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关进小黑屋》 囚禁(接吻) 林之恒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丝光亮。手腕和脚腕上传来的异物感提醒着他现在发生了什么荒谬的事,微微握拳,感受不到力量,大概率被注射了什么药物。 咔哒一声,房门被推开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在拉得严实的窗帘缝隙中透出几丝光亮,床上的男人四肢被手铐拘束着,链条被收缩的很短,那双深不见底、鲜有情绪波动浅灰色眼睛被黑色眼罩挡的严严实实。 冉清走进房间,将手上装着食物和药物的托盘放在床头柜,打开吊在床头的一盏小灯,暖黄的灯光稍微提高了室内的能见度。听到右边悉悉索索的声音,林之恒微微向右偏头。 冉清察觉到林之恒的动作怔了一下,随后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这个强大冷漠但是此刻无力反抗的男人,她开口:“你…你醒了”? “冉清”。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林之恒叫出她的名字,“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句话冉清听过很多遍,林之恒问她战场上的情况时,与敌方谈判时等等。现在是什么情况?冉清弯下腰靠近林之恒的脸,林之恒显然不习惯这么近的接触,微微向反方向偏了下头,察觉到他的动作,冉清知道他不喜有人近距离贴近,但是现在都由不得你了。 冉清伸出手贴上林之恒的脸颊,摆正他的脸颊,林之恒被眼罩遮住的眉毛狠狠皱在一起。靠近时闻到林之恒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清冽气味,感受着手里微凉的温度,她心底很是满足。 嘴巴在耳朵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冉清开口了,热气洒出,激起林之恒的一阵鸡皮疙瘩,“林之恒,你现在是我的了。” “冉清。”林之恒又叫了一遍,没有之前的平静,现在语气里充满了威胁。 能让林之恒为自己有情绪波动,冉清显然心情不错,她伸出手插入眼罩之间的缝隙,用手遮住林之恒的眼睛,另一只手解开眼罩,“眼睛慢慢睁开,我开了灯”。 敏感的眼睛被一双有不少茧的手遮住,温柔干燥,有很强的存在感,随后是黑暗渐渐褪去,光亮微微恢复,眼睛微微刺痛。等林之恒差不多适应了,冉清拿开手,房间里昏暗的灯光丝毫不减林之恒锐利的目光。 “你有什么目的?”,这语气冉清也很熟悉,是林之恒审问罪犯和间谍的语气。 “我有什么目的?你觉得呢,少将。”冉清记不得多少次她在林之恒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彷佛一座高不可攀的雪山,不能触碰。 冉清遮住眼睛的手慢慢滑到他的脸上,细细摩挲渴望很久的肌肤和温度。 她低声喃喃道:“少将、林之恒“,冉清用两只手捧住林之恒的脸,制止他的躲避,将额头贴在林之恒的额头上,肌肉松散剂让林之恒挤不出反抗的力气,只能用眉眼表达自己的浓厚抗拒。 “林之恒,我不是谁派来的,也不是什么间谍,我只是深深的…深深的…爱着你“,说完这些话,冉清低头吻上林之恒紧紧抿着的嘴唇。 林之恒的瞳孔一阵紧缩,全身开始挣扎起来,可都被手铐禁锢着。 冉清只是将嘴唇贴着嘴唇,不一会儿就分开了,她直起腰去拿食物,“醒的正好,今天煮了小米粥,配我自己腌的酸豆角。” “冉清,你最好有本事关我一辈子。”,柔软的触感彷佛还停留在嘴唇上,林之恒心里一阵烦躁,面上依旧不显,冷冷的说道。 “借你吉言。”冉清微微一笑,一辈子什么的还没想那么远,只知道眼前确确实实能触摸到林之恒,付出的是林之恒对她的信任,自己的职位,也保不准记仇的少将会找个理由将自己解决了。 不过,冉清将林之恒的手一起拷在床头,扶他靠在床头上,用勺子喂他粥,林之恒顺从的张开嘴,冉清知道林之恒在保存体力,想着能逃出去的方案。 不过,这样面对面,再也不是吩咐和命令,再也不是丝毫松懈就看不见的冰凉背影。 夜晚(前戏) 等林之恒一勺一勺的将粥喝完,冉清放下碗,拿起一边的药物和注射器。解开林之恒身上这件自己挑选的睡衣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和缠着绷带的腹部。 林之恒在最近一次战场上受了不小的伤,正是在医院疗养,没有住回守卫更加森严的军区,才让冉清转移昏睡的林之恒更加方便。 一颗颗解开扣子,林之恒的眼光就越发的冰凉刺人,冉清原本是没打算干什么的,只是单纯的换个药,看到林之恒冻人的目光,更显得他现在不能靠近。 正打算解开绷带的手抬起,落在了鼓起的胸肌上,手掌下的肌肉一瞬间绷紧,透露着主人的不悦,冉清合掌捏了下,随后用两只手指捏住林之恒胸前的乳头,轻轻揉捏起来。 林之恒猛然的往后撤,坐起的姿势让他能聚起更多力气,可是背后的结实的床头木板,反抗的大腿被冉清弯曲膝盖压住,冉清也是军人出身,制服一个受了伤注射了肌肉松散剂的林之恒不用废多大力气。 身体被玩弄着无法反抗,这种屈辱的感觉让林之恒很不好受,他闭上眼睛,双手被拘束在身后紧握,平稳稍微急促的呼吸,冷冷的说:“最好还是继续用点药,我可硬不起来。” 看着林之恒波动的情绪,冉清再次张开手掌,感受手下富有弹性的肌肉,“我可没打算做什么,你是在期待什么吗?少将?”随后,她解开绷带,认真开始换药。 林之恒腰腹的伤经过帝国最顶级医疗技术的治疗,现在粉嫩的新肉开始生长,冉清换好药,全程林之恒都闭着眼睛,除了抿起的嘴唇,似乎像是进入睡眠。 冉清拿起注射器,抬起林之恒的手臂,将里面的肌肉松散剂再次注射了进去。“少将,过几天我们会换个地方,到时就不用再注射这个东西了。“林之恒依旧沉默,冉清也不在意,收拾好东西,转身离开了房间。 林之恒睁开眼睛,看着紧闭的房门,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过会再度合上了眼睛。 冉清回到房子时已经是傍晚了,她这几日都在处理林之恒的消失,使得被发现的时间延迟。 先不想着做饭,想到卧室里等着她的林之恒,属于自己的林之恒,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冉清打开房门,一个黑色的物体快速朝她袭来,冉清闪开,啪一声落在地上,碎了一地,是那盏放在床头柜的小夜灯。室内,林之恒微张着嘴在喘气,眼神冷漠无情的看着冉清。 发现未能砸到人,林之恒也没多失望,他只是对麻木的四肢和系的很色情的扣子不满罢了,伸长脖子,尽力偏转身体,好不容易用嘴取下台灯,拿在手里。 冉清没管地上的碎渣,打开灯,她脱下鞋,双腿分开,跨坐在林之恒的大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林之恒。突然来的光亮刺激林之恒眨眨眼,随后就感受一阵沉重,看到逆光坐在自己身上的冉清。 “怎么?也想和我上床?“林之恒嘲讽的问道,林之恒的追求者、想和他上床的数不胜数,林之恒更是烦到不行,本以为冉清作为自己的副官该明白什么不该做,现在看来她真是太”明白“了。 冉清微微一笑,“很难不想吧,我都大费周章将你关起来了。“,她低头吻住林之恒的嘴唇,轻轻的在那块软肉舔弄,林少将这么冷的人嘴还是很软很暖。 接着吻,冉清的手解开原本就没系几颗的扣子,手抚摸上大张的胸膛,从脖子到锁骨,到胸肌,到腹部纱布的边缘摩挲。 林之恒皱在眉,不反抗不迎合,就这么冷漠地注视着冉清。冉清不一会儿就离开他的嘴唇说:“少将,你每次这样看我,我都好想看你被弄脏的样子,每次都想得我好湿。“冉清配合的在林之恒的大腿上轻轻扭动腰部,让布料摩擦阴唇,带来细微的快感。 林之恒扭头,不去看眼前的一幕,一丝丝红色还是慢慢爬上了他的耳垂。 冉清关注林之恒的反应,她知道林之恒情绪很容易上脸,这也是他尽量保持冷淡让情绪不外泄的原因之一。 冉清轻笑一声,低下头贴在林之恒耳边,软下声音带着点撒娇意味,“之恒哥哥,你耳朵红了。“听到这话,林之恒的呼吸微不可见的一紧。 冉清抬起臀部,拉下一点林之恒的睡裤,露出里面也是自己买的黑色内裤,林之恒的性器还是静静的没有什么勃起的迹象。 妈耶,作话在哪里啊,想逼逼叨叨。码字环节有点艰难,估计有不少错误呜呜呜呜 反抗(手交、自慰) 冉清伸出手拉下内裤边缘,露出里面安静蛰伏的性器,内裤边缘卡在卵蛋下面。冉清从根部握住,一路抚摸到龟头,用手掌包住头部,大拇指在射精口打圈按揉。 林之恒明显是有反应的,耳垂的红潮越积越多,眼睛闭上,眉头紧皱,呼吸不稳起来,冉清贴上去,含住林之恒的喉结,用舌头舔弄。敏感的要害被含住,林之恒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一下,嘴里也发出一声闷哼。 冉清受到鼓励,两只手都摸上性器,一手还是专攻龟头,另一手抚慰着柱身和卵蛋,嘴唇在喉结和锁骨游离,最后停留在左胸前,张开嘴轻轻咬下,留下一个不太明显的牙印,随后咬住乳头,吮吸起来。 林之恒的表情看起来很凝重,如临大敌的样子,多处敏感处被玩弄,下体已经很诚实的勃起了。 冉清的嘴放开微微肿起的乳头,说道“林之恒,你硬了。‘随后为了应和自己的话,用力在柱身上撸动几下。 性器被人握在手里肆意玩弄,林之恒忍耐着身体的快感和屈辱感,不发一言。冉清也不在意,继续挑逗着林之恒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地,喉结也留下牙印,更不用说胸膛,看着身上满满是自己留下的印记,冉清心里被填的满满的,她手上尽力的给予更多快感,吻上林之恒紧闭的唇。 玩弄着平日清冷无比的人,还是自己肖想已久的,冉清现在也被刺激到不行,感受到内裤被流出的水打湿,嘴里也时不时发出一阵喘息。 手下的性器越发坚硬,龟头流出大量的液体,冉清觉得林之恒要射了,她问:“要射了吗?“林之恒依旧保持沉默。 冉清停下手下的动作,确实马上要高潮的林之恒哪怕抗拒,也感受到一阵空虚,想要抚慰,身体想要射出来,但是面上不显,除了变红的耳垂,双唇被舔弄得泛红湿漉漉的,看不太出来他现在正处于情事。 冉清解开林之恒的一只手铐,“安分点,你知道现在完全打不过我。“林之恒确实没有反抗,不要说久经训练的冉清,普通的成年女子现在都成问题。 冉清脱下林之恒的上衣,随后也一样脱下他的裤子和内裤,林之恒这下全裸着躺在床上,身体一览无余。 快感渐渐散去,冉清脱完他的衣服,跪坐在林之恒旁边,伸出手摸住性器,继续之前的动作,居高临下欣赏着林之恒绷紧的身体,第一次见到他抗拒又情色的脸。渴望的身体很快就给出反应,而冉清再次感受到他要高潮时,松开了手。 “想要射吗?”冉清问。林之恒依旧不回,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冉清再次重复先前的动作,每次都在感觉林之恒要射的时候松开,然后问一句,得不到回答就继续。有一次她没控制好,让龟头溢出一点白浊,下一秒就被冉清掐了下根部,疼痛掩盖了高潮,精液被暴力堵住,林之恒再次发出一声闷哼。 林之恒微扬着头轻轻喘气,身体没有完全恢复,被情欲反复折磨后的样子丢失了不少拒人千里。冉清看着他的样子,手里的性器硬得像石头,可是就是很不甘心,就是想听那一句想射,彷佛这样就能离林之恒更近一点,而不是自己的单方面独角戏。 她低头下头,吻住林之恒的嘴唇,含糊的问了句“想射吗?”,林之恒张着嘴喘气,随后狠狠咬住她的唇,唇齿之间有了血腥味,第一次张开嘴回应了冉清的舔弄。 不能叫做吻的唇齿缠绕很快就结束了,林之恒沙哑着声音说:”让我射。”,冉清显然受不了林之恒低哑着声音说着在自己看来算求饶的话,大力的撸动性器,让林之恒到了高潮。 射精被控制太久,精液一点一点的慢慢溢出来,林之恒呼吸一阵绵长,眉头舒展不少。 处于高潮中的林之恒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冉清脱下裤子,穿着内裤,小心避免着伤口,坐到林之恒的胸膛上,林之恒轻易就感受湿漉漉的触觉,似乎还能闻到若有似无的淫水味道。 冉清没有脱下内裤,想到将小穴对着林之恒的脸自慰,还是觉得过于刺激了。她将手伸进内裤,轻轻按压阴蒂,微微扭动着腰,自己自慰就像之前很多个夜晚想着林之恒自慰一样,只不过这次是坐在自己心心念念人的身上。 被刺激很久的冉清不用不久,激烈的高潮就袭来,她抽出手,用点力摇着腰,隔着内裤磨着林之恒的乳尖,到达高潮,嘴里“少将,之恒“在叫,伴随着呻吟。 林之恒自冉清手伸进内裤就再度闭上了眼睛,视觉丧失,胸前的触感和听觉越发敏感,胸前的水越来越多,女人娇柔的喘息和呻吟钻入耳朵。 