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啼(小妈h)》 玉肌、酥胸、绫罗半解 傍晚,一顶粉色小轿自闹市抬着匆匆向城东去,微风拂起侧边纱帘,轿中人隐约可窥的娇嫩容颜,堪称绝色。 很快,风停帘落,美人远去,只留下余香和一地的窃窃私语。 “啧,有钱就是好,老子一个婆娘都讨不到,这姓徐的竟然又纳妾!” “早晚死于床榻之上。” “就是可惜了这小娇娘,还没徐老爷他儿子大吧?” “可惜什么啊,花月楼里出来的姑娘,相比起千人枕万人骑,能去徐府伺候老头子简直要偷着乐了好吧。” “说起来,也不知道这徐老爷一把年纪,那地方还中不中用,享不享得了这艳福……嘿嘿……” …… 小轿由角门入徐府,不拜天地父母,只需给府上大夫人敬一盏热茶,就算礼成,而后直接送去安置的小院。 房间里燃着红烛,还点了催情助兴的香,这种香花月楼里常年在用,所以莺莺很熟悉,她不由有些忐忑,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不一会儿,外面脚步声响起,‘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 粉纱充的盖头被掀开,莺莺不敢抬头,垂眸,盯着身前那双黑缎靴子瞧。 “伺候人会吧?” 莺莺脸颊微红,咬着唇颔首。她长得好,害羞起来也自有一番风情。 徐老爷兴起,张开双臂示意:“宽衣。” 他已经是能给莺莺当爹的年纪,体态还好,只略有发福,但面容却是肉眼可见的苍老,眼眶乌青,脸色发白,像纵欲过度。 他赤着身子压上来时,莺莺控制不住地发抖。 “哭什么,跟着我委屈你了?” 徐老爷脸色阴沉下来,隔着肚兜,发了狠地捏她。 莺莺痛,但不敢说。 今天原本是她出阁的日子,如果没有徐老爷花重金赎身,初夜之后,等着她的,是一个又一个的男人。 莺莺没有选择的权利,但好不容易争来这样一个机会,必然要珍惜。 她泪眼汪汪,飞快给自己想了个借口,忌惮似的瞥一眼对方胯下肉根,颤着嗓子讨好:“老爷……我怕疼……” 徐老爷颇为自得,哈哈大笑,引着莺莺的手握住,撸动两下,意味深长地说:“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 徐老爷从方枕下摸出小剪,往那艳红色的肚兜上一划,粗暴撕裂。 莺莺白嫩的乳露出来,圆润挺翘,奶尖儿粉粉,勾得徐老爷淫欲大起。埋头舔了会儿,催情香的作用上来,全身血液向下冲,他一刻都不想再等,将裙子堆至腰间,分开两腿找到小逼,扶着肉棒急急地就要往里插。 莺莺攥紧床单,害怕得闭上眼—— 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未袭来,反而身上一沉,徐老爷的脑袋重重砸在胸上,呼吸急促,两眼翻白,还伴随着间歇性的身体抽搐。 “啊啊啊啊啊……” 身上的触感僵硬而沉重,莺莺吓坏了,下意识惊叫。 只片刻,屋门被踢开,徐礼卿疾步赶来:“何事?” 他走得快,没有屏风遮挡,三两下就到了榻前,将一切尽收眼底。玉肌、酥胸、半解的绫罗,他父亲几近昏死,姿势很不体面。 身下女人已然吓破了胆,六神无主、惊恐地望着他,一动不敢动。 徐礼卿扶着父亲躺到一旁,视线从她身上掠过,提醒了句:“衣裳。” 莺莺这才又还魂似的,低呼一声,飞速并拢腿跟,随便捡了块布护住胸口。 刚捂好,就有丫鬟跌跌撞撞闯进来,然后被榻上奄奄一息的徐老爷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老爷……” 徐礼卿正在给他爹穿裤子,皱着眉,斥:“ 还愣着干什么,去请大夫。” “哦……哦……” 丫鬟连滚带爬地去了,边跑边嚎,很快,别的院里的人也都被惊动,陆陆续续点起了灯。 大夫住得远,赶过来时,院里已经挤满了人,大夫人、大少爷、几个得宠的姨娘、仆从丫鬟不可计数,还有床事行到中途被迫抽身满脸不耐的二少爷。 头一回被这么多人盯着诊脉,大夫按了按额上薄汗,反复确认过几次,才敢下结论:“徐老爷是……中风。” 他没把话说得太明白,支支吾吾解释两句,大家就都懂了。 徐老爷常年肾气亏损,又爱用催情的药,身子早垮了,方才应是在极度激烈的情况下,太过兴奋,血气逆行导致的马上风。 至于罪魁祸首…… 今日新过门的八姨娘跪在角落里,已经哭花了脸。 一屋子人视线全落过来,怨恨的、仇视的、平静的……还有一道,带着明目张胆的探究,兴致盎然。 莺莺止不住地发颤,心中绝望。 今日徐老爷若是死了,她以后恐怕没好日子过。 新文求收藏,么么宝子们~ 尝尝把我爹夹死那地儿 好好的一场喜事,最后差点以丧事收尾。 大夫忙活了一夜,名贵药材全用上,最后也只不过保住了徐老爷的命。他依然躺在床上,口不能言,半身不遂。 莺莺被迁怒,跪了一夜后,被大夫人赶进最偏僻的院子里,自生自灭。 老实说,对这个结果,莺莺还是满意的,大大松了一口气。 不用留在花月楼里接客,一点朱唇万人尝,也不用伺候老头子,还能有个自己的小破院子,只是吃穿用度差一点而已,不算什么。 只是她没想到,大夫人口中的‘自生自灭’真就是字面意思,连口馊了的饭菜都不给的那种。 莺莺饿了两日,第三日的时候扛不住了,腹中实在饥饿,她不得不偷偷摸摸出来找点东西吃。 徐府很大,亭台楼阁,假山环绕,莺莺初来乍到,对地形不熟,只隐约记得自己进门那日,好像在东南方向闻到过饭菜香。 她有意避开人,七拐八绕之后,远远地缀在了一个拎着食盒的丫鬟身后。 丫鬟向东,她也向东,丫鬟拐弯,她也拐—— 然后差点撞上迎面来的人。 莺莺没跟得太近,这会儿前面已经没了那道拎着食盒的踪影,她心中焦急,匆匆行了个礼就要走,被前面一袭锦衣的男人拦住。 “哪儿来的小丫鬟,看着面生,你哪个院子的?” 虽只见过一面,但莺莺认得他,徐老爷的次子,府上二少爷。 她还没开口,徐礼风的手已经过来了,在莺莺脸上轻佻地摸了一把,色眯眯道:“真是张如花似玉的脸,要不跟了我吧,少爷保管你以后吃香的喝辣。” 莺莺眉心一跳,猛地向后退开,惊慌亮明身份:“二少爷,我是老爷的人!” “哦,” 徐礼风笑了,“八姨娘啊。” 从他的态度语气看,显然不是才刚知道。 徐礼风吊儿郎当,满嘴的大逆不道:“我爹都快死了,你怕什么?” “来吧,让我也尝尝,”莺莺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徐礼风一把捂住嘴,拽着往前面假山里拖,“把我爹夹死的那地儿,是怎么个销魂滋味……” “唔、放……” 莺莺挣不开,反倒是激得徐礼风更起兴,硬物抵住她,只在几个呼吸之间。 徐礼风把莺莺按在石头上,头埋到脖颈处,兴奋地闻:“真香啊……” 他迫不及待,想解莺莺衣裳,但她拼死护着,他只好用两只手,这样一来,莺莺嘴就得了空,抖着声音,说:“等老爷醒来,他不会放过你的!” 任谁,都能听出来她此刻是强撑出来的气势。 徐礼风无法无天惯了,闻言,并不以为意,嘿嘿笑着,说:“到那时候,你都爱上我这根大棒了,还舍得告状?” 呸! 