢司衍兴奋期待的眼神却让他起了玩弄的心。

    他冷笑,一把拽过谢司衍的衣领,迫使两个人凑的极其近。

    沈最手指向上滑,滑到那白皙的脖颈处,曲指轻轻刮了刮性感凸显的喉结。

    谢司衍被这般挑逗弄得神色彻底暗下来,轻微的痒传来,喉结滚动,他哑声叫了声“沈哥”。

    气氛到了,谢司衍感觉也到了,沈最却直起身子,神色玩味:

    “这适合你,戴上,过来吃饭。”

    谢司衍:“......”

    这就....没了?

    他看了眼,又看了眼沈最不容拒绝的脸色,只好听话的戴上。

    东西精致,正中央挂着个小巧的l,在谢司衍白皙如玉的脖颈上,涩/气又充满禁/忌感。

    不得不说,方铭是有些眼光在的。

    沈最伸手拨弄了下,响声清脆,回荡在耳边,沈最心情还算愉悦,转身走向餐桌。

    谢司衍看了眼不争气的下/半/身,捂脸缓缓吐出一口气,沈最是肯定不同意他自己先去解决,所以只能忍了。

    一顿饭吃的尤为漫长。

    终于,沈最吃完坐在了沙发,谢司衍简单收拾桌子,洗完碗,刚想去纾解,就又被叫住。

    沈最正在看手机,头也没抬的命令:

    “将箱子里的衣服穿上。”

    谢司衍一愣,那衣服是.....

    “怎么?不愿意?”沈最抬起头,神色危险。

    “不会。”

    谢司衍回过神,一如既往扬起笑着:

    “沈哥的吩咐,我当然会听。”

    公寓主卧。

    沈最坐在小型实木沙发上,听着浴室传来的潺潺流水声,出奇的有耐心。

    终于半个小时后,谢司衍走了出来。

    从小到大,沈最的情绪波动都很微妙,浑身散发的只是天生而来的阴翳和威压。

    他对什么厌恶是很容易能看出来,但他对什么感兴趣却难以让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