冉清高潮后缓了一会,起身下床,灯光照在身上,把林之恒胸前的水迹照的亮晶晶的。 冉清收拾了下房间,没再给林之恒穿衣服,快速煮了一点清淡的面条,喂着林之恒吃掉就离开了。林之恒住的是主卧,冉清住在次卧,其实她更愿意也住在主卧,不过最近有太多事要忙了,且不少是林之恒不需要知道的。 回到次卧,冉清没打开灯,摸着和主卧相连的那一道墙,钢筋水泥的冰凉触感慢慢冷却因为情事升高的体温。 作为林之恒的副官三年之久,她清楚知道这个人的抱负和野心,也更清楚他的冷漠和无视。自己做不到真正的伤害林之恒,没有决绝的手段就不能永远将林之恒留在身边,只能希望这段偷来的日子能更美好一点。 酸涩(剧情) 窗外的鸟在叽叽喳喳的叫着,林之恒眼皮颤抖几下,睁开了眼睛,无言的看着天花板,微不可见地叹了一口气。 房门被打开,“少将,早上好。”冉清端着洗漱工具过来,很仔细小心的伺候着林之恒洗漱完,时不时瞥一眼林之恒裸露的肌肤。随后检查了房间内的物品,确认没有危险物品后,松开了林之恒的一只手铐,在床头放下一些物品。 林之恒目光随着她的动作移动,冉清头也不回的回了句:“少将你再看下去,我今天会舍不得离开的。” 林之恒冷哼一声,“那你还是赶紧滚吧。“说完,依旧没有移开视线。 之前也有过需要一整天外出的情况,不过那是还在昏睡的林之恒,现在的离开对于冉清来说显然 是难度更大。 冉清准备好一切,临近出门前,蹲在床边,将林之恒被解开的手放在手心,林之恒骨节分明的手比她大上不少,落下一个吻在中指的指关节上,“等我回来。“ 等到冉清离开房间,林之恒看了下床头的物品,有些面包、水,用监狱特制的器具装着,林之恒都不想多看一眼那类似尿袋的东西。 他伸展着四肢,经过一夜,肌肉松散剂的效力丧失不少,但也远不到正常的水平。脑中想着可以尝试的方案,又不禁分出个角落想着冉清,想着出去一定要冉清死得很难看,林之恒面无表情的想着。 冉清离开房子,前往军区,深得林之恒信赖副官的身份带给她不少便利。林之恒的的任务一般保密等级都很高,刚完成一项绝密任务并且受了伤,上头批了假,现在林之恒的失踪更好解释。 冉清为了营造出林之恒依旧在首都的假象,花了大量的精力和财力。到达军区,一路的人都向冉清敬礼,喊着“冉副官好。“冉清点头应着。 直到同样是林之恒直系下属蒋炎出现,冉清不再点头,正式的回了个礼。随后蒋炎问她:“少将身体恢复的如何?“ 说到林之恒,就想到家里除了手铐还有层层大门关住的人,冉清面不改色的说道:“少将伤口恢复正常,精神状态良好。“ “那就好。“蒋炎其实和看上去很是冷淡的冉清关系并不亲密,属于一般的同事关系。 两人没有多聊,就此分开,冉清前往办公室处理最后一批文件,等从办公桌里抬头时,天色暗沉下来。长时间的工作使得身体有点酸痛,可是心里很是轻快,脚步都轻盈几分,在驱车回房子时,心里全是归心似箭。 走到房间里,冉清敏锐发现房门锁微微有点变形,冉清深深叹了口气,去拿了麻醉枪。打开门锁后,站在门口,一脚踹开房门。光照进房间,依稀可以看见里面没有人影。 “少将,出来吧,我知道你还在里面。“冉清喊道,房间里毫无回应。冉清扔了个迷烟进去,烟雾渐渐在房间里散开。 贴在门口的林之恒默默的屏住呼吸,握紧了用床单缠成的绳子。可林之恒终究是人类,久久的屏息让眼前一阵发黑,他咬着牙意识到这样不行,可是依旧没有完全恢复的身体又不听使唤。 窗户外面用三层钢化玻璃锁死,门锁被反锁就算了,居然是用尤钛晶石做的,用一种造战斗机专用的矿石修门锁,真是怕自己跑怕得不行。 林之恒在室内坚持,冉清耐心的在门口等着,自己反复强化的房间有自信让林之恒即使挣脱了手铐也出不去。 烟雾渐渐散去,冉清带上面具,带着麻醉枪快速进了房间,林之恒靠坐在门后,低垂着头。冉清试探着靠近,慢慢将林之恒的双脚扣上锁链,原有旧的锁链还在上面,只不过连着木制床脚一起跟随着林之恒的活动。 冉清心里一惊,一时也不知道是用的剂量太小还是林之恒异于常人。扣上脚链,随后快速扣上手铐,可见那只强行脱离手铐的手已经红肿不堪。 全程林之恒都一动不动,冉清扣上所有束缚才松了一口气,打开灯,看到一室狼藉。看着因为临时束缚,姿势扭曲的林之恒。 冉清蹲下身,抚摸林之恒苍白的脸颊,眨眨酸涩的眼睛,手指抚过皱起的眉、脸颊,没有血色的唇,最后又回到紧闭的双眼。感到一阵空虚,这双漂亮却无情的眼睛到底能装得下谁。 估计还有一章剧情,好难写好难写好难写,为什么不能重生之我是网文天才 练字(剧情) 冉清清理完房间,简单收拾了下自己和昏迷不醒的林之恒,将他拷到次卧的床上,自己也躺了下去。侧身看着林之恒利落的脸庞,冉清摸到林之恒温凉的手,将手指扣紧他的指缝,十指相扣,自己用力扣紧,另一只手松松的自然摊开。 借着透进来的月色,冉清一直看到自己意识模糊,进入梦乡。二人的手依旧相扣着,林之恒的手接触到更高温度,无知无觉的动了下。 一觉过去,冉清猛然惊醒,噩梦的内容记不清了,让人心悸的感觉依旧还在。她起身看到旁边还在昏睡的林之恒,迷药弹的作用还没消散。 今天是休息日,她再次躺下身,这次紧贴着林之恒,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闭上了眼睛,享受此刻的静谧。 直到林之恒也从沉睡中醒来,左边的身体麻木的感觉袭来,低头一看,冉清正死死的贴着自己,毫不在意的将胸部的软肉蹭在自己身上。 试图抽出手,一阵锁链的声音响起,冉清也从浅睡中吵醒,她保持着姿势,低声说着早安。 过会冉清起床去洗漱准备早餐,林之恒的身上的锁链长了不少,但是粗硕了,肌肉松散剂的效力还有留存,使得抬手抬腿都费劲。 冉清离开房间,还是不放心的锁住房门。肌肉松散剂不能长时间服用,只能用其他的方式来限制林之恒的自由。不知道锁链长了点,少将会不会愿意卧薪尝胆久一点,冉清想着,一个不留神多放了点盐。 卧室里的林之恒正在探索自己的活动范围,刚好到卧室里自带的浴室,洗漱台上挂了款式相似的毛巾和洗漱用品,勉强能够到房门把手,打不开房门。 林之恒最后停留在窗户边,拉开窗帘,依旧是厚厚的防护。刚坐回到床上,冉清就端着早餐进来了。 “我不喜欢在床上进食。“林之恒说道,理所应当的看着冉清,似乎在等待她做出什么举动,冉清啊一声,放下早餐,搬了张小桌子进来,随后又添了两张椅子。 林之恒自觉的洗漱出来,端着自己的那一份早餐吃了起来,不过入口的咸度让他皱了下眉,不过也没说什么,继续不缓不慢的进食速度。 落后他一步落座的冉清吃第一口就动作一顿,她犹豫地问道“少将…会不会有点咸了?“,林之恒细细嚼完一口下咽后回:”寄人篱下,容不得我说什么。“说完后继续吃着。 冉清身体一僵,也埋头吃了起来,不再开口。 用餐后,冉清找来了几本书和手机,放到桌子上,她问道:“少将,你想看什么吗?“ 两人的目光都落到那桌面上,手机现在好像变成了什么火药,一触即炸。 不过林之恒拿了一本书,坐在窗边慢慢翻了起来,暖黄的阳光落在他身上,配上他冷淡的表情,显得林之恒此刻像不可接触的天神一般。 冉清也没碰手机,她拿来一副字帖,提笔练了起来。两人坐在椅子上,林之恒将书放在腿上,冉清占领桌子,除了纸声和因翻书发出的锁链声,再无声响。 林之恒抬头活动下脖子,偶然瞥见冉清的字帖,真实…丑的不可一世。灰色的眼眸中带着几分嫌弃,看着冉清战战兢兢的落下一笔,林之恒合上书,说道:“写字可站可坐,手臂自然下垂,掌虚、腕平、管直“。 专心写字的冉清没听清他的话语,一脸茫然的抬头。林之恒还是第一次见到冉清这样的愚态,他起身,再次复述,同时用书轻敲念到的部位。 一直都是自由散漫写字状态的冉清感觉哪哪都不对劲,听从林之恒的话语调整姿势,写了个更丑的字出来。 林之恒盯着那个字,虽然没有什么大的表情变动,但是冉清凭自己的理解他现在一定是在骂自己愚蠢。林之恒走到冉清身后,冰凉的锁链贴到冉清的手臂上,林之恒虚握住冉清的手,微微用力带着她行笔,一个龙飞凤舞的字落在纸上。 冉清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林之恒带偏,迷迷糊糊的就写完了,背后的体温离开,冉清心里充满不舍。 此时外面门铃在响,冉清放下笔,走出房间锁好门,前去开门,是自己订购的加急快递到了,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 冉清做贼心虚的望向房门,放好箱子,回到房间。林之恒还在看书,她估算着时间前去准备午餐,但在准备午餐前,还是打开了卧室内的监控。 心里对这种像监视犯人一样的行为充满抗拒,但是有了前车之鉴,不得不提防。调出监控视频,视频显示得很清楚,在她出去的那段时间,林之恒一直在原地看书,没有碰手机一下。 冉清心里微松了一口气,即使手机是完全没有网络的,但林之恒无论是装的还是真的顺从行为,还是能够取悦到自己。 下章能炖肉了嘿嘿 办公室桌下(彩蛋一) 那是在一切都过去很久了,不少人都知道冉副官和林少将在交往并且即将结婚,这一天冉清来到林之恒的办公室,等加班的林之恒,准备和他一起回家。 打开门,林之恒带着眼睛,眼神十分专注,看起来十分禁欲。冉清屏住呼吸,想要悄无声息的靠近,但是不一会还是被发现了。 看到是冉清,林之恒锐利的目光变得柔和几分,他问道:“你怎么来了”? 冉清走到他身后,抬手揉林之恒的肩膀,回道:“等你一起回去”。 林之恒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享受一会冉清的按摩服务后,他将手伸到后面,牵住冉清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随后环抱住冉清的腰,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 摸摸林之恒柔软的头发,冉清问:“最近很累吗?”,“嗯,有点,陪你的时间都少了好多。”,声音闷闷的,林之恒将头埋在肩膀上,鼻腔里都是熟悉的味道。 一会林之恒的手就开始腰上揉捏,从衣服下摆伸进去,隔着内衣揉一边的奶子,另一只手下滑,包住屁股肉揉捏。 “喂...还没回家。”冉清出声想要打断他。 林之恒抬起头看向冉清,表情冷淡,眼神有不易察觉的温柔,看不出来手下有多色情下流的在玩弄冉清的身体,他说:“怎么?在外面就不能做了吗?” 他微笑起来,一贯的清冷融化,凑到冉清耳边说:“我们好像还没试过在车里做。”,说完含住耳垂重重吮吸一下。 咚咚几下门被敲响了,冉清唰的一下推开林之恒,看到身上凌乱的衣服,脑袋一时短路,蹲下来躲进了办公桌的桌洞。 林之恒用脚轻轻踢了冉清的屁股一下,说:“在干什么?”声音很是无奈和疑惑,低声说:“快出来,地上不干净。” 冉清坐在他的脚上,扒住他的腿,不让自己滑下去,猛地摇摇头,示意自己现在很见不得人。 门又被敲响了,林之恒不再纠结,他开口说:“进来。” 蒋炎推门而入,先是行了个礼,然后开口说:“少将,你吩咐下去的物资已经成功送达,前军传来消息.......” 冉清这时有点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干了件离谱的事,脸颊羞红的将头埋在林之恒的大腿上,呼吸透过裤子,大腿感受到热气和湿气,冉清就看着林之恒的裆部渐渐鼓起来。 她不敢相信的戳了戳,然后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林之恒,林之恒一脸冰冷严肃,听着蒋炎的汇报,时不时回应几句。 嗯?脸上和下体形成严重的反差,冉清伸手揉了下林之恒的性器,抬头想看他的反应。正在讲话的林之恒话音一顿,像是拿东西一般,弯腰打开最下面的一个柜子,起身时,快速亲了下冉清梨涡的位置。 将拿出的文件放在桌上,示意蒋炎继续,用手握住冉清的手,拉在自己的胯下,带着她的手揉了几下,轻轻拍了下手背,随后就松开手。 冉清隔着裤子摸到性器,带来细微刺激的快感,林之恒享受着这种像是偷情的刺激感。 (未完待续) 办公室桌下(彩蛋二、乳交、舔穴) 冉清揉了一会,就感觉林之恒大胆的不行,在有人的办公室这么玩,她舔舔上唇,感觉自己也被林之恒带坏了。 抬起轻轻解开衬衫上面的几颗扣子,解开内衣放在身后,露出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原本她的胸不算小也不算很大,就是每次都被林之恒又咬又揉的,总感觉好像长大了一点。 冉清拉开林之恒的裤链,拉下内裤,一根狰狞布满青筋的肉棒就弹了出来。腿因为长时间保持有些酸,她看了眼足够高的桌子,换了个姿势,几乎是半趴在林之恒的膝盖上了,胸前的奶子正好碰到肉棒。 两手捧起奶子,包裹住肉棒,轻轻滑动起来,乳沟被填满。被柔软的乳肉包裹,林之恒眼神深沉,呼吸有意的放轻放缓。蒋炎还在旁边做着报告,这让冉清觉得倍感刺激和羞耻了。 她羞红着脸抬头看林之恒,他除了变红的耳垂,脸上依旧冷淡,看不出什么。察觉到她的视线,林之恒像是不经意的把手搭在腿上,实则掐住一侧的乳头揉捏起来。 