他手上动作更熟练,眼见着外裳已经被剥开,莺莺不想认命,又说:“你再不住手,我就要喊人了!” 这是比刚才那个还没用的威胁,先不说附近会不会有人,就算刚好有,他是府上嫡亲的二少爷,莺莺不过是个刚从花楼里赎身回来的姨娘,还差点害死老爷…… 果然,徐礼风一点不怕,还狞笑着,鼓励她:“叫,你叫啊,看有人理吗?” 以为是个好人 莺莺没叫。 万一真引了人来,徐礼风再倒打一耙,等着她的,大概会是浸猪笼。 不过也巧,几乎就在徐礼风话落的下一瞬,不远处传来喊声,找他:“二少爷!二少爷你在吗?” 是徐礼风身边的小厮,转眼就寻了过来,两人应该没少一起干过坏事,徐礼风并不避讳,还压着莺莺,一脸扫兴地骂:“没看我这儿忙着呢,滚远点!” 小厮假装看不见,露出个讨好的笑,为难道:“不行啊二少爷,大少爷有事,找你呢,让府上所有人这会儿都去前厅。” 徐礼风骂了两句,不过到底还是有所顾忌,舍下莺莺,很不爽地走了。 留下句:“改日再来找你。” 莺莺吓得都快哭了,瘫软着身子,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心神不宁,理好衣裙,想了想,跟着也往前厅去。 其实没什么大事,老爷缠绵病榻、口不能言,这么大个徐府,总得有个说话的,出来安抚一下浮动的人心。 徐老爷好色,房里女人多,但子嗣就两个。二少爷是个被溺爱的,不成器,大少爷却是自小就跟着他走南闯北,如今已足够撑起徐家在外面的生意。 后院有大夫人管着,更是乱不起来。 所以今天的目的,基本就是把大家都召集起来,认一认,以后府上是谁当家。 莺莺来得最晚。本来二少爷在椅子上一屁股坐下后,就要开始了,徐礼卿刚打算开口,屋外有动静。莺莺轻手轻脚进来,有点拘束地站在了一个姨娘边上。 徐礼卿眉头微皱,认出来,这是他父亲新娶回来的那个女人。 他并不对谁区别对待,转头吩咐小厮:“给八姨娘看座。” 很快,莺莺不仅屁股下面有了椅子,茶水点心也都上来,没人忙着吃,大家都专注地在听大少爷讲话。但莺莺饿坏了,趁人不注意,一块儿接着一块儿、举止优雅地,吃完了那一盘。 有种又重新活过来的感觉。 莺莺悄悄呼出口气,抬眸,正好对上一双轻蔑的眼。 那应该也是老爷身边的姨娘,二十岁左右,打扮得花枝招展,对视后,就顺嘴挖苦她:“怎么,花月楼里不提供点心?八姨娘竟这么喜欢,不然把我这里的也给你吧。” 她这一声突兀,打断了大少爷。 众人视线又集中过来,莺莺袖中的手握紧,笑笑,鼓起勇气,说:“抱歉,今早送饭的没来,我肚子有些饿,让大家见笑了。” 她说这话时,眼睛是看向大少爷的。 一来,这会儿是大少爷的主场,向他赔罪没什么不妥。二来,他大抵是这一屋子人里,唯一还拿她当正经姨娘的了…… 无论管不管用,莺莺总得试试。 她说完就垂下了眼,老实巴交地盯着地面。 忐忑地等待过后,她听见大少爷冷淡的嗓音:“往后都准时些,我府上还没到了需要缩衣节食的那天。” 下人们齐声应是。 虽然轻描淡写,但莺莺知道,有大少爷发话,此后,她的一日三餐算是有着落了。 她心下感激,就以为这是个好人。 讨食去了 坐在主位的大夫人像是有话想说,但忍住了。 她一向给儿子面子,何况还是在这关头。老爷病倒,大少爷刚掌权,她要做的就是支持他,几餐饭而已,府上不至于养不起。 徐礼卿待会儿还有事,要出趟远门,很快就让众人散了,只剩他和大夫人。 他生母很早就去了,大夫人作为续弦,进门后没多久就查出不孕,而后一直将他养在膝下,当亲儿子看。 不过到底是隔着一层,母子俩这些年来一直都恭敬有余却亲密不足,这会儿私下相处,也没什么话说。 徐礼卿简单说了下这趟的目的,要做什么生意,大夫人听不太明白,最后只嘱咐:“卿儿,你安心去吧,老爷和这府里,娘都会帮你照顾好的。” 徐礼卿行了一礼,伏身告退。 - 二少爷轻佻的视线一直在身上打转,莺莺怕他再行不轨,一说要散,她就跟个兔子似的窜起来,赶在所有人之前,顺利回了自己那偏僻小院。 院里除了她,还有一人,是那夜本应守在门外,但是擅离职守,事后才赶回来的丫鬟,春儿。 府上根本不把这儿当个地方,方才大少爷训话,连个来通知的都没有,莺莺跟过去,全靠厚着脸皮。 春儿就不知道,见她回来,立马问:“你去哪儿了?” 名义上是来伺候她的,但其实说监视也差不多,春儿把自己受罚的事怪在莺莺头上,见了她颐指气使,不愿意给个好脸色。 莺莺并不在意,至少面上看不出来,好脾气地笑着,说:“讨食去了。” “什么?” 莺莺没再说一遍,自顾自进了屋。 晌午,有丫鬟提着食盒来,不殷勤也不傲慢地递给莺莺,打开,里面是三菜一汤,没什么荤腥,但看着还不错。 春儿像是傻在了当地,莺莺招呼她:“你若是饿了,就也过来吃些吧。” “……” 春儿也饿了两日,忍不住咽口水。 二人分食,吃完,莺莺开始使唤她,声音轻柔,却带了些理直气壮的底气:“我想沐浴,你去帮忙烧些热水来吧,劳烦了。” “……” 屋里有浴桶,院中有井,还有一口大锅,只要捡点柴,是能有热水的。 春儿下意识不情愿,想要推辞,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出来,耷拉着一张脸去了。 自徐老爷中风那日起,莺莺就没再洗过澡了,二少爷竟然还说香,他闻到的,怕不都是老爷留在她身上干了的口水味…… 咦,莺莺一阵恶心,忙拍打水面,用皂胰子又洗了一遍。 不过,说起二少爷,那可真是个混不吝,罔顾人伦,竟连他老子的女人都敢动! 他说还会找她,下次,她还能像这样运气好么? 本以为出阁前找个愿意帮自己赎身的,下半辈子就算有着落了,至少不用再伺候别人,所以哪怕徐老爷已年近五十,莺莺也认了。 可偏偏,进门当日,他就…… 好日子一天没过上,往后的每一日,都还要提防着那色欲熏心的继子,她这是什么命啊。 春药 怕再遇上二少爷,接下来几天,莺莺都没出门。 院里有只橘色的野猫常来,莺莺闲来无事喂过几次,隔日,它就给叼过来只小奶猫,然后舔舔爪子,再不管了。 莺莺试探着,从自己碗里拨了块儿胡萝卜给它,小猫闻了闻,三两下吃完,又凑过来,兴奋地冲她喵喵叫,于是这猫就叫胡萝卜了。 胡萝卜很乖,不怕人,也基本不会乱跑,通常是莺莺去哪儿,它就在脚下跟着,跌跌撞撞地,胡乱扒拉她,像个炸了毛的橘色小团子。 但今天,莺莺中午歇晌起来,就没看见它。 起初还没太放在心上,一直到晚上吃饭了,莺莺怎么唤都不见它来,她这才意识到不对。 这院里一共两人,胡萝卜还只是只奶猫,走路都不太稳,不可能自己跑走,那就只剩下春儿了。 莺莺喊春儿来问,她本来不承认,但因为心虚,奋力辩解时不小心露出了腕上猫抓过的挠痕—— 铁证如山,春儿扑通一下跪下了。 春儿还算能审时度势,这两日相处下来,知道莺莺虽然娇娇柔柔性子好,但也不是一点脾气手段没有。她好歹是府上姨娘,长得这么好,万一哪天老爷病愈…… 春儿不愿意公然得罪她,开始哭诉,说自己出门办事,那小畜生非要跟着,谁知行至中途,它突然发狂,伤完人就蹿没影儿了。 莺莺一听就知春儿没说真话,不过并不重要,她只关心胡萝卜是在哪儿丢的。 春儿说:“花园里。” 这会儿天色已经暗下来,莺莺不敢惊动别人,独自到花园,边寻,边压着嗓子叫:“胡萝卜?