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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处地方是皇子们专用的茅房,每日都有人来打扫,所以并未有异味,相反,为了掩盖不好闻的味道,会放一些瓜果的皮馕在这儿,用来祛除异味,

    夜洵舟把少年抱在怀里,为了避免被人看见,特意找了个转角处,

    楚逾白急的眼泪水都快从眼里冒出来,偏生狗太子还这么坏,

    “殿下,我···我真的憋不住了”

    夜洵舟起了逗弄的心思,轻轻的揉着少年的肚子,

    “看来今晚上喝了不少酒”

    “唔”

    楚逾白难受得喘不上气,眼尾泛红,眼神迷离,他感觉自己快要死在这儿了,

    “殿下”

    少年讨饶的仰头看着不停在他身上作乱的太子,

    夜洵舟想自己也不能太过分,要是把少年气跑可就只能蹲着哭,

    “好了,不弄你,快去吧”

    楚逾白颤颤巍巍的进了茅房,用外面鲜花泡的水洗了手才不紧不慢的走出去,

    现在他已经满血复活了,会想起之前狗太子对自己的一举一动,简直就是要起爆炸啦!

    “殿下不去?”

    刚出来的楚逾白对着太子就是贴脸开大,他可没忘记刚开始狗太子也说自己想上茅房,

    夜洵舟细细的观察少年的举动,最后得出结论,应当是生气了,

    “咳,现在不是很想,对了,送你的项链可有看见”

    这僵硬的转换话题的方式在楚逾白这儿很不受用,

    “哼”

    楚逾白气的头向右转,很明确的告诉夜洵舟他生气啦!

    太子殿下眼角一跳,觉得如果自己要是现在处理不好这个问题,那他就没有以后了,

    “孤错了”

    楚逾白听见夜洵舟认错,神情微妙,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

    “哦?殿下错哪儿了?”

    得寸进尺,

    这是太子殿下心里所想,

    此时月亮已经高高挂起,在幽暗的环境内也能感受另一人的呼吸,月光洒在少年白皙的脸上,看起来格外梦幻,

    夜洵舟轻轻拉过少年,来到御花园南角,弯腰贴着少年耳朵:

    “孤不该刁难你,毕竟这关乎着我们以后的幸福”

    楚逾白大脑侃机,不敢相信他听见了什么,

    这···这这这是能说的么?

    顿时,少年的脸通红,连带着耳根子也红完了,睁大眼睛瞪着他:

    “混蛋,说的什么混账话”

    少年这副恼羞成怒的样子落在夜洵舟眼里,很是可爱,轻笑一声,堵住少年还想说话的嘴唇,

    “唔唔唔”

    最后,楚逾白被他亲的神智昏昏,手臂已经攀上他的脖子,

    结束后,

    楚逾白已经想不起来刚才他要骂些什么,只能无力的靠在夜洵舟怀里,

    另一旁

    荣贵妃脸色发青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昭华公主,简直就是晦气,这人居然在这时候回来了,

    本来宫宴女眷处是需要皇后把持的,但是先皇后过世多年,本来荣贵妃以为这个位置简直就是囊中之物,

    但是这么多年了景恒帝还没有立后的消息,甚至为了不立她为皇后,直接把上面那张风椅让人给收起来,放了一株先皇后最喜欢的红珊瑚在那儿,

    荣贵妃怎么可能不气,她不甘心,如果自己是皇后,那么安王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去争皇位,

    也是,

    景恒帝和那贱人是最恩爱的,但是可惜啊,月怜,你爱了这么多年的人还不是为了皇位上了这么多女人的床,

    男人的爱简直就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

    宫殿最末端的位置,荣音儿看着林锦瑶扶着肚子进来坐下,脸上的笑意也没收敛,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这些日子,她让丫鬟时不时的去向楚知南示好,她平妻做不成,妾也行,

    但是都被拒绝了,

    她好气,在不快些自己的归宿真的就只能说那些酒囊饭袋了。

    荣音儿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多了一分狠厉,今日是宫宴,要是出了什么事圣上会为她做主的。

    “去吧,记得手脚干净些”

    “是”

    不远处,贤妃看着荣音儿旁边的那个丫鬟好生眼熟,不就是荣贵妃身边的丫鬟么?这是要去做什么?袖子里还攥着东西,

    “颂玉,你去盯着那名丫鬟,要是有不对劲,马上来禀告本宫”

    “是”

    已经和夜洵舟亲热完的楚逾白先一步回到大殿上,楚知南从另一边回来,坐下一会儿了脸上的笑容还未消,看得楚逾白那叫一个牙痒痒,

    “大哥,御花园的月色如何啊?”

    楚逾白捏着鼻子,学着他大哥在御花园时的腔调,

    本来脸上还带着笑意的楚知南一僵,就像吃了那啥一样看着讨打的少年,

    “逾白,大哥这么些年从未考校过你功课,都生份了,不若今晚回去考考你,拉近我们兄弟的感情,如何?”

    现在轮到楚逾白的脸色一僵了,

    笑容并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别人的脸上,原来这句话这么有道理,

    “大哥,别,别啊,我错了还不行么?”

    楚逾白欲哭无泪,原来闷骚男是开不起玩笑的,

    楚知南眯了眯眼睛,神色危险,目光在少年脸上流转。

    “你听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