冉清的乳头一直是很敏感的,冉清其实在床上不怎么爱发声,但是林之恒倒是很喜欢她的浪叫,一直勾着她叫出声,久而久之冉清的呻吟也越发的忍不住了。 快感一阵阵从乳头传遍全身,冉清咬着嘴唇,不想发出声响,看着林之恒如无其事的脸,她撇撇嘴,低头含住了龟头,吮吸几下。 林之恒揉捏的动作一顿,大腿绷紧,随后就说:“行了,今天就这样,你先回去吧。” 蒋炎不再继续,回了个“是,少将“,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关门的声音传来,冉清稍稍松了口气。 林之恒抬起她的头,让冉清吐出嘴里的龟头,低低地说:“等一下,我去锁个门就回来。”林之恒站起身,脚步快速的去锁了门回来,冉清也从桌下爬出来,坐在了椅子上。 林之恒一回来半跪在地上,一只手压着冉清的脑袋按向自己,吻了上去,迫不及待地勾起冉清的舌头交缠,另一只手摸上一边的奶子,大力揉起来,乳肉从指缝中溢出。 接了会吻,两人分开都拉出一道银丝,林之恒松开冉清被吮吸红肿的唇,下沿舔到锁骨到奶子,含住乳头轻轻用牙齿磨弄。 “嗯…林之恒…你是不是很…嗯…很喜欢胸啊?”冉清断断续续的问着,林之恒此时一只手还在奶子上,另一只手就从裤缝中滑进去,钻进内裤,用一根手指按着阴蒂,随后再松开按下。他的手指比冉清的大不少,整个阴蒂都被覆盖,带来刺激的快感。 听到她问,林之恒松开嘴里的乳头,低哑着声音应道:“嗯,还不错。”随后又含进去,声音有些模糊,“再多款待我下。”吮吸得越发用力,简直是想从里面吸出乳汁出来。 冉清一只手抓在椅子扶手上,另一只抓着林之恒的头发,大张着腿方便林之恒在腿间的逗弄,脚趾因为快感蜷缩着,嘴里发出低低、破碎的呻吟。 林之恒放过胸前的乳肉后,一边解开冉清的扣子,一边继续往下舔,最后隔着裤子一口含住了阴部,用力吮吸起来。隔着裤子减弱了点力道,但还是足够刺激冉清嘴里的呻吟逐渐变大,手上一时用力扯了下林之恒的头发。 抬起头发嘶的一声,林之恒弹弹阴蒂,无奈的说:“轻点抓,别把我扯秃了。”被这样一刺激冉清穴里收紧,喷出一大股水,空气中淫水的味道越发的重了。 林之恒站起身,抱起冉清放到桌子上,脱下她的裤子和内裤,这下冉清是全裸着在办公室了,而林之恒只是拉下裤链露出高涨的性器,冉清羞耻得不行。 林之恒可不管这些,他掰开冉清的大腿,将阴户暴露在灯光下,再次半跪着下去,含住了被水液染得亮晶晶的穴口,伸出舌头抽插起来,还时不时舔弄下外阴,用舌头拍打着阴蒂。 被林之恒舔穴带给冉清的刺激和快感是无法比拟的,一想到腿间的人是谁,是如何的清冷和高傲,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能高潮。 再次被狠狠吮吸过穴口,积累的快感迸发,激烈的高潮袭来,冉清不自主的夹紧双腿,林之恒的动作一下受限,他用力的掰开闭合的腿,抬头不满的看了眼冉清,说了声:“腿自己张大点。”随后低头继续吮吸着阴部,想从里面榨出更多淫液。 办公室桌下(彩蛋三,操穴中) 被林之恒舔穴,冉清一向是高潮得很快的。下体传来刺激的快感,穴里一阵酸软,不自主的合住双腿,夹住林之恒的头,被高潮的快感冲击。 冉清嘴里的呻吟高一个度,眼睛无神的看向天花板。高潮退去,双腿无力的松开,耷拉在桌子上,林之恒再次伸出舌头,把穴里分泌的淫水卷走,被柔软的舌头触碰,冉清打了个颤。 林之恒亲亲泛红的小穴,抬头,声音夹杂着几分笑意,“你刚才叫的好骚。” 血色立刻布满脸颊,冉清满脸通红,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毕竟回想自己刚刚的叫声,确实浪到不行,她有些抱怨的开口:“还不是你每次都要我叫大声点。”而且叫得林之恒不满意,就抽出肉棒,放任即将高潮的穴不管。 林之恒站起身,压住冉清,两人的脸贴的很近,呼吸的热气洒在对方的脸上。林之恒轻轻说:“清清叫得好棒,再多叫给我听听。”说罢,就吻了上去。 “哎,等下!你刚舔完...”冉清的话语被吞没,林之恒在情欲中的吻和他本人形象很不符合,总是很凶狠,冉清被吻的再没有发言的时间,只能在激烈的水声中发出几声哼唧。 两人接着吻,林之恒用手掰开冉清的腿,挺着腰,将性器对准湿漉漉的穴口,微微用力,就很顺畅的一入到底了。 被撑开穴的感觉快感中有些酸胀,冉清用手扯住林之恒的头发,将他后拉,终于能说句话了。她微微抽气。“嘶...你慢点”。 林之恒嗯了一声,听话的慢慢抽动着,再次向前吻住冉清。冉清放在头发上的手转移到肩头,撑着林之恒,承受着他的索取,视线不经意撇到文件柜上,这是在办公室的想法闪过脑袋。 以后我还能直视这张桌子吗?冉清有些绝望的想着,放在以前她也绝对不敢相信能有一天,一向看起来禁欲的林之恒把她按在办公室里操。但是反差的想法刺激得冉清诚实的夹紧了小穴。 林之恒松开冉清被蹂躏许久的唇,掐住她的大腿根,呼吸不稳的说:“怎么夹这么紧?” 不等冉清回答,就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肉棒从穴里抽出,紧吸着柱身的嫩肉被带出来一小部分,下一秒肉棒狠狠的没入,胯骨啪一声撞在外阴上,穴口被绷的紧紧的,穴里被塞得不留一丝空隙。 室内肉体的拍打声回响,冉清的手在桌子上无力的抓着,眼神朦胧的着着天花板,嘴里吐出林之恒调教出来的呻吟,腿被强制性拉住,不被允许合拢一点。 激烈的抽插一会,林之恒灰色的眼睛低垂,欣赏着桌子上的女体,放缓点抽插速度。他开口道:“清清。”冉清看向他,眼睛水雾雾的,眉眼间满是媚意,她轻轻嗯了声,询问着林之恒。 “自己摸摸你的骚奶。”林之恒在床上的表情一向不多,被夹紧的会抿着唇,操爽时眉头舒展,冉清却能从那双灰色的冷淡眸子察觉出自己心甘情愿溺死的温柔。不过林之恒总是会顶着那张性冷淡的脸,命令冉清做一些下流的事。 当时林之恒的面自己摸,冉清有点害羞,但还是双手摸住两边的乳,揉弄起来。 林之恒居高临下的看着,看着冉清使上点微力,将乳拢在手心,脸通红扭到一边,身下夹着自己的穴一阵阵收缩。 他恶劣的再次说道:“用点力,要留下红痕才漂亮。”冉清咬着唇听话的加大力度,在胸乳上留下转瞬即逝的红痕,感到羞耻和快感,不自觉加大力度,轻轻叫出声。 林之恒欣赏的看着这一幕,性器操的没有先前快,一下一下用力的捅到最深处,过会他再次命令冉清道:“用手捏捏你的小奶头。” 敏感的乳尖被摸住,冉清不用教、自觉的揉着,用指甲盖刮着乳孔。林之恒感觉性器硬的有些发疼,反而却停下了动作。 穴里的肉棒静止不动,冉清难耐的扭动腰,想要自己吞吃肉棒,不过躺在桌子上的姿势很难用力,她气喘吁吁的开口问着林之恒,“怎么不动了?” 林之恒也伸手摸住一边的奶子,他的手比冉清大,也更熟练更下流的揉着胸。 “叫我什么?”这也是两人玩过的一些小情趣了。 “....之恒哥哥。”冉清开口叫得格外撒娇,还补上一句:“操操我嘛。” 林之恒显然很受用,放开揉胸的手,抓住冉清的腰,快速用力的操了起来,水液从交合处溅出,还有些更浓厚的浊液从穴口渗出,顺着股缝流到桌面。 再叫一声。 “........之恒哥哥。” “再叫一次” “之恒哥哥。” “再一次。“ “林之恒,你有完没完!!” 林之恒眼神含着笑意,低下身吻住冉清,挺腰射在了穴里,两人相拥着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过会林之恒低声说:“得下去车里做一次。” 交易(剧情、深吻) 冉清精心准备晚上的食物,煎得恰到好处的牛小排配上蔬菜沙拉,她还特地拿了点葡萄酒。将食物端进房间,林之恒正好合上书,一脸思索的望着封面。 见到她进来,林之恒问:“这本书的续作你有吗?”,冉清收了不少古旧的二手书准备阅读,现在也只是看完很少一部分,林之恒手上那本她并未仔细看过。 冉清放下盘子,出去找了下,回来朝林之恒摇头,“好像没有看到”。 林之恒不再说什么,坐下拿起餐具慢条斯理的开始进食,冉清记下这事,也入了座。两人相顾无言吃自己的,饭后冉清收拾了餐具,去准备打开自己的快递箱。 这些东西是在她和林之恒第一次发生点什么,她上网下单的,买了很多。有情趣内衣,护士服一些扮演的,还有像跳蛋、皮鞭等的用具。 冉清面无表情的将一根做的逼真的假阳具分类放置,准备去统一清洗。各色狰狞的、纤细的用品还是让冉清逐渐有点不好意思,自己现在这样像是什么色情狂魔。 最后留下两件情趣内衣,一件是粉色兔女郎的款式,一件是全身渔网丝袜。对于这方面,她对林之恒的喜欢可是一无所知。 犹豫下,她先去洗了个澡。在浴室里,花上平日里多一倍的时间。裹着浴巾出来,犹豫一下,还是拿着两件去找林之恒了。 门被打开,这次林之恒是斜靠在床头上,看向窗外,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声音,他扭头看向房门,呼吸一窒。 刚沐浴的冉清皮肤白皙粉嫩,和日常着制服、在战场上的样子有很大不同。他想要将视线转回窗外,冉清开口说:“之恒,你更…喜欢那一件?”说实话,冉清现在是有些羞耻的,不过她不主动,更不能指望林之恒了。 听到话语,林之恒看向她手里的衣服,简直伤风败俗,想着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他将目光转回窗外,淡淡地说道:“随便。” 冉清看到她扭开头,低下眼,解开了自己的浴巾,换上了那件渔网袜,全身被黑丝包裹,在胸口和大腿处做了镂空花纹设计,在胸和阴部都开了大空,换好后她走到林之恒跟前,随手拉上窗帘。 一直能听到旁边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后冉清穿着暴露的出现在眼前,林之恒不再扭头,就这么看着她,不发一言。 虽然还穿着点东西,也算是冉清第一次赤身裸体在林之恒面前,她观察着林之恒冷淡的脸,看不出什么情绪,她拿起那件兔女郎的衣服,当林之恒的面换了起来。 身体的动作让胸前的乳肉不时轻晃,抬腿的动作更是将阴户段完全暴露,林之恒一直都没有什么反应,彷佛看不见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 随后冉清穿戴完兔女郎的衣服,这件是抹胸和热裤的设计,在衣服边缘缝合了不少毛茸茸的毛球,不是常见的黑色,这件是更为可爱的粉红色。抹胸偏紧,露出大半个乳球和深沟,热裤同样是裆下没有布料,配了一个毛茸茸的兔耳头饰。其实还有一个毛茸茸球的细小肛塞,不过冉清实在是没好意思用。 穿戴完毕后,冉清抬头看向林之恒,和他对视,一会后,林之恒慢慢移开了视线。冉清心里掠过一丝失望,哪怕知道林之恒称赞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她还是不自主期待着。 “少将…你更喜欢哪一件?”冉清又问了遍,见林之恒旁若无人。冉清慢慢爬到床上,双腿岔开坐到林之恒腿上,双手捧住他的脸,微微用力扭力过来。 林之恒没有反抗,或许知道反抗没什么大用。 “我们来做个交易。”林之恒说道,语气笃定,彷佛知道冉清不会拒绝。 “嗯?什么交易?”冉清问道 “一个月为限,期间你对我有一定支配权,同时你要满足我的合理需求。”林之恒回。 “一个月?”冉清有点疑惑,她其实想着能关上个半个月很不错了,马上不久就是伐特洛伊之战的周年庆,这是林之恒的成名一战,他几乎是必定要出席的。 “怎么,想关我一辈子吗?”冉清沉默了,她倒是想,但是除非找时间杀了林之恒。 过会,冉清问道:“支配权的范围是什么?“ “对于情侣做的大部分事情,你可以要求我配合你,当然不包括做爱。“ “拥抱,接吻呢?“冉清问,”拥抱可以,接吻…“林之恒话语一顿,他对接吻也不是很乐意,不过为了增大手中的筹码,还是补上了”接吻仅限一天一次。“ 冉清看着林之恒的眼睛,抚摸着他的脸,低语道:“少将,你说的那些我不和你交易都能做到。“,说完,她用额头贴上林之恒的额头,两人距离极近。 林之恒微微一笑,“但是我主动的。“他吻上冉清的嘴唇,先是含进她的上唇吮吸几下,随后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摩擦过敏感的上颚,勾起舌头一起交缠。 吻的很激烈,银丝从唇齿间掉落。分开后,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稳,冉清更是面色通红。她将头趴在林之恒的肩头,随后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我答应了“。 林之恒眼光看向床尾,嗯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这个结果他毫不意外,渴求他的人需要的是什么,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冉清在肩头肆意嗅着他的气味,微微抬起头说话:“抱住我。