咪咪……喵~” 小猫身体健全,自己是有移动能力的,莺莺在附近找了半天毫无收获,刚打算去对面看看,小道里突然拐出个人,脚步有些跌撞地,先她一步过去了。 看身形,像是大少爷。他似乎病了,或者受了伤? 念及大少爷是个好人,偶然遇上也无事,莺莺就没特意避让,继续找她的猫。 没几步,大少爷停了,单手撑在棵树上,身子佝偻低着头,远远看去,是罕见的狼狈。 莺莺不愿太多管闲事,想装个瞎子绕过去,还未及靠近,便听大少爷恼怒地喝:“滚!” 他声音冷厉,呼吸却很不稳,开口也咬牙切齿,像是在苦苦忍耐着什么。 就这一个字,莺莺听出来,他的确是不太舒服。 犹豫片刻,她走近了些,礼貌询问:“大少爷,你可是胃痛?要不要我帮你……” 找大夫来。 最后几个字没说完,莺莺被突然直起身的大少爷一把拽了过去,她猝不及防,嘴里的话改成了惊呼。 “啊!” 下一瞬,莺莺被按在树干上,大少爷灼热的呼吸紧随其后,喷在她脖子上,透过衣料触及皮肤,烫得她一个激灵。 大少爷身体紧紧压着她,底下有明显凸起的硬物,莺莺惊慌抬眸,看清了大少爷眼底的猩红,还有满脸冷……热汗。 莺莺倏地反应过来,他没生病,只是中药了。 春药! 射了她满手(50收加更) 出身花月楼,莺莺对这种东西并不陌生,只是没想到,徐府里竟也有这样的腌臜事儿,还是对着大少爷。 她后悔不已,早知道就躲远些了,真是倒霉。 莺莺拼命挣扎,咬牙想要将他推开,可大少爷这会儿已经不认人了,全身重量都压她身上,粗喘着,胡乱地到处摸,像一头发情的兽。 “大少爷,你醒醒,是我啊!我是……唔……” 这药有虎狼之效,徐礼卿踢开屋里那裸女闯出来时尚还清醒,这才多久,就彻底被拉进了欲望里。 他知道身下是谁,也想将人推开,但在随时可能要爆体而亡的错觉下,肢体根本不受控制。 他堵住了她的唇,大概是嫌太聒噪。 然而此时此刻,徐礼卿身体里烧着火,女人口中甘凉的津液带着湿润的气息,无疑是对他很好的抚慰。他下意识追逐,唇舌翻搅,将这触碰发展成是一个真正的、激烈的吻。 衣裳被扯开,莺莺整个肩头都露出来,在月色掩映下,散着莹白的诱惑。徐礼卿一口咬上去,舔舐着吸啃,让那一大片都沾上水光的亮。 “唔……放、放开我啊……” 莺莺被他制住动不了,只能缩着身子尽力躲,做些无用的反抗。 她都快哭了,徐礼卿却还觉不够,撕拉一声,将她最贴身的小衣扯裂,握住那两只颤巍巍的玉乳,大力捏揉。 “啊!疼……” 莺莺泪珠子落下来,痛得大叫,呜咽着哭。 徐礼卿根本顾不上理会,他被掌中那两粒硬起来的淡粉色乳尖儿刺激到,迫不及待地,埋头吃进嘴里,发了疯的嘬。 “嗯啊~” 莺莺的呻吟不由有些变调,剧烈的痛中多了些让人无措的情潮,和熏着催情香时的感觉不太一样,很陌生。 她心下害怕,更激烈地推阻,却不知徐礼卿何时已经解了腰带,顺势抓着她手,放在下身那根火热的硬物上。 莺莺吓一跳,条件反射就要抽手,徐礼卿不让,带着她,急切地上下撸动。 “呼……” 徐礼卿好像在呻吟,也好像只是喘气,这会儿也不吃奶了,头埋在莺莺肩上,贴着她耳边,发出畅快又难耐的声音。 他空出来的手还捏着莺莺一边奶,保持与抚慰自己相同的节奏,同时动作着,轻轻重重,上上下下,频率越来越快。 莺莺还是痛,这会儿却再不敢动了。 看大少爷这意思,似乎不打算碰她,如果只是这样纾解…… 莺莺闭上眼,放弃了抵抗。 她想告诉自己这和楼里教学的死物也没区别,忍忍就过去了。可掌下那根东西带着明显的热意,还有胸口的手、耳边的喘,每一声,都在反驳。 关键这人,还是她公正守礼、名义上的继子。 莺莺有些难堪地咬住唇,屏住呼吸,屈辱忍耐。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耳边一声低吼,黏腻的液体沾了莺莺满手。 徐礼卿像是脱力,靠着她又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直起身子,哑着嗓子赶人:“滚吧。” 莺莺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她脸都没顾上擦,随意拢了拢衣裳,掉头就跑。 身后,噗通一声,有落水声传来。 她没管,更加快速地逃离。 浅撸一发,他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有没有宝子收藏一下偷偷猪猪啊,有点凉,呜呜呜我好冷 昨夜,他咬过那里 出去快一个时辰,莺莺没把猫找到,自己失魂落魄地回来了。 春儿理亏,早早就在院门口等着,一见她人,马上问:“怎么样,找着了吗?” 莺莺摇头,一声不吭地进了屋。 春儿以为这是在给她甩脸子呢,在外面无声骂了几句,也生起闷气来。 然而事实上,莺莺如今自顾不暇,哪儿还记得找什么猫。 大少爷开始那两口咬得重,痛不说,莺莺自己都能摸到印子,她怕被人看出来,一路捂着脖子。明日晨起还得去给大夫人请安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消。 她心中忐忑,在榻上辗转了好一会儿才睡着,还做了吓人的梦。 惊醒,天已经亮了,脖子上的牙印儿果然还在,跟梦里一样,冥冥之中,好像在昭示着她会有和梦里一样的结局——浸猪笼。 莺莺很害怕,特意敷很厚的粉遮盖,还换了件高领衣服,不过作用都不大。只要离得近些,她稍偏一下头,就能看见。 可是不去的话,似乎更不好交代。 不管了,赌一次,大不了就是浸猪笼。 莺莺心一横,鼓足勇气,像头上顶了花瓶似的,僵着身子出门了。 她只顾着保持姿势不让牙印露出来,却不自知,这样僵硬的步伐其实更引人注目,就差把‘心里有鬼’这几个字写脸上了。 反正在路上遇见时,刚打一个照面,徐礼卿就看出她不对劲,惊慌之余,还很不自然地极力想要遮掩某处…… 徐礼卿下意识瞥了眼,想起来,昨晚,他咬过那里。 莺莺太紧张,没注意到自己已经露馅,匆匆向他行了一礼,错身而过时,听见大少爷问:“去哪儿?” 不光莺莺,跟在大少爷身后的小厮也因为这突然的一句愣了愣。他本来是要和少爷出门办事的,都打算走了,闻言只得先停下。 莺莺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和自己说,不敢看他,小声回:“去请大夫人安。” 府上的规矩,每隔三日,妾室都要去给主母请安。 徐礼卿点点头,没再问,只让她:“回去吧,我找母亲有事。” 说完,他也不管莺莺和还在发愣的小厮,调转脚步,往母亲院里去了。 倒不是为了帮谁,只是那痕迹是他留的,若被人发现了,会有点麻烦。他讨厌麻烦,尤其是自己掌控之外的。 徐礼卿走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进去前,他听见已经早早过来的几个姨娘说话。 “呸,你少来,老爷还病着呢,我脸色再好,能美出个花儿来不成?” “哈哈,瞧你这哀怨的样子,夜里寂寞了就去找那新来的八姨娘啊!她从花楼里出来,别的好东西没有,像玉势这样的假物想来不少……” “呸!