“林之恒听话的抬起手,一只手落在腰间,一只手落在背部,微微用力。 “再用力点。“林之恒应声做到,加大了力度。 被抱着满满当当的,两人的味道、体温相贴,冉清不去在意林之恒的其他心思,只想溺死在当下。 过会,冉清抬起头,坐直了身子。“那你是喜欢第一件还是第二件?诚实点告诉我。“ 林之恒犹豫下,说道:“第二件“。这似乎让他有点不好意思,耳垂开始有了反应。 原来林之恒喜欢可爱那一挂的,冉清记下,作为副官她知道林之恒稀少显露自己的喜好,这个信息应该是独属于自己一份的。 少将为自保清白而努力,所以写涩涩被限制了呜呜。想全垒打的,结果没有成功啊,在小黑屋期间迟早做掉。 争吵(剧情) 在林之恒提出交易后的几天,冉清逐渐解放自己的天性,越来越黏着林之恒,时不时就要抱一下,牵个手,这几天的幸福生活是冉清之前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事。最重要的接吻,她一般都留到睡前,被林之恒的气息包围,被拥抱着,接一个潮湿粘腻的吻。 两人的亲密接触越来越多,冉清换洗内裤的次数越发频繁,偶尔几次,也能感受到有硬物顶着自己。不过她知道林之恒为什么要提出交易,就是为了不想进一步深入。冉清会在半夜或者洗澡的时候,偷偷自慰下。 今夜也是,做了个暧昧露骨的春梦,梦中的林之恒格外主动,醒来内裤已经被完全打湿。她轻手轻脚的起身,前往卧室外面的浴室,调低水温,清理自己。 她离开后,眼睛紧闭的林之恒睁开眼睛,看向旁边留有余温的位置,无声地叹了口气,脸上难得出现些无奈的表情。在冉清发出些模糊不清的微弱呻吟,同时使劲往自己身上贴时,就不得不睁开眼睛了。 清晰的感受到下体的勃起,掀开一点被子,想让冷空气进来,加快自己的冷静。林之恒伸手握住自己的锁链,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大脑。 冉清带着湿气回来时,林之恒姿势没有什么变动,她上床缩到林之恒的旁边,牵起他身侧手的小拇指,闭上了眼睛。 早晨的阳光正好,而两人依旧在床上,没有动静。林之恒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悠闲的生活了,一声闹钟铃声打破宁静,冉清从睁开眼睛,从床上起身,准备去解决自己积累的文件,还得去视察下军队。 林之恒也坐起身来,半靠在床上。穿戴完毕的冉清回头看林之恒,他依旧穿着居家服。 想起什么,冉清说道:“林之恒,我有没有讲过,你早起的作息很讨人厌。”林之恒倒是没有明令要求身边的人和他一样常常六点起,但是长官已经到位,下属不能还在路上,尤其是他的直系下属。 林之恒回:“知道,但是人只要适量的睡眠,过度的睡眠浪费时间。”冉清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 林之恒说:“你不愿意可以早就提出调职,不必勉强。” “你难道不知道为什么吗?天天早起喝咖啡都麻木了。”提到这个话题,冉清有很多想说的:”你那什么时间规划到秒,要求我要精准掌握你的安排、日常、人际就算了,细到你去年开了多少枪就过分了,知道一个眼神下一秒是往东还是往西……”冉清絮絮叨叨讲了不少。 林之恒听着听着就打断她:“良好的规划有利于时间的高效利用,作为副官了解我的日常这是你的工作,我什么时候要求你知道我去年开了多少枪了。” 提到这个冉清就来气:“不记得了?就是那次711审完间谍后。在开会前你问的,不记得了?” 林之恒回忆,那次抓到的间谍嘴格外硬,问到他敌国的新型坦克有多少,回得就是:“就跟你去年开过的枪一样多。”,国家没多大,口气倒是不小,想到那个愚蠢盲目自信的间谍,他还是有点好笑。 林之恒皱起眉说:“我那是在和你开玩笑,怎么可能要求你知道这种事。” “开玩笑?我说不知道,你当时的死人脸是在和我开玩笑,我都感觉下一秒要被你扔出去了!” 林之恒沉默了,当时长时间的拷问,血腥味在鼻腔不散,不排除当时的表情过于冷酷。 “林之恒,我前面几个干不下去你自己没反思过吗?”冉清真诚的问道。 “他们的能力达不到标准,时不时干些蠢事,因为愧疚我认为这是他们申请调岗的最大原因。“ 冉清一脸惊奇的看着他,虽然想过他是这么想,但是居然是真的。林之恒被她奇异的眼光看得不适,说道:“在你做出这些蠢事之前,你做的…还不错。“ 冉清叹了口气,“少将大人,这是爱意才支撑我留在你身边啊“ 低头一看时间,她连忙走出卧室,留下一句,“以后在和你争,我先走了。“ 留林之恒在室内,他难得反思起自己的作风和表情,思考一会后,发现这依旧是最高效的工作和生活方式。林之恒冷哼一声,这么久都没有察觉冉清心里的真实想法和心思,是该要好好反思下。 感觉这章写的一般,有点放飞自我了啊啊啊 前进(玩奶、口交) 伐特洛伊之战是林之恒的成名之战,以远少于对面的军力获得胜利,守下帝国要塞,马上是战争的周年庆,最近与林之恒的会面要求大大增加,尤其是军方上层也时不时过问下林之恒什么时候结束休假,冉清应对起来越发觉得心神俱疲。 结束工作回到家里,林之恒似乎从开始那段时间后,一直都很安分,静静的看自己书,也接受冉清的接近,可是让人感觉他还是离自己很远。 林之恒倚靠在床上,在看一本很厚实的旧书,冉清靠近,从他的手臂底下钻了进去,靠在他的胸口上。 林之恒放下书,以为要像往常一样接吻,冉清却问:“如果今晚不接吻你会高兴吗?” 说起来,这段时间的接触也让林之恒习惯了。 他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会不接吗”? 冉清理所当然的说:“当然不会了。” 林之恒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唇舌间的缠绕越发熟练,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无限放大。 今晚的夜色很好,万里无云,月光清亮。身体之间的相贴,体温在升高,冉清控制不住的往林之恒身上磨蹭。 胸前的乳肉摩擦着衣物,带来细微的快感,她加大摩擦的力度,追逐更强烈的感觉。 两人终于分开,冉清眼里满是水雾,她难耐的扭着身体,拿过林之恒的手放在自己胸上,“之恒,摸摸我好不好。” 手下的温热柔软的乳肉,林之恒的喉结滑动,他张开手包住整个胸,用力揉捏起来。 第一次被人玩弄奶子,冉清腰部发软,嘴里的喘息越来越紧促,时不时发出呻吟。 林之恒用手指捏住乳头,两指揉搓起来。冉清呻吟一下子大起来,“轻…一点“她有点求饶着说。 “就这么喜欢被我玩奶吗?“略显粗俗的话语从林之恒嘴里直白的吐出,手下更是加大力道在揉捏。 乳头的刺激汇聚到身下,淫水大量的流出来,打湿内裤。冉清原本侧躺着,渐渐姿势就变成了她趴在林之恒身上,睡裙堆积在腰部,垂着两团乳肉被林之恒玩弄。 眼前的场景迷人,原本就不小的奶球因为重力下垂显着更大了,下面的细腰时不时扭动一下。手里的乳肉绵软,常年不见阳光很是白皙,上面留下的纵横交错的红印,乳尖也高高翘起,被玩的肿大。 林之恒看着眼前的景色,两人相同的沐浴露香交织,眼前充满凌辱又漂亮的奶子,他抬起头将一颗乳头含了进去,吮吸起来。 意识到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难以接近的人在舔弄自己,冉清啊的一声,声音娇媚得不行,小穴里一股水喷出,她受不了的塌下腰,用阴部在林之恒身上摩擦,逐渐可以感受到穴下的坚硬,林之恒硬了。 意识这个她更加放肆用力的用阴蒂摩擦过阴茎,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胸前的乳头只有一边被反复疼爱,用舌头包裹住,用牙齿轻咬。 “唔…另一边…也要舔。“林之恒吐出被舔得湿滑的乳头,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干燥的嘴唇,随后含住了另一半,仔细的舔弄起来。 上下被齐攻,冉清不一会儿就收缩着小穴高潮了,放松腰部,让整个下半身都压在林之恒身上,可以清晰感受到林之恒的火热坚硬。 林之恒吐出乳肉,喘着气,眉头拧着,为自己一时的失控,也为下体的肿胀渴望。 “林之恒,要做吗?“冉清问,林之恒抿着唇,吐出两个字:”不做。“ 冉清一阵轻笑,她起身调整坐姿,半坐旁边,可以看到林之恒脸的同时触碰到他的性器。动手拉下裤子,上面有着点点水渍。冉清裸着上半身,露着被狠狠玩弄的奶子,伸手握住林之恒的性器。 肉棒上依旧有不少水液作为润滑了,轻轻撸动几下就很顺滑了。看着林之恒染上情欲的脸,冉清突然问:“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其实真的很喜欢你。“ 林之恒沉默一会,刚要开口,就看冉清俯下身子,低头含住了龟头。他的手攥紧身下的床单,瞳孔一阵放大,身下的快感雷电般闪过全身,劈的他一阵空白。 这还是冉清第一次为人口交,含住龟头后,凭自己看过的知识,她用舌头绕着龟头轻轻舔弄,然后张大嘴,想要吞下更多柱体,用手抚慰着根部和轻轻捏过囊袋。 粗硕的肉棒撑的嘴慢慢当当的,起伏几下就感到脸颊肌肉的酸痛,吐出肉棒,用舌头一下下舔着柱身,最后用力舔了下射精口。 下一秒高涨的肉棒就射出一股白浊,溅到冉清的头发上,顺着头发流到脸上。射精持续了一会,冉清用手撸动着阴茎,期间还好奇的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精液,又腥又咸,她嫌弃的想。 而看到这一幕的林之恒猛然闭上眼睛,而冉清她为自己口交和舔精液的画面就在眼前循环播放,怎么都按不了暂停键。 想到什么,冉清嘴角抬高,笑得很高兴,脸颊一个不太明显的梨涡显露出来。她将手上精液抹在林之恒的裤子上,然后躺在林之恒的旁边,凑得他耳边说:“少将,你这次有点快啊“ 林之恒眼前的画面不见,他睁开眼睛就看得笑得格外开心的冉清,他扭过头,不对这话做评价,说道:“澡倒是白洗了。“ 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还有随着时间逐渐干涸的精液。冉清摸摸发丝上有些结块的精液,叹了口气,说道:“下次别再搞到头发上了“。 下次?林之恒想到,第一反应就是要全射在嘴里。意识自己在想什么,他皱眉,不发一言起身去了浴室。 坦白(剧情) 那晚的深入接触彷佛就是一场梦,醒来后两人的距离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直到那天蒋炎来问冉清,他紧皱着眉说:“我联系不上少将,你可以吗?” 心跳慢慢变快,冉清脑中运转,想着自己的回答,想着是否蒋炎已经发现是自己带走了林之恒等等,思绪转瞬即逝,她回:“少将下了不要打扰的指示,我就没有主动联系过了。” 这似乎没有缓解蒋炎心里的疑惑,“伐特洛伊之战周年庆的准备要开始了,少将的伤恢复了吗?” 冉清不时会用手慢慢抚过林之恒身上的伤疤,也包括最近那条愈合不久还粉嫩的伤疤。 她回复:“敬遵少将的命令,没有及时跟进。” 即使是林之恒的命令在前,蒋炎也不是很满意这个回答,他说:“我这几天尝试和少将联系下,谁也不希望周年庆出些问题。” 伐特洛伊之战的周年庆,林之恒是绝对的中心人物,但是有很少人知道,到了那几天,林之恒的心情总会变得低沉。蒋炎和冉清便是知情人士,但没有人知道原因是什么,所以今年稍不同以往的情况也让蒋炎担忧起来。 冉清心知肚明,如此盛大的庆典不是自己能够对付得过去的,等有人发现林之恒的失踪,他身边的所有人和行踪会被彻查,自己的行为瞒不了多久了,偷来的东西是要还回去的。 夜幕降临,回到家的冉清步履匆匆的往卧室走去,打开门看到里面空空如也心里一惊,幸好下一秒就看到林之恒从浴室里走出来,四肢的锁链在地上发出沉重的拖行声。 林之恒一出来就看到满脸惊慌的冉清,然后被扑了个满怀,巨大的冲击力被迫让他后退两步缓存,林之恒不满的说:“你又在发什么疯?” 冉清紧紧抱着他,“喜欢你我本来就疯了。”她回道。 “我可没求着你,还不放开。“林之恒微微用力推开她,发现人跟牛皮糖一样,完全撕不开。 “林之恒,我要放你走了,你是不是很开心。“冉清埋着头,不想让人发现自己有些湿润的眼眶。 林之恒冷哼,“怎么,良心发现自己把违法犯罪的事干了遍,别跟我说你是合法持有那么多肌肉松弛剂,发现够你枪毙两个来回了“。 冉清不回,就这么抱着他。林之恒反抗无效,就这么站着任她抱着,冉清感觉一时激烈涌动的情绪慢慢平复,才松开手,两人从这个久久的拥抱分开。 林之恒走到床头柜,拿起那本冉清好不容易给他弄来的续本,抽出书签看了起来。冉清伫立在那看了一会,随后走出房间,拿了一瓶酒和杯子进来。 玻璃制的酒瓶放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林之恒应声抬头,随后再次低头看起书来。 