我可不像你个骚狐狸!” “不过说起来,花楼里的姑娘,都……”另一人插话,说到这儿,再难以启口。 “那可不,我听说啊,她们夜夜都要用呢,不然能长成那副狐媚相?” 大家听了,纷纷面露鄙夷,或嫌恶,或耻笑,直骂有伤风化。 徐礼卿适时迈步而入,冷声问一旁奉茶的丫鬟:“母亲呢?” 他面若冰霜,脸色也不似平日,明显是压着火。 丫鬟忙小跑着去内室寻,姨娘们面面相觑,均垂眉耷目,大气不敢出。 没一会儿,丫鬟出来传话,让姨娘们都先散了吧,今日不必请安。 她朝徐礼卿行礼:“请大少爷入内。” 大少爷:你回去吧,我找她有事(正经 其实就是找事儿,故意发一顿火哈哈哈哈哈 求收藏和猪猪~ 萝卜也可用作淫物? 大夫人爱面子,知徐礼卿为何事而来,是断不会让旁人在场,看他们母子笑话的。 丫鬟下人也一并被赶了出去,屋中只剩他们二人,眼瞧见徐礼卿一身怒气汹汹,像是裹挟着雷霆之火,大夫人也不由有些慌,心下发虚。 她这个儿子啊,平日里性情温和对她也是恭敬有加,不过要真发起火来,还是挺怵人的。 大夫人脸上堆出笑,抢在徐礼卿之前,慈爱地问:“卿儿寻我何事?来得这样急,用饭了没?” 她想装作若无其事,不动声色地将昨夜那事儿揭过去。 “托您的福,”可徐礼卿专就是来找她发火的,自是不会配合,冷冷道:“在冷水池子里泡了一夜,喝饱了。” 这下大夫人再装不下去,先是关切地上下打量他几眼,确认身体无大碍后,忍不住也有些生气。 自老爷瘫了后,大夫人就很想要个孙子,养的亲近些,日后也是另一重依仗。 大少爷要是能像旁人一样,愿意早早娶妻生子,或者养个通房妾室,她又何至于此,又是下药又是往房里塞人的,做这样下作的事? 两人争执几句,毕竟不是亲生的,谁都没把话说得太难听,但徐礼卿态度坚决,最后一句话,已经是带上了警告意味: “若再有下次,我不保证榻上的人还有命在。” 昨夜那裸女,被他盛怒下踹了一脚后,其实也只剩了半条命。 他说完就甩袖要走,大夫人急了,气得摔了一套茶碗,说:“你干脆把我的命也拿去算了!看不上我塞给你的,那你倒是自己相看啊……” 到底多年母子相称,徐礼卿对大夫人是有些容忍度的,在耐心耗尽之前,他本来都没打算追究,不过是恰好需要寻个由头,借机发作一番罢了。 他目的达到,心思这会儿已经不在了,听都没听就敷衍。 “随便。” 另一头,虽有大少爷授意,不过莺莺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理解错了,没敢马上掉头。等了会儿,见果然有几个姨娘扭着腰从大夫人院里出来,她这才松一口气,快步回了。 没多时,大少爷清晨去大夫人院里发了好一通火的事儿就传开了,据说还摔了个茶杯,吵得相当激烈。 母子俩一向和睦,大家私底下都在揣测缘由,只有莺莺,马上想到了昨晚大少爷中的药。 是大夫人? 大宅里阴私多,知道越多的人往往没好下场,莺莺不敢再往下细想,强行逼自己失忆,继续找胡萝卜。 说来也怪,那猫还是只幼猫,顶天了刚满月,就算被带出去,也不至于马上跑得不见踪影啊。 莺莺怕被发现脖子上的痕迹,白天不敢出门,天黑了才偷偷行动。 她提前打听过,特意避开了二少爷可能会出现的地方,从花园开始,一路找来,没寻到猫,倒是又遇上了大少爷。 有昨晚那事,虽然大少爷是个好人,克己守礼,最后自己跳了池子没伤害她,但到底…… 莺莺被狠力搓揉过的那一边乳又开始隐约作痛,她有些惊慌,远远就停下步子行礼,明明是忌惮的表情,落在徐礼卿眼里,却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徐礼卿今天出门谈生意,意料之外的顺利,他心情不错,见状沉默了下,很罕见地又一次主动问: “在找什么?” 她动作挺明显的,时不时东张西望,嘴里念念有词,一看就是在找东西。 莺莺有点紧张,下意识答:“胡萝卜。” 大晚上,她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在厨房外面寻柱状的硬物。 这本来也没什么,但不巧,徐礼卿早上刚不小心听到过别人嚼舌根,说她喜用玉势。 他难免想歪,一愣,好似惊奇:“萝卜也可?” 莺莺:啊啊啊救命啊,有人开黄腔! 后来,徐礼卿餮足地拍拍手,表示赞同:“萝卜果然可。” 莺莺:呜呜 求猪猪~ 腿大张着,穴湿漉漉(100收加更) 莺莺跟不上徐礼卿淫乱的思路,没太听懂,略显茫然地望着他。 既不是在寻昨夜惊慌落下的物品,左右也与他无关,徐礼卿不想多管。 迈步离开的时候,他听见八姨娘小声解释:“胡萝卜是我院里养的一只猫儿。” 哦,原来是猫。 徐礼卿毫无波澜,一点不感兴趣。 不过当夜,他倒是很罕见地,做了那种梦。里面就有胡萝卜。 他像是被人定了身,没办法行动,但所处视角,恰好能看清榻上的女子。 她脸被遮上了,两腿却大张着,着一袭淡粉色轻纱,裙摆堆至腰间,皮肉白皙,中心是粉嫩的花户,湿黏水润,细缝紧闭,一根毛发都无。 往上,艳红色的肚兜早被不知道谁粗暴扯裂,碎布可怜巴巴落在一旁,饱满的乳没了遮挡,大喇喇展在眼前。 奶尖和下面花穴一样,也是粉红的颜色,徐礼卿好像有将其含在嘴里的记忆,并不甚清晰。他视线无意停了一瞬,那奶尖就像被揉按,兴奋地立起来。 徐礼卿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闪过。 为了印证,他又看向另一边。 这回奶尖没立,女人纤细的手抚了上去,用成年男人才有的力道,重重搓揉着,直到那茱萸充血、挺立,女人嗓子里呜呜咽咽,娇弱地哭。 他视线挪开,落在花户的下一瞬,空气中凭空多了根粗硕的胡萝卜,抵住花穴,一寸寸往里入。 他看见洞口被撑大,淫液流出来,那根胡萝卜被吃到最底端,又在他的眼神控制下,退出来,再入进去。 女人淫浪地叫喘,他胯下肉根硬起来,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上上下下,快速地撸动。 徐礼卿眼睛还盯着嫩穴,胡萝卜的操弄就不停,渐渐地,二者抽插的节奏变得一致,他有些分不清,裹住肉根的手好像也变成了穴,微微偏头,就能把奶含进嘴里。 他呼吸粗重,用力地吮,水声和喘息声交织,激得他身体滚烫,不住挺腰,动作越来越快…… 终于,释放的瞬间,他猛地睁开眼,惊觉裆下一片湿凉。 沉默了好一会儿,徐礼卿才回过神来,有些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其实这梦,放在往日里,对他来说应该算噩梦。但今天,他很兴奋不说,竟然还遗精了。 这不太对,是昨日那药的后劲儿没过?还是因为他跟女人有了亲密接触? 八姨娘。 徐礼卿想起来,刚归家那日,他去找父亲商量紧要事,恰碰上父亲中风,他闯进去,的确是看到八姨娘大张开腿,穴湿漉漉,洁白无毛,与梦中情景无甚区别。 可当日也不过匆匆一瞥,竟还至于入了梦? 胯下那物射过后还半立着,兴奋地晃动,比之前晨起时正常的反应要大上不少—— 挺着这么根东西,若叫人见了,他最基本的体面都难以维持。 徐礼卿覆手握住,然那一刻的触感,好像是另一双更小、更嫩、更柔软的手在操控。 