冉清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将酒杯递到唇边一口喝完,放下酒杯轻轻咳嗽几声,缓解酒精的辛辣感。 冉清开口道,声音很轻很柔:“林之恒,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林之恒没有回答,冉清也不在意,继续给自己倒酒,讲述道:”你应该知道,我是被收养的,亲生父母在战争中双双去世.“ 她喝口酒继续说道:“现在的父母对我很好,我几乎没有跟别人说过我的真正家乡在特洛伊。“说道这,她沉默了下,继续开口:”我不爱说这事,怕亲生父母会多想,也不喜欢别人总是会安慰我、怜悯我。“ “我的父母是为了保护特洛伊,为了保护我而牺牲的,他们的死即使令我很悲伤,但也是有意义的”。 当时特洛伊被敌军占领大半,当地军民拼死反抗,政府认为此地将失守,指派出了难以敌军的兵力,由当时还鲜有人知的林之恒带领,本以为特洛伊将要完全沦陷,却没想到林之恒以出奇的谋略拿下这场的胜利,夺回希望渐燃,政府再次派兵,彻底收复特洛伊。 听到冉清说到特洛伊时,林之恒看书的眼神一顿,注意力就越发被冉清吸引了。 “那天,父母失去音讯,我很饿,迫不得已上街寻找食物,哪怕再小心,也没躲过轰炸。一块被炸飞的石板朝我飞来,眼前一黑,醒来就是不知是多久。石板压在身上,我动不了,旁边有走过的人,我拼命喊着救救我,没有一个人停下脚步。“冉清回忆起那段刻在脑海的画面,视线是人人快速走过的步伐,没人停留。知道没有人会为了一个素不相识人费时费力,谁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再出现一颗炮弹。 “但是有人救了我,还送给我一把匕首。“ 诚然,如果那天自己顺利找到了食物在奔跑逃离,也很难为路边一个求救的人停下脚步,冉清明明白白的想。可是,求救的人是自己就完全不一样了,为什么他们那么冷漠,为什么不来救我,痛楚和疑惑填满胸膛。 胸前的压力突然一松,当时的小冉清意识迷迷糊糊,“快爬出来。“有人呵斥她,小冉请猛然一醒,手脚并用的从废墟下面爬了出来。救她的人没有再说什么,往她手里塞了一把匕首就转身离开。 冉清娓娓道来的声音一停,她说:“林之恒,你的书很久没有翻过了。“ 林之恒抬头看她,眼神好像多了什么,四目对视,这时外面遮住月亮的云正好飘开,月光洒在床边的冉清脸上,照亮她醉红的脸和水润润的眼睛。 “林之恒,你救过我的命,记得吗?“冉清站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蹲下去,将脸搭在手臂上,侧着脸看向林之恒。 “我刚开始只是想靠近你一点,想着能不能帮到你什么,但不知道怎么就喜欢上了你。“冉清语气充满了抱怨,”做事不近人情,嘴又硬又毒,脸虽然好看但又天天板着,可是…“冉清慢慢向林之恒的方向挪动,眼神清亮,灼人的目光看向林之恒,她轻轻开口说:”可是我怎么就好喜欢你啊“。 过会不见冉清说话,林之恒放下书看向冉清,已然眼睛紧闭着进入睡眠。林之恒伸手摩挲她的脸,想着她的话语,喃喃道:“我…救过你吗?“伐特洛伊之战在自己的脑海中随着时间已成了大片大片的黑色阴影,经她这么一说,似乎点燃了一盏微弱的火花,能够稍稍照亮一点那不堪的过往。 林之恒回想不起来,看着依旧在地上的冉清,起身将她搬到床上,手腕上的镣铐带来更多阻力,完全动作后林之恒心跳微微加快,是运动,也可能是冉清直白的示爱,也只有林之恒自己知道了。 初夜准备中!! 冉清发着呆,久久没有动静,上头发通讯问她林之恒去哪里了,怎么联系不上。她拥有林之恒一部分的权限,甚至管理着他大部分的公共账号,但是一些私人的、与军部中心的,是她很难插手的。 水从池中溢出,被冰凉的触感惊醒,冉清继续准备晚饭,只是心中有了新的打算。冉清平日是个遵守约定、诚实守信的人,一开始也是没有打算破坏与林之恒交易的打算。 可是尝过林之恒的味道,就是想让人想要更多,愿意付出一切。冉清想到再过不久,别说林之恒会再给她一个眼神,甚至连靠近都无可能,那个模糊的想法逐渐坚定。 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也不要在意那么多了,冉清想。 从柜子里拿出一些药粉,斟酌着加了一点进去,看到旁边的安全套,不经想到怀孕的事。低头看向自己平坦的小腹,脑中试图想着林之恒有孩子的样子。 冉清还想象不出林之恒会变成什么样子,不过那大概率也与自己没有关系了,冉清最后也没拿安全套,端着晚餐进了卧室。 林之恒还是老样子,两人似乎都当作那天醉酒没有发生过。 用餐后,冉清离开了房间。林之恒坐在床边,随着时间过去,一股燥热袭遍全身。感受到身体的不对劲,第一时间就想到冉清,他皱着眉进了浴室,将淋浴头打开,水温调低。 衣服被打湿,黏在身上,勾勒出结实有力的身材,一块块肌肉沟壑分明。冉清一打开门就看到这副美景,林之恒看向门口,他声音很低哑的问:“你打算做什么?” 冉清开始解开自己的扣子,慢慢靠近林之恒。她缓缓说道:“做爱。” 林之恒深吸了一口气,“你清楚你在干什么吗?” 当然清楚了,挑战林之恒的底线,破坏与他的交易,想要鱼和熊掌兼得总是会被自己的贪心害惨。不过,冉清站住脚步,林之恒此时肌肉隆起,混身戒备的样子。 一转眼,冉清就掏出别在身后的麻醉枪,射击在林之恒的大腿上。林之恒闷哼一声,眼神死盯着冉清,哪里还有什么高冷与冷淡。 “少将,看来这段时间让你松懈了不少,能让我这么顺利制服你。”林之恒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她说的是实话,放以往在对面出现时,自己就已经动手了。 药效逐渐发挥作用,林之恒撑住墙壁,才没让自己滑倒在地。他呼吸急促,脸色潮红,试图聚集力气。 冉清估算着时间,靠近林之恒,谁料他一个弹起,用手腕的锁链勒住冉清。冉清躲开,拉着锁链,将林之恒的两只手都拷在背后,将他压在墙上。 “少将,选吧,是在床上还是在这里?”冉清问 林之恒闭上眼睛,张着嘴大口喘着气,不愿回答,刚刚的举动已经让他精疲力竭了。 “那我选床上了。”冉清保持着这个姿势,强迫着林之恒移动到床上,随后收紧锁链,让他的姿势又再次变回了一开始醒来的姿势。 做完一切,冉清拿来剪刀,把林之恒的湿衣服剪开脱掉,但还是在床单上染上一片水渍,但是现在没有人在意这个。 冉清随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伸手关了灯后就上了床,室内就留外面的月光照明,模模糊糊的。 冉清双腿跨坐在林之恒腰腹,爬下去想和他接吻,奶子紧贴在林之恒的胸膛上。不过林之恒这次显然不会接受,扭开头紧闭着牙关。 冉清有点失望,但也不在意,毕竟后面有大餐在等着自己。 初夜ing(操穴中) 比起想象中的感觉,现实中反而更加的平静和难过。借着朦胧的月光,林之恒大口大口的喘气,药物让身体变得难耐,一点点蚕食理智。 冉清拉下林之恒的裤子,性器早已高高立起,顶端渗出液体。冉清握住,随意撸动几下,就跨坐在林之恒身上。 没有前戏,穴里只是一点湿润。冉清用手扶好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微微沉下身,让头部进入一点。 被开拓的疼痛夹杂着酸胀感,冉清默默忍受着。身下的林之恒下体被纳入一个温暖紧致的地方,被露出在外面的部分叫嚣着想要,他忍住挺腰全根没入的冲动,皱着眉看向天花板,额头的汗滚落成珠。 穴肉被外来物入侵,收缩着排斥。冉清舔舔嘴唇,将手撑在两侧,一点点缓慢的吃下了整根肉棒。终于能够拥有他了,得不到心,得到人也不算太差,冉清有些恍惚的想。 冉清适应着体内的异物和破处的疼痛,比起以往的受过的伤的确不算什么,可是那份酸胀和羞耻感受明显。腰部长时间撑着有点酸,冉清抬起手,完全坐在了林之恒的胯间,外阴唇贴在耻毛上,进得很深。 稍稍的变动就让冉清气喘吁吁,感受着体内火热坚硬的肉棒,不禁轻轻呻吟出声,穴里喷出水来。她抬手按了下自己的小腹,似乎能感受到性器的形状。 不会吧?冉清以前以为都是夸张描写,但是现在似乎是真的有点。她弯下腰,趴在林之恒身上,有些犹豫的低声问:“林之恒,这个…我会不会被你插坏?好像有点太深了。” 听到这话林之恒睁开眼睛,目光深沉。性器被包裹着,穴里时不时吮吸一下,他的肌肉一直紧绷着,嘴里吐出火热的气息。 “拔出来就行了。”一开口,林之恒才发现声音有多么哑。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冉清的心里被填的满满当当,她抬手搭住林之恒的肩膀,声音近乎撒娇了,“不要,好不容易就这一回,等放你走了…”都不会看我一眼了,冉清最后的声音越来越低,不愿去想以后会发生的事。 最后一点林之恒没听清,不过也不难猜,他说:“既然知道,当初就该冷静一点。”随着时间过去,性器不再被夹得有些发疼,湿润放松下来的穴肉乖巧的贴合肉棒。 说到这里,冉清强制性将手臂穿过林之恒的脖子,搂住他,将头埋进胸膛,“谁叫你总是看起来那么冷淡,谁都不在意,我总感觉不管我再怎么努力,只要在工作上稍微出了点差错,你就能把我调走”。 林之恒冷哼一声,“你上个月迟到一次,快中午才来,你以为自己的理由编的多高明?上次在办公室整理文件打洒了水,自己去悄悄全部重新打印的,我跟你计较了吗?” 冉清抬起头看向林之恒,一脸惊讶又茫然的蠢样,林之恒抬起头不去看她。冉清直起身,轻声问了句:“为什么“? 林之恒沉默后回:“我又不是什么死脑筋,偶尔的小事没必要斤斤计较“。 冉清似乎感觉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被林之恒包容过不少次。时间流逝,过会发现穴里的不适感已经消散。犹豫下,还是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向后靠去,用手反撑着身体,大张着腿,慢慢抬起腰,然后放下,再次将肉棒含了进去,抽插了一小下,然后迸发出来的快感过电般从两人的交合处蔓延。 女上的姿势格外费劲,冉清渐渐加快速度,穴里流出的水和鲜血作为润滑,抽插逐渐轻松。小穴被撑开填满,而且意识到穴里含着的是谁的肉棒,冉清就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快感在翻倍,嘴里时不时发出一些难耐的呻吟和喘息,两人的身体碰撞发出响声。 下体传来的细微快感有折磨和不可言说的享受。林之恒睁开眼,低头垂眼看去,即使室内光线不好,还是被眼前淫荡的场景和性器上鲜红的血迹刺激得心头一跳。 冉清没想到自己久经训练的身体也撑不了多久,动作逐渐放慢。可是穴里一阵酸软,一阵阵吮吸着里面的肉棒,阴蒂肿胀,显然是要高潮了。 可是真的没力气了,冉清停下动作,微微趴下腰扭着身体,想让林之恒粗硬的耻毛摩擦过阴蒂,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胸乳。 欲望冲击着脑袋,冉清嘴里低喘着,“之恒…没力气了…想要,好难受啊…“肉棒摩擦过穴肉,按摩到里面的敏感点,身体深处激发的快感同阴蒂带来的快感有点不同,都同样让冉清上瘾。 她受不了的,再次抬起腰想要肉棒操进小穴,可是动作依旧的软绵绵,得不到高潮,穴肉绞得很紧,不想放过一点快感。 林之恒更是被这猫挠一样的快感折磨着发疯,药物在血液里彻底发挥药效。终于,林之恒抿住唇,抬手掐住冉清的腰,微微挺胯。 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冉清差点从林之恒身上掉下去,可是身下的快感又召回她。冉清慢慢陪着着林之恒的动作,林之恒显然现在也没有多少力气,但是还是能做到在冉清坐下时,挺起腰将肉棒送到更深的地方。 冉清微微借着林之恒手上的力,起伏轻松一点,可是坐下时被林之恒插得好深,她拧着眉想要逃离这种感觉,可是又很舍不得,就在矛盾中迎来了高潮。 高潮的穴疯狂收缩,林之恒放开冉清的腰,下滑掐住她的丰盈的屁股肉,向外掰开,想要缓解下被夹得死死的肉棒。 高潮褪去,冉清理智才回笼,就看到林之恒潮红和不满的脸。她再次低下身,含住林之恒的喉结,问:“林之恒,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林之恒一言不发,冉清留下一个牙印后就直起身,再次起伏起身体。高潮后的小穴很是敏感,一点点动作就再次将穴肉紧到不行,现在里面已经很是湿润,抽插带出不少水出来,溅在床单和两人的身上。 冉清的动作现在比之前更是轻柔,林之恒拿过一边的枕头垫到身后,半坐起的姿势让他好用力许多,用哑的不像话的声音说道:“把屁股抬高了。” 听到他的声音。冉清唔的一声,穴里喷出一大股水,刺激得林之恒不再等待,掐着冉清的屁股自己挺腰操起来,两人胯间接触发出啪啪声,在房间回响。 自己主动操穴和被含着动所获得的快感有一些不同,同样让人爽快,而前者多了几分恼怒。 冉清乖巧的抬起腰,但是有些受不了他有些激烈的插弄,低下点腰就会被林之恒狠狠的捏着屁股抬起。 刚高潮不久的小穴被刺激快速的操弄,又感到高潮的来临。冉清眼角有些生理性眼泪,嘴里呜咽呻吟着,战战兢兢着腿又被操到了高潮。 林之恒被她高潮中的穴又一夹,将冉清的穴按下,插到最深出,射了出来。 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填满穴里,冉清浑身颤抖,泪水从眼角滚落,小穴喷出一股水到林之恒的胸部,激烈的快感刺激着冉清大脑一片空白。 林之恒被水射了一身,才反应过来这是潮吹了。他放开掐住冉清屁股上的上的手,一边一个摸上奶子,开口道:“这么爽?喷这么多水。“ 冉清反应过来,看向林之恒湿哒哒胸口,胸红得不像话,她说道。 “毕竟是你操我嘛。“ 照片(口交) 两人最近在床上花的时间越发的多了,但是林之恒和冉清说的话也越来越少,沉默的氛围蔓延。冉清也就对做爱越发热情,想从性事中撬开林之恒,哪怕是一丝厌恶的眼神。 今日她特地换上了那件粉色兔女郎的衣服,冉清都没好意思在镜子中多看几眼自己。走进房间,林之恒现在的锁链和行动空间被限制的很小,冉清还控制着量,刚好的催情药量林之恒身体里,能够让他身体处于燥热的状态。 经过几日的激情,冉清的穴口有些发肿,不过她也不是很在意这些肿痛。熟练的爬上床,握住半勃的性器,林之恒没有穿衣服,四肢被硕大的锁链死死禁锢,眼睛上带着黑色眼罩,不用想林之恒都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么像禁脔。 性器早就被吐出的水打湿,冉清握上就很顺滑的撸动起来,熟悉的快感再次席卷林之恒的全身,他控制不住的大口喘着气,身上的肌肉绷紧,腹部的线条明显。冉清低下头舔舔龟头,一路舔到根部,昨天她顶着林之恒冰冷的目光,把他的耻毛剃干净了。 含住其中一个囊袋,收缩口腔吮吸,林之恒放在两边的手紧握成拳,咬紧牙关,好让自己不要发出不该有的声音。 从性器上舔到腹部的沟壑,留下淡淡的水渍然后到胸前的乳头,已经肿起,不再是最开始小小的一粒了,胸肌上也满是咬痕和指印。冉清留下新的痕迹,随后抬手揭下眼罩。 被骤然的光刺到眼睛,林之恒眼睛一阵酸涩,模糊的重影褪去,视线慢慢清晰,映入眼帘的就是又在吮吸他的乳头的人。 眼前这人把先前那件放荡的衣服又拿了出来,嘴里不规矩着,眼睛还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自己。林之恒眉头皱的很紧,身体不受控制,甚至连最基本的进食都依靠他人,这感觉可不好受。 冉清看到他眼底一片冰冷,手下火热的身体彷佛只是一场错觉,她低头移开目光,专注着眼前的事。 再次回到性器上,那里已经全部勃起,直直挺立着,冉清含住,尝试着吞入更深,不过喉头排斥,她将嘴张的更大,微微用力含入更多,狭小敏感的喉咙被撑开一点。不适感袭来,冉清吐出性器,轻咳几声,抑制住干呕的欲望。 被喉头短暂吮吸一下的性器,诚实的抖动一下,前列腺液冒出头来,变得更加坚硬和粗大了。 不适感退去,冉清扯扯抹胸,那里勒的很紧,她俯下身将奶子去蹭林之恒的腹部,坚硬和柔软两人都感觉明显。 “哈...林之恒...这衣服好紧啊。”冉清呻吟着,被开发过的小穴渴望填满,她不自觉小幅度扭着腰。 闻言,视线不经意瞥到那对呼之欲出的雪白乳球,林之恒被烫到一般移开视线。冉清解开抹胸,胸前的放松让她吐出一口气,看到林之恒,她摘下头上的兔耳头饰,戴在林之恒的头上。 冉清抬起嘴角,下床走出房间,她的离开让林之恒一时松一口气,但是性器硬的发疼已经分不清是药物还是其他的了,对于头上带着的发饰用力想要甩掉。 很快回来,冉清手里拿着个相机,看到歪了的她上前调整。看清她手里拿着什么,林之恒微不可见的瞳孔紧缩了下,他难得开口一句:“你最好是认真的。” 冉清调试下相机,回道:“当然是认真的了。”举起相机,对准林之恒的上半身按下快门,咔擦声响起,林之恒有些屈辱的闭上了眼睛。 不过冉清可万万没有羞辱他的意思,照片中的男人不着一缕,头上带着与气质格格不入的兔耳装饰,眼神盯着镜头。 放下相机,冉清回到床上,撸动起性器,“放心吧,不会拿那个威胁你的。”说实话,冉清不是不想,而是考虑林之恒估计不会在意这些照片的流出,只会使他找出流出的人“好好聊聊”。 释放(剧情) 快感已经在身体里积攒很多,性器射出精液,林之恒的上半身微微反弓起,脸上似乎有些不耐和爽快。精液一股股的吐出,流到冉清的手里,她继续的撸动,延长林之恒的高潮。 黏糊的精液粘了一手,她抹在林之恒的腹部和胸上,浊白的液体被涂抹开,被灯光找到亮晶晶的,一副淫乱的景象。 一周后就特洛伊之战的周年庆了,冉清已经难以应付来自周边的压力,她相信一些敏锐的人已经起疑,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不过还真是舍不得,冉清坐在那里,看着林之恒闭眼平复呼吸。过会她靠近,低头想要吻上那张紧闭的唇。察觉到靠近的气息,林之恒睁开眼睛的同时偏头,一个吻落在了他的脸侧。 冉清动作一僵,随后粗暴的扭过林之恒的头,亲上了嘴唇,唇缝没有空隙,那种让灵魂都在颤抖的唇齿交缠似乎只存在记忆里。 林之恒的眉眼还沾染着情欲,额间的发有些湿润,而眼睛是冷淡的看着冉清。 离开他的唇,额头抵着额头,四目相对。冉清看着这双让自己魂牵梦萦的灰色眼睛,移开视线,她看向窗户,开口道:“再过几个小时,天就亮了”。 现在这个时候,终于可以想想之后了。冉清下床,去浴室换下了衣服,很慢很慢的清洗了自己,让水汽在浴室里弥漫,洗完后随意套了件衣服,带着东西回到卧室。 林之恒感到手腕的锁链被牵扯住,随后铁链拖动的声音,过会手腕一轻,他扭头看去,一边手的手腕已经被打开了,上面留下了很深的印子,有红痕有淤青。 冉清随后打开了脚腕的和另一只手腕,锁链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林之恒缓缓坐起身,活动着四肢,一阵酸痛袭来,冉清就坐在床边看着,手里拿着一把枪。 两人对峙着,距离不算远,林之恒甚至未着一缕,肌肉隆起,蕴含着力量,沉沉的看着冉清。冉清目光专注的看着她,把玩着手里的枪。 气氛逐渐紧绷,室内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冉清动了,举起枪,另一只手却是拆开弹夹,让子弹一颗颗落在地上,发出清脆金属碰撞声。等最后一颗子弹落在地上,冉清拉开保险栓,将枪对准自己的胸口,扣动扳机。 “砰。”林之恒瞳孔收缩,冉清模拟着开枪的声音,手中的枪毫无动静,毕竟一颗子弹都没有。 冉清眉眼弯弯,将枪扔到林之恒身边,捡起几颗子弹也扔了过去。随后站起身,林之恒跟蛰伏很久的豹子一般,一眨眼就来到冉清身边,手指扣住她的脖子,巨大的冲击力将冉清背后撞上墙,脖子上的手开始收紧。 林之恒身上甚至还有干涸的精液,遍布的吻痕,看着手底下的人,她将手撑在自己肩膀上,使得劲不大,分不清是在推开还是抓紧。 因为缺氧,呼吸困难,肺部传来灼烧感,眉头难受的紧皱。冉清脸部渐渐变红充血,眼睛分泌出生理性眼泪,视线逐渐模糊。 冉清的眼前开始发黑,难受的闭上眼睛,发出一声难受的低吟。眼泪汇聚,从眼角流出,一路滚过脸颊,碰到林之恒的手。 林之恒可以感受到生命的流逝,过会,猛然松开手。冉清的脖子留下深深的掐痕,她无力的跪坐在地,大声的咳嗽着,肺部被空气涌入。 余光可以瞥到林之恒转身离开,带走了那把枪和子弹,开门声响起。 林之恒第一次见到客厅,布置得很温馨,柜子上放了不少玩偶和摆设,还有相片。客厅的桌子中间摆放着花瓶,里面装着珂硫花,是特洛伊的盛产的花。花瓶旁边放着一套男士的便服,衣服最上面放着一沓现金。 抖开那件衣服,林之恒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快速套上衣服,过程中看到身上的痕迹,尤其是那干涸的精液痕迹,他心里冷哼一声,放好枪和现金,向大门走去,门没有上锁,微微一按就开了。 林之恒开门,离开这里,舍弃了很多东西,也从这里带走不少东西。 意外(剧情) m 5 57.co m 冉清就在地板上坐着,刚开始还想了很多,后来思绪慢慢溃散,久久的发起了呆。 时间推移,阳光从床帘的缝隙中钻进室内。冉清被光刺到眼睛,睁开了眼睛。 长时间的姿势使得浑身的肌肉酸痛,尝试站起身,关节发清脆的响声。而脖子上的掐痕经过一晚更显恐怖,留下青紫的一道。冉清有点茫然的站在室内,不知道该去做什么。过会还是去换了衣服,准备前往军区。 在洗漱时,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眉眼间有些疲惫,冉清抬手触碰掐痕的边缘,皮肉传来刺痛感。 这时门铃响了,冉清回神快速收拾下去开门,来的人是蒋炎,正一脸严肃的站在门外。 见到门开,他开口道:“冉副官,我去了少将的医院,发现………”他的目光落到脖子上,话音一顿。 冉清注意到他的目光,解释道:“前几天出了个任务。” 蒋炎虽然有些疑惑,不过眼下有更重要的事,他继续之前的话:“我去少将养伤的医院看了,少将出院那段时间的监控没有,医院说是技术更新,我查了发现是人为损害的。” 冉清感觉和林之恒发生的事像是上个世纪之前了,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此时一阵铃声响起,是蒋炎的通讯,他点开,说道:“少将发的通讯,叫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收到久违的消息,蒋炎心头一松,抬起脚步准备离开,“打扰了,冉副官。我先过去军区了”。看好文请到:p o1 8uk.c om 蒋炎来的快走的也快,有着对林之恒的一片赤诚,冉清也快速的收拾下,落后几分钟出发。路上的心很平静,忽略掉那些对自己的脖子投来诧异眼光,一路通畅的到了林之恒办公室门口。 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蒋炎和林之恒模模糊糊的对话声,她站在门口,听到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会在讲什么呢,跟蒋炎说找个新人来,然后将自己调走的事。 一句“进来。”打断了冉清的思绪,她犹豫的推开门,林之恒一如既往的坐在椅子上,有条不紊的下达指令,一副冷漠疏离的样子,但是衣服下自己留下的痕迹还存在那。 冉清注视着林之恒的眼睛,那双灰色眸子又恢复的原来的样子,淡漠的看着自己。“今天八队的特训你去。”八队的驻营地很偏远,且这次特训是野外模拟。冉清也不是很在意,看着林之恒那一丝不苟的头发,标准整洁的军装,像是两人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 林之恒迟迟收不到回复,蒋炎疑惑的看了眼冉清,冉清反应过来,行礼喊声“是,少将。”抬手的姿势,将脖子展示出来,林之恒清清楚楚看到上面的痕迹。 冉清离开办公室后,林之恒低头在写些什么,再和蒋炎交谈会,蒋炎也转身离开。室内只留下林之恒一个人,他放下笔,疲惫的揉了下眼睛。深夜离开,回到自己的居所。通讯就收到上级要求结束休假的通知,火急火燎的就赶来。 脑海中闪过冉清青紫的痕迹,林之恒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过会才继续抬笔。 去八队特训是件很繁琐的任务,作为带队更不能有疏忽。冉清也幸好自己没功夫再去想这想那,只会在一些休息的时刻,靠在石头上,看着天空发呆。 特训持续了一周,过程中难以完整的睡眠和像样的食物,冉清宣布解散后,在车里就有些受不了的开始补眠。醒来时已经是傍晚,只有一丝光亮,回到家天更是完全黑下来。 疲惫的录入指纹,开门室内一片冰凉黑暗,打开灯,冉清去倒了杯水喝,感觉身后传来轻微的动静。 迅速的转过身同时掏出枪,还没看清就被一只胳膊反扣住,被按在桌子上,手腕被压住,用不了力。冉清咬牙,能一瞬间能自己没有还手之力的人可不多,今天偏偏就遇上了。 冉清想要抬腿,一块白布蒙着口鼻,眼前一阵发黑,意识涣散 来人(玩乳、指奸) 眼前一片漆黑,眼睛被遮住了。冉清尝试移动,双手被吊起,脚下勉强能踩实半个脚掌,手腕处传来一阵阵火辣的痛感,周边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最关键的是,冉清身上什么都没穿。这熟悉的场景,让她心里有丝怀疑。不过想什么现在没用,抬起腿,马上就感受到锁链的绷紧,活动的空间也就几厘米。 时间一长,手腕的痛感已经麻木,手臂酸痛,前脚掌也逐渐不适。门被打开了,安静的地下室里有了响声。冉清闻声,放松身体,装作还在昏迷的样子。 来人靠近,在冉清身前不远处停下脚步,不再有动作。