他闭了闭眼,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莫名的躁意,扬声唤人来传水。 提前加更,求猪猪~ 牡丹花下死 接连寻了几日,别说猫了,莺莺连根猫毛都没找见。 她心下虽不忍,却也只能放弃,暗自祈祷胡萝卜没事,是被哪个好心人给抱回去喂了。 生活再度回到了古井无波般的平静,莺莺没个消遣,就翻出绢布来,靠绣帕子打发时间。反正三餐管饱,她一个相当于守了寡的女人,往后几十年,这应该就是常态。 莺莺没什么太大志向,以前在青楼里时,她就只盼着能有个人帮自己赎身,不用再做妓。而今也算是如愿。 再其他的,不论是被遣散还是在这徐府里安安分分地过一辈子,她都可。 不过莺莺忘了,这府上,可还有个虎视眈眈的二少爷。 徐礼风会让她安分守己地过日子吗? 显然不会。 这天,大夫人邀了十几位千金小姐来家中赏花,均是十七八岁的适婚女子。其主要目的,就是大少爷那天同意了的,相看。 大夫人不好做得太直白,就让全家女眷都陪着,而后借故,喊两位少爷来露了个面。 徐礼风不缺女人,大夫人如此兴师动众是为了谁,可想而知。 两兄弟在亭子里碰上,徐礼风不知是艳羡还是嘲讽,对徐礼卿一拱手,说:“大哥真是好福气。” 徐礼卿目不斜视,与他并肩走着,淡淡回:“比不过你。” “嗤。” 徐礼风别开头,好巧不巧,在人群里,一眼看见了装扮素雅的莺莺。 丰乳翘臀,粉面纤腰,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这么俏生生的美人儿,生来就是祸水。他光是远远看着,就感觉小腹发烫。 徐礼风心下微动,耐心等了会儿,果然见她跟大夫人告退,独身离开。 他一路尾随,最后成功将人按在了假山上。 青天白日的,莺莺差点没吓死。 二少爷是个色中饿狼,有了上次失手的经验,这回他一句废话没说,抱住莺莺就开始扯衣服,又是掐腰又是揉奶的,势要在今天将她弄到手。 “混账!连自己小娘都敢染指,你会有报应的!” 莺莺惊怒之下恶狠狠的诅咒,却只换来二少爷一句:“牡丹花下死。这么娇滴滴的小娘,要是能玩儿上一回,死我也值了!” 何况他根本不用付任何代价,睡过一次,还可以有以后的无数次。 徐礼风铁了心,打骂都不管用,眼见着衣裳一件件被剥落,他已经埋首在她胸口吸舔了,莺莺心中绝望,知道自己今天大概难逃魔爪,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只是想过平静普通的生活,为何这么难? 如果今天真被玷污了…… 她深吸一口气,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余光一瞥,突然看见对面假山后立着个人,悄无声息地,也不知看了多久。 是大少爷。 两人的视线隔空对上,莺莺精神一震,顾不得自己裸露在外的乳已同时被远近两个男人看光,张口就想喊:救我。 可她嘴唇只是动了动,还没发出声音,大少爷已别开脸,像什么都没看见,转身走了。 莺莺一愣,最后的希望也彻底破灭。 是啊,对大少爷而言,作恶这人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弟,而她,不过就是个被老爷娶回家的青楼女子,孰轻孰重? 求个庇护(50珠) 莺莺很快知道答案了。 徐礼卿离开没多久,莺莺正在被徐礼风撕扯亵裤之际,有三五个小厮说是捕猫,声势浩荡地齐齐往这边来,远远就能听见动静。 大庭广众之下,玩他爹的女人,这事毕竟不光彩,徐礼风再无法无天,也须得背着人,不能太明目张胆了。 他被迫停手,咒骂了几句,恨每次都有不长眼的人来打搅。 莺莺都咬牙做好被施暴的准备了,谁知惊喜来得太过突然,一直到二少爷风刮过似的扔下她跑了,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得救了? 她有点担心自己这个样子被人撞见,仓惶整理着,可那几个小厮只在外围,并不靠近,好像……他们的目的本就是吓唬人。 莺莺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定是大少爷安排的。 他可真是个好人啊! 如果想找人为自己主持公道,唯一可以一试的,大概,就只有大少爷了吧? 莺莺真是怕了那个随时随地会冲出来侵犯她的恶徒,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他。她去那日偶遇的路口连着蹲守了两日,才终于在一个傍晚,等到了归家的大少爷。 她顾不上礼节,一个箭步冲过去,等靠近了,才看清徐礼卿身边还跟着小厮。 脚步微顿,莺莺理了理仪容,鼓足勇气喊住他:“大少爷!” “有事?” 徐礼卿这样问,却压根没有要驻足的打算。 莺莺心不在焉,没注意,看了跟着他的小厮一眼,有些吞吐地,提出:“可否……单独说几句话?” 小厮闻言,立马敛目,垂下脑袋,假装自己眼盲,听不见。 徐礼卿略一思索,挑了挑眉,示意他先走。 小厮行礼告退,刚离得远些,莺莺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徐礼卿面前:“求大少爷帮我!” 她话还没说完,眼泪先落下来,啪嗒砸在地面上,青砖湿了一块儿。 出身花月楼,那里的妈妈教过许多讨人欢心的技巧,莺莺学得最好。虽然妈妈总说,她长了这么一张脸,就算什么都不做,已经足够让男人们疯狂。 不过这会儿,那些惺惺作态的手段全都被抛在了脑后,莺莺觉得大少爷是好人,只下意识用最诚恳的姿态,博他那一丝恻隐之心。 果然,大少爷没拒绝,眉头微挑,从鼻腔里发出问询:“嗯?” 莺莺心下一喜,忍着泪意,嗓音微颤地,说了这些天来自己遭受的骚扰。 “二少爷他、他简直是个畜生!几次趁着四下无人,欲对我行不轨之事。今日您也看到了,要不是……”没继续说下去,莺莺深吸口气,随即咬着牙,泪眼盈盈地说:“怕是现在,我就只能以死明志了。” 大少爷沉默听完,而后,在她饱含希冀的眼神中,有些冷漠地,点头:“哦。” 莺莺一愣。 大少爷没等她反应,又说:“所以呢,与我何干?” 短短几个字,就问得莺莺哑口无言。 是啊,所以呢? 非亲非故,能在撞见时施回援手,已经是大少爷极大的心善了,还指望他再怎么样呢。 想清楚再来找我 若徐礼卿真愿意站出来主持公道,那天他就在现场,何故还需得让小厮过来装腔作势。 莺莺想明白这点,但落水后的最后一根浮木就在眼前,她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了。 又几滴泪落地,她俯下身,响亮地给大少爷磕了一个头,带着哭腔说:“求大少爷往后……能庇护一二。” 她身子伏在地上,久久没有起来。 应当是在哭,虽极力克制,但还是有微不可闻的呜咽声传出来,娇弱、可怜,细细碎碎,好像那天他中药按着她时,她也这样哭过。 徐礼卿微微垂眸,看着脚下女人。 这样趴伏的跪姿,显得她整个人更羸弱单薄,纤腰盈盈一握——在梦里时,也有这么细吗——后面的臀却饱满,圆润挺翘,大概是身上唯一有肉的地方了。 哦,忘了,还有胸前那两只雪乳,肉感绵软,满鼻扑香,他只吃过一次,就接连做了几夜的淫梦,也难怪徐礼风会一直惦记着。 徐礼卿没出声,等了片刻,发现莺莺就只是这么干巴巴跪着,再无后续。 怎么,他看起来很有同情心吗,喜欢管别人闲事? 徐礼卿有些不耐烦了,走近几步,主动问:“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他声音平淡无波,又自己给出答案,说: “我不喜欢。” 他在莺莺头顶站定,微微俯身,抓着她的胳膊把人拉起来。 莺莺有些发愣,还在思考,什么叫求人的态度,什么叫他不喜欢? 她还是跪姿,视线从大少爷的脚,逐渐抬高到膝盖、腰胯,嘴巴因为茫然而微微张着,樱唇粉嫩,随着呼气,隐约能见湿润的舌…… 徐礼卿眼神微暗,不禁想起了那日一扫而过、她腿间黏腻的穴。 他没有犹豫,就势插了根手指进去,拨着舌轻微翻搅,感受里面的湿热。 莺莺来不及反应,因为他这个动作已经傻了,错愕地瞪大眼。 徐礼卿没多停留,很快抽手,掏出帕子来,慢条斯理、细致地将上面沾染的口液擦拭干净。 他居高临下地站着,态度虽然冷淡,但又好像有别的深意,让她: “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说完,徐礼卿没再管莺莺什么反应,闲庭信步般,转身走人。 身后,莺莺盯着徐礼卿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大少爷他……不是个好人吗,怎么会这样? 之前的交集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 他在更多人到场前提醒她穿衣,是如今府上唯一一个以姨娘礼遇待她的人,不仅帮她解决了没饭吃的窘境,就连被下药神志不清时,也像个正人君子,强忍着守住了底线。 府上下人也都赞他公允,清朗温润,如一弯皎皎明月。 这样的一个翩翩君子,会像二少爷那混账一样,对自己父亲的女人心怀不轨吗? 以前莺莺是不信的,可现在,口腔里他指尖微涩的触感好似还在,真真切切地在提醒她,刚才的冒犯不是自己臆想。 她以为的救命稻草,竟也是只批了人皮的豺狼! 呜呜……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莺莺跌坐在地,绝望地哭出来。 设计 当晚,莺莺做了一夜的噩梦。 至于徐礼卿,则是满床旖旎,次日晨起又有遗精。 他叫了水沐浴,小厮福财进来收拾床榻,看到胡乱丢到一旁沾了浓精的亵裤,不仅咂舌,待大少爷从净室出来后,大着胆子劝: “少爷,不然您就听了夫人的吧,就算不着急娶妻,好歹也先找个通房丫头来近身伺候啊,何必自己苦撑着。”瞧瞧身子里这火旺的,这个月都第几回了! 别人家的公子都是刚十五六就开始御女的,就他们少爷不近女色,平日里连自渎都很少。 可那会儿不是没需求嘛,现在他想得明明都快把床给顶穿了,这也不是个事儿啊! 福财强挤出几滴眼泪来,真情实感地担忧:“回头您要是憋出什么毛病来了,那小的……” 徐礼卿一个眼神扫过来,他闭嘴了,眼角那两滴还没落下的泪又吸回去。 徐礼卿问他:“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谈及正事,福财神情一肃,回说:“您所料不错,此事确有猫腻。” 徐老爷中风那日,徐礼卿第一个闯进去,看得分明,榻上八姨娘腿间那肉洞是紧闭的状态,不像刚被人插入过。既如此,床事还未开始,他因太激烈而出现马上风症状的可能性并不大。 徐礼卿心中有惑,叫人去查,果然不对。 他挑眉,等着福财的下文。 “小的仔细检查过那日房内所有的物品,发现是熏香被动过手脚,里面掺了毒。至于下手之人……“福财顿了顿,说:”是管家。” “哦?” 徐礼卿有些意外。 福财斟酌着语气:“管家与府上五姨娘之间,似是有些私情。出事的前一日,老爷找五姨娘伺候,用、用了些榻上的手段……” 到这儿,徐礼卿差不多就懂了,没再继续往下听。 那个被他喊作父亲的人在床事上有恶癖,喜欢虐待女人,打骂都还算轻的了,往往一招呼就是鞭子剪刀之类的利器,抽打在身上,没个把月消不了。 五姨娘遭了大罪,管家作为姘头,自然要为她出头。 只不过…… 徐礼卿不解:“和五姨娘有一腿的不是二少爷吗?” 福财:“管家也有。” “……哦。” “害老爷的人既然已经揪出来,那我们要做些什么吗?”福财问。 徐礼风冷漠:“不用。” 如今他羽翼已丰,就算管家不动手,他也不会让他的好父亲站着活到明天。 福财不再问了,转身告退,走出几步后,又被突然改变主意的大少爷叫住,如此这般地吩咐了几句。 于是又过两日,莺莺照例去主院请安,大夫人刚训完话,就有奉茶的丫鬟手不稳,在五姨娘身前打翻了茶盏。茶水溅出来,洒了五姨娘满袖。 五姨娘被烫到,立马惊叫起身,仓惶撩开衣裳检查皓腕。 她动作幅度颇大,不小心露出了小半条手臂,而越往上处,越有密集的疤痕纵横交错,残忍而丑陋。 莺莺在她不远处,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她被吓到,惊恐地瞪大了眼。 然而由于太过骇然,她没发现,屋里的其他人,除她之外,好像都没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 大少爷:猜猜我又整什么幺蛾子? 怕不怕疼? 好在也只是匆忙一瞥,确认没烫伤后,五姨娘很快就把袖子放下,冲丫鬟发了通火,今日就这么先散了。 莺莺心下惴惴,不知五姨娘是因何而伤,也不敢打听,强装成平静的样子,回了自己小院儿。 到底是别人私事,与她无关,初始的惊骇过后,莺莺也没太放在心上。 然,她不找事儿,却逃不开事儿主动来找她。 无意之中窥到五姨娘隐私的第二天,府上要给主子们做新衣,莺莺被请去量完尺寸,回程途中,又不小心撞破了她和别人偷情的现场。 就在莺莺两次被二少爷拉去的假山附近。 天色很暗,她看不清那边野合的人是谁,但喘息声不断,五姨娘旁若无人地叫着,她身上的男人在她臀上狠狠一拍,说了句淫话。 然后莺莺就听出来,是二少爷! 她大惊,想要悄无声息地离开,向后一退—— 撞到个不知道什么东西上,硬硬的,热热的,好像是人。 莺莺来不及反应,无意识想要惊呼,还没开口,嘴上堵上只手,腰间也被勒紧,几乎是半抱着,带她远离了那处。 徐礼卿将人放开,莺莺还惊疑不定,很小声地,几乎自言自语:“五姨娘和……二少爷……” 徐礼卿听见了,说:“怎么,你也想跟他?” 熟悉的声音让莺莺回魂,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身边的人又是什么披着人皮的豺狼。她猛地往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戒备而带些恼恨地盯着他。 徐礼卿并不在意,视线从她手腕上掠过,竟还露出个高深微妙的笑,牛头不对马嘴地,问她: “你怕不怕疼?” ! 莺莺瞳孔猛缩,几乎是瞬间就联想到了五姨娘胳膊上那可怖的疤痕。