冉清的心跳渐渐加快,尽力保持着均匀的呼吸频率。终于有了动作,冉清的脸颊被人掐住,被迫抬起低垂的头。 顺应他的动作,冉清无力的借着劲抬起头。脸颊上的手带着塑胶手套,体温偏凉。尽管视线受阻,但是心中的那个猜想却越发清晰。 脸颊的手指微微用力,嘴巴被挤出一条缝,随后两根同样带着塑胶手套的手指,蛮不讲理的插进口腔。 手指并起向下压住舌头,随后滑向舌根处。脆弱点被如此挤压,冉清喉咙生理性的开始收缩,她收紧牙关,想要咬住嘴里的手指,脸颊上一瞬间加大力度,剧痛袭来,下巴被死死禁锢,无法移动。 口腔的手指从嘴里伸出,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冉清的右边乳尖被蹭过,来人随意的在上面擦拭几下。 压下咳嗽的御外,冉清低声说了句“林之恒。”没有收到任何回音。 地下室内其实开着灯,布局很简单,角落摆着床,有一个桌子,上面放着五花八门的情趣用品。冉清被束缚在墙边,眼睛被厚厚的布蒙上。 林之恒没有打算回话,他穿着一件正式的西装,刚从一个宴会上回来。手上带着白色的塑胶手套,包裹着皮肤。 他走近了些,抬手落在冉清的脸上,摸过脖间掐痕的边缘,用手指摩挲着锁骨的形状,最后两根手指合拢,将已经微微立起变硬的乳尖夹在中间。 一阵再熟悉不过的气息涌入鼻腔,乳尖被人掐住玩弄,已经被开发过的身体立马就想要寻求更多。 手指保持着一个玩法不动,力气不大不小,带起细微的快感。冉清挺起乳,想要更多的抚慰。 想法没有传达,动作没有改变。林之恒很有耐心的揉着乳头,看着在手里变得肿胀,松开手时几乎已经是原来的一倍大。 一模一样的再次揉上另一边渴望已久的乳头,直到也变得肿胀。冉清的呼吸有些加快,能清晰感受到小穴的湿润,双手握住锁链,视线受阻,快感格外清晰。 林之恒松开手,看着雪白的乳团中间是发红肿胀的乳头,格外色情。他走到桌子前面,拿了两个乳夹,乳夹做成了爱心的形状,下面垂着小小的铃铛。铃铛不大,声音很响。冉清感受到身前人的走开,随后一阵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向她靠近。 冉清感到有些不安。林之恒掐住乳肉,固定住乳尖,将乳夹戴了上去。 胸前传来微微的刺痛感,夹杂着快感,下面的铃铛随着动作欢快响着。冉清可以想象现在是多么淫靡,才被揉捏肿大的乳头有些麻木,马上又被酥酥麻麻的感觉没过。 穴里一股淫水喷出,顺着大腿下滑。林之恒看到那条水痕,他绕到冉清身后,将一条腿上的锁链调高,让冉清被迫抬起腿屈起,将小穴暴露除了。失去一条腿的手里,冉清不得不抓紧手里的锁链,以此减轻体重,让地面的那只脚好受点。 林之恒调整完后锁链,没理那湿哒哒一片的穴,再次抚摸上了冉清的乳团。两只手一边笼住一个,看着乳肉在手里变形,肆意玩弄着,乳夹的铃铛也随着他揉捏的动作发出声响。 铃铛声两人都听得很清楚,胸前被毫不留情的玩弄,快感一阵阵的传遍全身,穴里水不时的流出,冉清难耐的发出喘息,穴肉收缩叫嚣着想要。 终于林之恒放过已经红痕遍布的乳,将两根手指抵达冉清的嘴边,开口说道:“舔到我满意为止。” 听到熟悉的声音,冉清想要看去,眼前还是漆黑一片。她说道:“把我眼睛上的东西拿掉给你舔。”说话间,热气洒在手指上。 林之恒手指用力放入一个指节,回道:“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冉清心里叹了口气,乖巧的含住手指,吮吸起来,同时用舌头舔弄。即使隔着一层手套,被柔软温热的口腔包裹的感觉很明显,过会林之恒张开手指,夹住绕着指腹打转的舌头,揉捏的同时屈起手指,让冉清被迫张大嘴巴。 口腔的快感没有胸前那么强烈,但是现在身体足够敏感,冉清吮吸着手指,希望林之恒能关注下身下水汪汪的穴。 手指被打湿,林之恒抽出手指,视线下移落到那口穴上。按住阴蒂,刺激的快感迸发,冉清止不住的挺起腰。 大拇指按揉着阴蒂,随后中指就插入小穴,被紧致的穴肉包裹,里面已经足够的湿滑柔软。比手指大上几倍的肉棒开拓过,含下一根手指没什么问题。 扣弄一会,林之恒再次往穴里添了一根,两指不时并拢抽插或者分开打转,给予着冉清快感。 (碎碎念:小冉让少将住主卧,而少将让小冉住地下室,啧啧啧。) 玩弄(指奸、跳蛋play) 被这么玩弄一会,快感在身体里积累。大张着腿被林之恒用手指插穴,这显然给冉清带来极大的刺激。红潮弥漫脸颊,遮挡下的眼睛泛起水雾,张着嘴大口喘息着,而腰部的肌肉会在阴蒂被狠狠按捏时绷紧。 穴肉吮吸着两根手指,林之恒停下抽插的动作,又加了一根,叁根手指将小穴填得满满当当的。冉清用力抓紧手中的锁链,指关节泛白,被撑开的酸胀感在下体格外清晰。 没有适应时间,第叁根手指插进去,就开始了格外激烈的抽插。林之恒微微俯下身方便自己的动作,手中毫不留情的抽插着,发出滋滋的水声,飞溅的水液落在地上,留下更深颜色的痕迹。另一只手时不时拨弄下胸前的铃铛,发出叮叮的声音。 冉清不一会就感到高潮将至,穴肉收缩,而这时穴里的手指却猛然抽出,高潮前刹车的穴无力的收缩几下,一丝清液吐出连成丝落到地上,诉说着主人的不满。 “林...林之恒...想要...”冉清难耐的喊着林之恒,希望他满足饥渴的小穴。 林之恒置若罔闻,抬手摘下冉清眼前的遮挡。光线刺入,冉清眨着眼睛,适应着突然的光明,这才看清眼前的场景,视线掠过桌子上各色淫靡的器具。 一会的工夫,穴里的快感已经消散。林之恒放下冉清被抬高的腿,放长脚上的锁链,然后解开了冉清双手上的锁链。 近一天没有进食,四肢保持长时间的姿势让冉清有些无力,手臂被松开,失去支撑,她踉跄下后退靠在墙上。 “自己去床上。”到现在,他的声音还是和平常一样冷静,没什么变化。林之恒后退几步,让出路。 冉清缓了一会,听到这话,她也不动,反而是眼角弯弯的和林之恒说:“抱我去。”话落,朝林之恒张开了双臂。 林之恒再次后退一步,眼神淡漠着看她,没有动作。冉清视线下移落到那鼓鼓囊囊的跨间,她说道:“拜托,我给你口了那么多次,连抱下都不行”。 他冷冷开口:“《星际法》二百叁十六条强迫交易罪要我复述吗?” 什么买卖,说的真不好听。冉清撇撇嘴,自己站起身,向床边走去,坐在了上面。锁链在地上拖行发出的响声格外熟悉,一下就让林之恒回忆起之前被拘束的日子。他带着手铐,咔哒一声将冉清的一只手扣在床头,起身离开,再回来时手里带着压缩营养剂,体量小,饱腹感强,味道一言难尽,一般用于作战。 看到那熟悉的玩意,冉清眼里满是嫌弃,屏着呼吸喝了下去,把包装往林之恒身上一扔。林之恒抬手接住,随后转身在桌子上一大堆器具中玩弄起来。 冉清向后倒去,躺在床上,眼睛注视着天花板上的灯,想着事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脚腕被牵扯,低头看去,发现林之恒正弯腰给她脚上的锁链也扣在了床上,而床脚放着几颗大小不一的跳蛋。冉清伸直手臂,好让自己的位置可以往下点。 她抬起脚按在林之恒的胯间,摩挲着。伸出舌头缓慢而情色的舔了下上唇,说道:“用那个多没意思,不如你自己亲自来操操我。”将语气说得格外暧昧,林之恒做完自己的动作,抬头看了了冉清说:”把腿张大点。“ 还以为这人真的要来,冉清犹豫下,还是把腿张开,主动将小穴暴露在男人底下。虽然是自己的动作,但是一丝羞涩还是快速的滑过心头。不料林之恒圈住她的脚踝,顺着她的动作调整锁链的位置,将这腿大张的动作固定下来。 冉清现在只能内扣膝盖,以内八的姿势遮掩下腿间,动作幅度被限制得很小。林之恒直起身,对视上冉清的目光,动手开始解腰间的皮带。他抽开皮带,解开皮扣,发出金属的碰撞声。 被这动作吸引,冉清不由得的期待。皮带解开,林之恒的手放在腰带边缘,看到冉清黏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勾起嘴角,松开手,说道:”想太多。“随后将皮带折迭放到冉清嘴边,”咬住。“ 冉清目光盯着林之恒逆光的身影,伸出猩红的舌间舔了一下拿着皮带的手指。下一秒,她不禁发出嘶的一声,大腿侧面就传来丝丝火辣,啪的一声在室内回荡。 林之恒再次将皮带放在冉清嘴边,这次冉清乖巧的低头咬住。 双手被合并拷在床头,嘴里咬着皮带,腿被分开靠在两侧。冉清就这个姿势等待着林之恒的下一步动作。 有些肿大的阴蒂再度被按住,熟悉的快感又在身体里苏醒。林之恒随意揉捏几下,就拿起那个最小的跳蛋,呈椭圆形,也就两叁厘米长的样子。 冰凉的触感贴到火热敏感的阴蒂上,冉清有些不安,下一秒开关就被打开,跳蛋就在阴蒂上猛然震动起来。 无比刺激的快感突然起来,冉清挺起腰,想要逃离着过于猛烈的刺激。林之恒注意到她的动作,快速反应过来俯身伸出手压住她。 脚趾收缩,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流,大腿合拢夹住林之恒的手臂。冉清手臂用力想要逃离,却发现作用甚微,她带着点哭腔的开口:”慢点....别这么快!“尾声骤然一下抬高,原来是林之恒用拇指压住跳蛋,手指一下就插入叁根在穴内。和之前一样的动作,只不过多了个嗡嗡作响的跳蛋。 高潮来得很快,可是林之恒依旧没让她过,松开了手,快感来源一下子全部消失。冉清挺起腰蹭林之恒,有些求饶道:”之恒..之恒哥哥...快给我,小穴好想要。“ 林之恒取下她胸前的乳夹扔到一边,拿过一个更大跳蛋放入小穴,用中指戳着一直放到花心处,开了最低的档的震动。 档位虽然低,但是毕竟是敏感的花心,冉清脚趾蜷缩,小腹绷紧,扭着腰不知道是想渴望更多还是摆脱这不上不下的快感。 两个个更大的再次被塞入小穴,同是最低档,在穴里嗡嗡的叫着。最外面的跳蛋最大,粗度赶得上林之恒的龟头,被穴口紧紧包裹着。叁颗跳蛋格外深,从小穴外面可看不出里面的样子,只是有些泛红,水渍渍的。而扒住阴唇掰开,将穴口掰开一个洞,就可以窥见跳蛋的尾部。 (今日碎碎念:二人的伙食差异如上。关于少将为何要使用皮带,其实是听到那低低的呻吟自己硬的很难受嘿嘿。) 牙印 跳蛋的档位不高,慢悠悠的穴里震动着。适应过快感后,反而变成了折磨,穴肉一阵阵收缩,囧啊绞着里面的跳蛋,希望能有更刺激的快感。 冉清在床上被折磨得不上不下,林之恒就靠坐在床边,将床上的景色一览无余。 下体被震得发麻,快感慢慢积累却是不够到临界点,被生生打断几次高潮,现在更是小穴更是想要。冉清渐渐得,嘴里的低吟越来越大声,用词也多样起来。她蹭着床单,摩擦过身体,略微缓解下欲望。 “林之恒...好想要...小穴好痒....” “之恒哥哥...嗯...操操小穴...小穴想要吃肉棒。” ...一系列的浪叫从嘴中吐出,冉清刚开始还有点羞涩,后面只想林之恒给个痛快。淫水从穴里流出,汇聚起来流到床单上,留下一块水渍。林之恒就是看着,没什么动作。 终于受不了,冉清骂了句脏话,“林之恒你是不是不行了?”听到这话,林之恒站起身,拿起眼罩靠近冉清,手掌刚靠近,冉清张嘴狠狠咬住,眼神水光潋滟的看向林之恒。 疼痛从手掌扩散,林之恒皱起眉,掐住冉清的下巴,强迫她松开。牙关离开后,一个清晰的牙印留在手上,丝丝渗着血。林之恒快速给冉清带好眼罩,转身离开。 眼前一片漆黑,大开着身体,穴里的跳蛋不停歇的工作着,视线消失后,快感格外清晰。冉清大口喘着气,发出难耐的低吟,听到林之恒离去的脚步,心里将他从头到脚骂了一遍。 这边林之恒从地下室走出来,随便拿了件衣服就去了浴室,褪去衣物,打开花洒,被调到最低的水从头淋下,不一会就打湿了头发。 林之恒淋着凉水,睁眼闭眼都是刚刚的场景,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甜腻放浪的叫声。冰凉的水从头发上滴落,一路滑过胸膛,没入大腿根。性器高高翘着,颜色红得发紫,上面的青筋隆起,诉说着主人此刻蓬勃的欲望。 冷水并没有将欲望浇灭,反而让林之恒深刻意识到自己的情况,脑海中回地下室去狠狠插入那小穴的想法不时回荡在脑海。 不知过了多久,林之恒缓缓伸出手握住性器,撸动起来。想得都是那口收缩的穴,里面有多么紧致,多么湿热,还有那对雪白的胸乳,一掐就留痕,乳头更是敏感得不行。想着这些,林之恒一只手撸动着性器,抬起那只被咬过的手,看找那道咬痕,鬼使神差的低头也咬了上去,撸动性器的动作加快,一阵闷哼射在手上。 林之恒皱着眉冲洗着精液,看着浊白的液体,又想到落在冉清脸上,射在穴里的样子。性器慢慢抬起,又有勃起的趋势。林之恒心里一阵阵烦躁,他抬手往根部一掐,疼痛袭来,性器不一会就软软的低下头。林之恒忍耐着疼痛,嘴唇都有些泛白。等身下软下来,他快速冲洗了下,穿上衣服离开浴室。 冉清被调整折磨得浑身无力,夹得最紧的就是一次都没还高潮的穴肉了。室内有了响声,随后穴里被两根微凉的手指插进去,穴肉立刻绞紧不想放过这位新客人。 手指用力撑开,拿出了一颗跳蛋,被撑开已久的穴空合拢,说不出是舒坦还是空虚。林之恒没带手套,拿出叁颗跳蛋后,手指已经被火热的穴道染上温度。 叁根手指并拢,再次填满小穴,快速粗暴的抽插起来。