听大少爷这意思,难道,是二少爷在床上有怪癖? 那些鞭子棍棒,若是落在自己身上…… 莺莺抖了抖,不敢再往下想。她现在心里就一个念头,还好没被他给得逞,死都不能被他得逞! 她脸色惨白,眼神却逐渐变得坚定。 见她露出如此表情,一旁的徐礼卿没再多说什么,深藏功与名。 莺莺这会儿对他还是很警惕的,缓过劲儿来后就要告退,临走,听见大少爷问:“你去量尺寸了?” 莺莺不解他何意,小心应是。 徐礼卿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说:“管事的说有漏量的,过会儿我去找你补上。” 话落他就转身,也不管莺莺是个什么反应。 八姨娘是聪明人,有了方才那一出,徐礼卿知道,只是量尺寸而已,她不会拒绝。 何况,拒绝管用吗? 虽然大少爷有正当理由,说是来给她量衣裳尺寸,但他一个外男,又养尊处优,在这府上说一不二,这种活儿是他应该干的吗? 可他好歹找了借口,没有直接撕破脸露出獠牙来,莺莺再不愿也得陪他周旋。 二更天,徐礼卿果然来了。无声无息地,没有惊动任何人,就进了莺莺房里。 她吓一跳,反应过来后,望着徐礼卿手中软尺,有些戒备地开口:“不知,是何处缺了尺寸?” 她自以为平静,但其实说话嗓音都在发颤。 相比起来,徐礼卿就镇定多了,视线直白地落在她鼓囊囊的胸脯,说:“那儿。” 卑微求猪猪 奶头硬了,再来 莺莺心中猛跳,只一个回合,就觉出了大少爷此行的不怀好意。 她脸上勉强挤出个笑,说:“应是下人们弄错了,今日都量过的。” 这倒不是假话,来徐府之前,莺莺也不是没做过衣裳,需要用的几个身体尺寸,她确定都量了的。 若大少爷还坚持,那就是在无中生有,莺莺暗自盘算着,自己要强辩的话,他翻脸的可能性多大。 可他并不反驳,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你刚量的是外衣尺寸,现在,我量做小衣要用的。” “小衣?” 那不就是肚兜? 莺莺呼吸一窒,这种贴身的衣物不都是自己缝了穿,哪有谁会量了尺寸找人做啊。 明显就是大少爷这禽兽找借口轻薄她! 她再无法假装平静,恼怒地瞪着他。 徐礼卿似无所觉,催促:“快点,把衣裳脱了。” 莺莺咬着牙,不愿屈从。 徐礼卿不耐烦了:“还是你想让我来脱?” 莺莺惊惧地往后退几步,徐礼卿对扒人衣裳这事似乎兴趣不大,很快又说:“你自己动手,我保证只量尺寸,不碰你。” “真、真的?”莺莺动摇了。 她听得出来,大少爷话里还有另一重意思:要是让他动手,就不光只是量尺寸了。 “嗯。” 徐礼卿应了声,态度淡淡的,但好像这样,可信度反而更高。 前有豺狼后有虎豹,若只一个二少爷惦记还好,或许尚有余地。但再加上大少爷,她不可能全身而退,终究是要妥协的。 至少现在,大少爷给了选择,无论可信与否,她都得信。 两行热泪滚落脸颊,沉默片刻,莺莺颤着手,解开了腰带。衣裳一件件剥落,被扔在地上,到最后只剩下亵裤和肚兜。 她闭上眼,微微张开双臂,等着大少爷过来丈量。 可他还不满足,视线落在莺莺胸前艳红的肚兜上,冷淡提醒说:“还有一件。” 莺莺猛地睁开眼,还未有动作,他已经逼近,又改变主意:“算了,还是我来。” 他在莺莺面前站定,以半拢着她的姿势,绕到身后,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肌肤,而后轻松挑开了她肚兜的系带。 那片小布从二人中间滑落,明明没撞出任何响动,却惊得莺莺身子微颤。 徐礼卿瞥她一眼,向后退了一步,说:“我还没开始,你抖什么?” 莺莺咬唇,不吭声。 徐礼卿让她抬高胳膊,拿了软尺过来,从背后围一圈,最后又绕回前胸,在乳峰合上。 他拿开,报了个数。 场面因为莺莺上半身的裸露而有些不堪入目,但自始至终,大少爷动作都还算规矩,没有借机动手动脚地触碰她。 莺莺刚要松一口气,下一瞬,胸前突然一阵痛—— 大少爷伸出食指,快速而精准地按在她一边奶尖上,将那粉红茱萸戳得陷进了柔软乳肉里。 “啊!” 她忍不住低叫出声,又惊又怒地看他,带着些不解,还有委屈。 “这儿凸起来了,”徐礼卿碾着充血的乳头揉了几下,端得仍是一副温润守礼的谦谦君子面孔,说:“刚量得不对。” 他克制地拿开手,让莺莺:“自己按回去,再来。” 玩弄小娘「Рo1⒏red」 那一点细微的变化,能有什么影响?分明就是大少爷人面兽心,借机轻薄于她! 莺莺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半响,才不甘不愿地,抬起微颤的手,两根食指各抵一边,压住自己奶尖。 她下不了狠手太用力,十分轻柔地揉按,试图让那两粒硬胀平息,变回成正常的状态。 可徐礼卿就在边上,视线赤裸裸、明晃晃地落在莺莺身上,似好奇又似欣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轻抚茱萸……很有压迫性。再配合胸乳处真实存在的力道,莫名,就给人一种是他在玩弄的错觉。 于是莫说平息,莺莺粉色的奶尖儿反而更硬,从原本只是受冷生理性的充血,逐渐转变成真切的情动。 有些痒。 怕被大少爷察觉,莺莺不敢再碰,下意识望向他,可怜巴巴地求饶:“按不回去……” 徐礼卿状似好心,问:“需要帮忙吗?” 莺莺点点头。 他就坐下,拉莺莺过来,指尖轻巧地在她乳上拨了两下,说:“我看医书上写,口液消肿,你忍忍。” 他张口含住眼前嫩乳,湿热的舌刷过硬邦邦乳尖,反复地舔,连吸带吮,嘬出了阵阵水声。然而并没什么用处,一直到莺莺被舔出呻吟,身子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了,那两粒奶头还硬着。 徐礼卿不再坚持,总算肯放她一马,转而改量臀。 这次他再编不出什么做肚兜的鬼话了,干脆连借口都不找,自己上手拽掉了莺莺的亵裤,让她跪爬在榻上,屁股撅起,冲着他。 莺莺没办法,含泪照做了,只盼他能守诺,只量,不碰她。 她两腿并得紧紧,很小心地不让股缝露出来,屏气凝神,等着软尺环过自己,紧了紧,然后松开抽走。 她回过头,见徐礼卿在收软尺了,心下一松,差点喜极而泣。 “量完了?” 徐礼卿看她一眼,摇头:“还剩最后一处。” 莺莺有种不好的感觉。 果然,下一瞬,他将她一把推倒在榻,仰面,按着腿分开到最大。 她无毛的白虎穴完全暴露在视野里,粉嫩干净,蚌肉紧闭着,已经微微有些湿润—— 那日在他父亲榻上,她就是满腿黏腻,徐礼卿原还以为是熏了催情香的缘故,现在看来,应是生来就水多。 若肏进去……会有她口腔湿热吗? 胯下肉根更硬了几分,似是有些迫不及待。徐礼卿倒不急,在八姨娘羞恼惊惧的目光下,探手过去,指尖在穴口摸了一圈 儿。 “大少爷,你这是作甚?” 莺莺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徐礼卿不许,让她:“别动,我量量宽窄深浅,日后给你制玉势用。” 手指上沾了淫液,但似乎还不太湿,他想了想,先放进莺莺嘴里翻搅几番,待足够润了,这才试着往甬道里插。 不过她紧得很,又娇,只进去一点指尖,她就皱着脸喊疼,眼泪也掉下来。 有肉壁挤压的紧致感传来,徐礼卿没理会,迎着艰涩再往里入,没多久,就触到了那层薄膜。 “雏儿?” 徐礼卿一愣,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这便有些难办了啊。” 他对御女有些抵抗,这会儿还没做好准备真的碰她。 可若不破身,又该怎么量穴? 至少到现在,徐礼卿并无不适,身体反而兴奋得很,肉棍高高翘起,像是有破竹之势,胀得他隐约作痛。 既是这样,那试试也未尝不可。 他很快改了主意,抽出指尖开始解衣袍。 莺莺只是一瞬的出神,待缓过腿间滞痛,定睛再看,就见大少爷下半身已经裸露,阳根怒胀,竟有小儿小臂那般粗硕,直挺挺对着自己。 莺莺吓了一跳,还未及做出反应,他已经抓着她嫩溜溜的两条腿逼近,阳根抵在花穴上,散出腾腾热意。 莺莺像被烫到,一个激灵儿,小手探过去捉住那根肉棒,试图阻止它前行的力道: “不、不要啊……大少爷,你说了不会碰我……” “唔……” 惊慌之下,她手上失了些分寸,捏得徐礼卿闷哼出声。 他稍作停顿,笑了下,嗓音微哑着,说:“那是方才。” “现在,我要玩儿小娘。”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啊……别碰那儿 话落,徐礼卿再不犹豫,拉开她手,寻到穴口挺身就要插。 硕大的龟头将那桃源洞顶开,只挤进去一点,就有细长手指完全不可作比的撑裂感袭来。像被一根粗长铁棍活生生在身上破开个口子,莺莺痛得大叫,下意识就要并拢腿,却忘记大少爷还在自己腿中间,夹住了他的腰。 她底下那点儿湿润已经被吓得干了,嫩穴窄紧,徐礼卿入得也艰难。他干脆停住,俯身去掐莺莺的奶。 “浪点儿,少受些罪。”他提醒。 徐礼卿没玩过女人,不过打小他就跟着徐老爷学做生意,一双手除执笔外,还常拨算盘。他脑子好,算珠子也拨得比旁人快些,噼里啪啦的速度,他爹都跟不上。 这会儿虽不算账,但身下八姨娘那小巧硬挺的粉奶尖儿也是圆珠状,玩儿法应与算珠子一样。 他两手各顾一边,手心掌住乳肉,指尖摸到奶头,玩算盘似的,灵活而快速地连着拨了十几下。痒意被激出来,像同时被几根羽毛在轻搔,和自己摸时候的感觉还不太一样,十分怪异。 莺莺难耐地挺了挺身,口中溢出娇吟:“嗯……不要啊大少爷……停、停下来……” 徐礼卿手不停,拨得更快了,问她:“不舒服吗?” 莺莺说不上来自己此刻的感受,反正总不可能承认是舒服,忙摇头:“不……” “那你还叫这么浪?” 徐礼卿没让她把话说完,捏住重重一揉,而后像想起什么似的,又去摸逼,说:“差点忘了,这儿还有一颗。” 他寻到藏在花穴之中的肉粒按了按,还未及抚慰再多,莺莺就一个哆嗦,下方淫洞有水流出来,黏黏哒哒地沾在了臀肉上。 “啊……别碰那儿……” 她声音里带了喘,似哭非哭,娇媚动人,说着不要,但又好像是渴望的。 徐礼卿被她这欲迎还拒的淫态勾得胯下肉根更硬,心中竟也生出了几分急切。 “哦,”他没太多耐心了,依言应下,拿开手,拉着莺莺的过来,自己握住肉根撸了两下,平静道:“我数十下,十下后便要入你。你自己摸,多流点儿水出来,或可不那么疼。” 说完便开始计数:“一。” 莺莺知道大少爷不是开玩笑,也知道做那事时干涩和滑润的区别,在他紧迫的压力下,再顾不上过多深思,当即就开始深深浅浅地揉按。 她指尖细长白皙,落在粉穴,十分赏心悦目,有种剔透的干净。可偏偏,做的却是淫事儿。 肉蒂很敏感,徐礼卿才刚数至‘三’,莺莺就将自己揉出了情欲。她有些羞耻地半闭上眼,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也在自我抚慰,撸着胀痛的肉根,呼吸沉沉,视线一错不错落在她手上,还有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淫水汪汪的花穴。 很快,到‘十’。 计数的最后一道声音还没完全落下,徐礼卿就迫不及待,抓着莺莺大腿拉过来,对准她腿间黏腻,挺腰一插到底。 想被少爷插 肉棍很粗,又硬,破开甬道冲过处女膜的瞬间,莺莺感觉自己像是被劈裂了。 哪怕花穴已经很湿,但那么小巧紧致的地方,从没被任何异物造访过,要容纳大少爷这根大棒,很吃力。她痛得大叫,眼泪比淫水还流的凶,一副快要疼死过去了的样子。 “好痛……呜呜呜……” 徐礼卿冷眼看着,心想:这八姨娘这般娇,倘若那日他父亲没抽过去,怕是得闹出人命来。 他也被夹得不太好受,入进去后没立即动,抓着她的奶搓揉,说:“你再叫大声些,最好能多引几个丫鬟来,一起拐上榻,我也试试一夜御数女是个什么滋味儿。” 莺莺一僵,捂住嘴不敢哭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禽兽似的看他。 徐礼卿露出笑容:“可还疼?” 莺莺哪还敢疼啊,飞速摇头。 徐礼卿试着将紧插在花穴里的阳根往外抽,依旧不太顺畅,嫩肉全涌上来,拉扯着不让他走。他额头沁出细汗,微微喘息着,命令莺莺:“再流点儿水。” ——好像她下边儿是有什么机关,刻板操作一下就能如愿似的。 事已至此,身子都被他给破了,其余触碰想来也不会少。 莺莺不愿再当着他的面自渎,就拿开捂嘴的手,小声说:“流不出来,大、大少爷……你摸摸我。” 她有点羞耻,脸蛋红红的,一句话说得艰难,情绪起伏大时,花穴都跟着在收缩,有水悄然流出,软肉蠕动,徐礼卿阳根绞在其中,被夹得很爽。 他来了兴趣,故意问:摸哪儿?” 莺莺含糊地指了指胸,不肯开口。 徐礼卿似是不耐:“说话啊,你不说,我怎知你是要摸哪里?” 僵持片刻,徐礼卿脸色一沉,莺莺就像受惊,马上妥协:“……胸。” 她下面花穴也有反应,又缩了缩,拼了命地夹他。 “没了?”徐礼卿还不满意,“你这态度,可不像是求人。” 他非要逼她说那些淫浪的话,莺莺几次开口都不予通过,最后还是大少爷亲自示范,教她说了一句:“摸摸我的奶尖儿吧,求你了,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徐礼卿自己教的时候也不觉有什么。 可身下,他娇滴滴的小娘双颊染上了红晕,满脸媚态,颤着嗓音真说出来的那一瞬,他像吃了春药似的兴奋,肉根又胀大一圈,撑得她难耐地扭了扭。 花穴里这会儿已经足够湿滑,徐礼卿试着动了动,又紧又润,爽得他头皮发麻,想马上就大开大合,酣畅淋漓地,在她身上驰骋。 不过他忍住了,只先小幅度抽插着,声音绷得紧紧的,又问:“为什么要让我摸你的奶?” “嗯……” 身下肉棒进进出出,初时的疼痛已经过去,除了撑胀之外,快感丝丝缕缕蔓出来,莺莺被顶出呻吟,一时没有答话。 徐礼卿也不在意,亲口教了她答案。 比方才那句还要淫浪,莺莺有些说不出口,咬紧嘴唇不吭声,被大少爷狠狠地撞了一下:“快说,为什么?” “啊~” 她被撞得叫,半响,才磕磕绊绊开口:“因为、因为想被少爷插,摸摸奶儿,下面就会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