被吊了许久的穴,立马就高潮袭来。久久再到的高潮很是刺激,冉清脑袋一片空白,嘴里止不住的呻吟,泪水从眼睛划落,她高抬着腰,被高潮的快感席卷全身。 手指被紧箍得难以移动,林之恒加大力度,狠狠的插进去,在高潮中的穴里搅动,随后掐住阴蒂,冉清又高潮一次。淫水已经打湿手指和屁股下的床单,腿间更是湿黏一片。 高潮褪去,冉清躺在床上,无力的张着腿,腿间的穴口又红又肿。她喘着气,感觉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一会,腿间突然一阵湿热,略微粗糙的帕子擦拭过腿间。冉清迷迷糊糊的有些要睡着了,被这动作一惊,随后反应过来是林之恒在清洗腿间。她再度放松身体,困意铺天盖地的袭来。 还算他有点良心,冉清迷迷糊糊的想。 周年庆(剧情) 等冉清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回到自己家里的卧室,就是林之恒之前睡的那张床上,通讯正好好的放在床头柜上。 冉清坐起身,有点怀疑前几日是不是自己的梦,然而穴口实实在在的肿了起来。她拿过通讯,上面正清清楚楚显示着日期。 动作一顿,今天是伐特洛伊的周年庆?冉清唰的一下掀开被子,光速收拾下就准备出门。 启动车子后她都还有些懵,不知道林之恒关了她几天,怎么就一转眼就到了日子。 路上有点堵,冉清抑制不住的心里有点焦急,她拨给林之恒,无人接听。随后拨给蒋炎,响了几声被接通了。 蒋炎那边的背景音有些吵闹,冉清等接通了就问道:“少将在哪里?” 蒋炎那边似乎回了身边的人什么话,模模糊糊的话语,不一会稍稍安静一点,他说:“少将?少将在中央广场做典礼的准备工作。” 冉清再问道:“特洛伊的典礼准备的怎么样?” 蒋炎回道:“一切如常。”听到这话,冉清哦了一声,通讯中一时沉默。 “冉副官身体好了吗?”蒋炎问,冉清估计这是什么林之恒为自己的失踪找的理由。官职大就是好,自己当初为林之恒的消失合理不知道费了多少功夫。 “嗯,查不到好了。”冉清估摸着回答,“我现在去中央广场看看。” 两人的对话结束,冉清驱车前往中央广场。路上可以看到大批的巡逻军,如此重要的节日庆典,不能有一丝差错。 冉清在路口停下,这里进入中央广场的路已经被拦起来。马上就有人敲冉清的车窗,要求她离开。 来往进入需要通行证,现在冉清手里自然是没有的。不过作为今天主角身边的第一副官,一些活络的也就意思意思就放她回去了。 但是今天检查闸关的人可很尽责,没有通行证不放行。冉清没办法,犹豫下打了个电话给林之恒,这次不久就被接通了。 两人都没先开口,通讯中只有轻微的呼吸声,过会冉清才说:“林之恒,我被拦住了,有我的通行证吗?” “…等会,我给你送过去。”两人的简短的对话结束,通讯又是沉默,但是没有被挂断。 外面的人催促着冉清,让她把车开到一边等,冉清答应一声,对着通讯说:“快点来”,顿一下又说:“我挂了。”说完,就切断通讯。 林之恒来不及说什么,对面就没了声响,他发了个通讯,“把我休息室柜子里的通行证去送给冉清”。 对面回的很快,“抱歉少将,现在有点走不开身,半小时后您看可以吗?” 林之恒回了个不用了,叁言两语打发了身边的人,抬腿前去休息室。 印着冉清照片的通行证正好好的躺在抽屉里,发通行证的时候,冉清正在地下室里不见天日,没发到本人手上,被林之恒截胡了。 他拿起通行证,往外走去,会堂离路口不远,走路也就十分钟,一路上林之恒收到不少询问和问号,耽误了点时间。 冉清正百无聊赖的看着前面会堂来来往往的人,往年这个时候她也是忙得脚不沾地,今年倒是落得个轻松。 人群一阵骚动,冉清渐渐看清一个身影往她这边走来,林之恒今日穿着隆重,肩膀上戴着以往所获的军功和荣誉。 距离慢慢缩短,冉清降下车窗,看着林之恒,他迈着步子,腰板挺得直,脚步不紧不慢,很是沉稳。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停在了她的车旁边,将手里的通行证递给她。 检查的人没想到林之恒突然出现在这里,他声音洪亮的行礼,心里止不住的有些慌张。 林之恒看他一眼,正好冉清接过通行证,两人的手指有短暂的接触。 等林之恒转身离开,冉清展示自己的通行证,问:“现在能过去了吧”。 人连忙答应着,打开了关卡,让冉清的车开过去。 将车停好,冉清前往会堂,远远就看到一堆人围着林之恒说什么,林之恒时不时回一句。 身边的人脚步匆匆,冉清在不远处停了下来,注视着那道身影,有人认出她打招呼,冉清眼神动也不动的应着。 林之恒往她这边看来,两人的目光远远对视上,随后林之恒往她这边走过来。靠近时,冉清张嘴想说什么,林之恒停在她身旁,低声说了句:“转身。” 冉清听从他的话语转身,就看到同样被一大堆人簇拥着,走在最前面的人。 心神一凝,她跟在林之恒身后,立正军姿。 走近,林之恒行了个干脆利落的军礼,“魏将军好。” 魏将军性格平日里温和,他开口说:“之恒,今日可是你的大日子,我也沾光过来看看。” 林之恒说道:“不敢,都是为了帝国。”他官方正式的回着,语气依旧是淡淡,和他平日没什么差别,不过冉清总感觉林之恒现在心情不太好。 林之恒不喜欢什么?心中划过多个猜想,上次冉清就发现在周年庆的晚宴上,快结束的时候,林之恒一个人站阳台上,身影格外寂寥。 他总在伐特洛伊周年庆这天心情不好,为什么呢?冉清想,林之恒的过往不是机密。 催情药(彩蛋四、前戏中) 那是冉清收拾行李,准备搬到两人的新家的一天,林之恒理所应当的被叫过来帮忙。 冉清收拾着自己的衣服,林之恒在储物间里。储物间里东西杂乱,有用的没用的,冉清就指望着他帮自己断舍离。 角落里放着一个箱子,林之恒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他轻笑一声,随意翻翻,拿走一个小瓶子,将剩下的东西全部打包起来。 晚上,冉清先洗完澡,趴在床上追剧,听到身后的声音,转头看去,林之恒穿着浴袍,是灰色系的,然而背后绣着一只呆萌的狼。冉清看着这件自己费好大劲才让林之恒妥协,一脸无奈换上的衣服,很是满意。 不过看清林之恒手里拿着的东西,她连忙翻身起来,问道:“你手里拿的什么?” “这个?”林之恒晃晃手里的瓶子,反问道:“是什么你不应该最清楚吗?” 确实,冉清看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当初她给林之恒下的催情药。 林之恒坐到床边,冉清很自觉的靠上去,想要拿过瓶子,不过手臂抬高,放在了她碰不到的地方。 “嗯?这是什么?”林之恒再次问她,冉清听他这么问就知道这人再清楚不过了,一回想到放瓶子箱子里的其他东西,她就尴尬的舔了舔下唇。 故意放软声音,有点夹着声音说:“之恒哥哥~还给我我嘛。”冉清明白的很,林之恒其实挺喜欢她撒娇的,明着不说,其实基本上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这次看起来也一样,瓶子被拿近,冉清迫不及待的想要接过。下一秒瓶盖被打开了,冉清眼睁睁看着林之恒喝下去半瓶,然后向自己靠近。 两唇接触,冉清还是第一次尝到这个药的味道,渡过来的药液不多,还有些顺着唇舌缠绕间流出。 室内有着微微的水声,分开时冉清呼吸加快,她说道:“喝这个做什么?” 林之恒顺着嘴角慢慢低头吻到脖子、锁骨上,覆盖过原来的水迹,听到这话,他继续着动作,回了句“做爱”。 瓶子里装着催情药,正是之前给林之恒用的。 不一会儿冉清的衣服就已经被褪到腰部,正被林之恒含住一边的乳头吮吸,另一边被手指大力的揉捏着。 冉清的胸乳一直很敏感,她手搭在林之恒肩膀上,快感在胸前酥酥麻麻。 放开手里的乳肉,林之恒抬起手,拿过一边的瓶子,注视着冉清开始染上情色的眼睛,眼神充满勃发的欲望,喝下了剩下的催情药。 药大部分都被林之恒喝下去了,冉清就分到个皮毛。林之恒的眼神很是露骨,被看着自己好像是也喝下了一瓶。 林之恒放下瓶子,慢条斯理的开始脱自己的衣物。肌肉流程有型,肩宽腰细,性器弹出,早已勃起,顶端吐着水,再配上他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让冉清移不开眼睛。 那根粗硕的肉棒不知道多少次插进小穴,狠狠破开柔软紧致的穴肉,毫不留情的将精液射在深处。 冉清一阵颤抖,有些担心今晚会不会被林之恒操死,她也很诚实的问了出来,林之恒性器跳动下,药效本就开始起了效果,还有人在撩拨。 林之恒拉开冉清的腿,睡裙下的内裤一览无余,他挺着跨,隔着内裤用龟头摩挲着穴口和阴蒂,等待药效完全起作用 房间(剧情) 林之恒就读于中央军校,毕业后进入军队,他出身不高,在派系纷杂的军队一时难以出头,直到那次特洛伊失陷,他一展锋芒,以后的升职快了很多。 很简单的经历,但是林之恒是在特洛伊经历了什么?冉清想,战时留下的信息很少,她曾经悄悄查过一段时间,没有什么大收获。 魏将军来了,其他的军部上层陆陆续续到场,纪念典礼开始了。首先是缅怀了在战争中丧生的平民和军人,讲述这次战争对帝国的意义,然后就是对林之恒的嘉词。 林之恒面无表情的立正站好,听着那些什么“钢铁意志”“谋略过人”之类的,感觉胃部有些泛酸,他比任何人都知道,这一切是怎么来的了。 砰—— 一声枪响突然惊起,惜命的记者连忙往出口奔去,而有些为抢一手反而还向枪响处靠近。在场的有不少从政从商的,胆小点的原地就蹲下了。 军队涌入,训练有素的疏散人群,而然轰隆轰隆的声音响起,一架直升机到达上空,扔下几颗炮弹。 冉清下意识就想往林之恒身边靠,她在观众席,离台上有些距离,身边措不及防一声巨响,一枚炮弹落在身后几米处,掀起一阵热浪,她踉跄一下,勉强维持自己的平衡。 抬头看去,碎石灰尘乱飞,来来往往是慌乱的人群,早就不见林之恒的身影。 心里焦急,躲避开乱窜的人,她慢慢的向台上走去,林之恒现在估计现在应该作为保护重点撤离了,但就是想着万一呢,偏偏袭击的人就是瞄准了他,想着自己去看上一眼。 好不容易到了台上,原本的颁奖台被炸出一个大坑,没有人影。 心里微微松一口气,轰炸越发激烈,冉清快速判断了一眼路线,她对这的地形还算熟悉,马上就在脑海中作出最优路线,准备从颁奖台的后台到中央广场的西门。 她绕过大坑,进入后台,大多数人从预先设定的疏散通道走了,不过那里离这有些距离,过去的风险比较大。 今日冉清没有配枪,快步行走在走廊中,前面有些叁两同样是从这条道路逃生的背影。 快速路过一间间房间,余光扫过某个门缝,看到个人影,冉清原本脚步都迈出去了,又收回来,那个背影她再熟悉不过了。 门被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林之恒转过头,就看到有些凌乱的冉清,淡淡撇了来人一眼,林之恒又借着窗户,看向外面,人群已经疏散差不多了,直升机也已经被击落。 冉清问:“你在这里做什么?”很意外在这里看到林之恒,一个人看着外面,背影格外的静默。 林之恒没有回她,依旧一动不动,注视着外面瞬间就一片疮痍的景色,有不少尸体就瘫在那里,血迹蔓延。 冉清走到他身边,想要看清他的神情,林之恒突然开口问她:“你为什么想要从军”? 他问的突然,冉清不多想,理了理自己的想法:“为了像特洛伊一样的战争更少更快结束,希望在有其他人深陷危险中,我能帮上什么。” 没有很特别的答案,林之恒问过不少人,基本都是说为了帮助他人,为了报效帝国什么之类的。 不一样的就是,眼前的人曾经是自己救下来的一条生命,林之恒眼神微动,他扭过头去看冉清。 两人对视,冉清开口:“少将,我们不走吗?”这么说,冉清想林之恒自己是打算在这待多久。 林之恒抬起脚步,转身打开门,在门口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说:“跟上”。随后身影消失在拐角。 冉清也走出房间,林之恒正在往外走去,她落后半步跟在林之恒身后,脚步声一前一后,走向出口。 催情药(彩蛋五、玩屁股、掰穴) 药效慢慢在起效,林之恒清晰的感受到身体燥热,下腹叫嚣着。他挺着腰,缓慢有力一下一下摩挲着小穴,用龟头绕着穴口打转,前挺隔着内裤撑开穴口。 冉清发出低吟,她体内的药效不多,也不影响她主动把腿张大,手拉住腰间的睡裙,不让其滑落。 水渍浸湿内裤,一大块深色晕染开来,但是林之恒迟迟没有下一步,冉清难耐的抬起腰,也用小穴蹭着那粗硕的肉棒。 穴口的布料湿透,冉清撑起上半身,伸手摸到龟头,用大拇指打转。 “怎么不…进来?”冉清问。 敏感的龟头被抚慰,林之恒喉结上下滚动,享受着这快感,听到问话,他勾起嘴角。 “转过身去。”林之恒俯下身,掐住冉清的腰,让她翻了个身。 后入吗?冉清顺着翻过身,每次后入都进得好深,又慢慢品尝出来身体被完全操开的感觉,她有些害怕和期待这种感觉。 爬在床上,慢慢塌下腰,将上半身贴在床上,胸前的乳肉被挤压变形。臀部顺势抬高,还穿着内裤。 不过做几次,摆出这幅姿势冉清还是很羞耻的调整姿势,想要降低点屁股翘起的高度。 刚有点动作,一巴掌落到臀尖,发出清脆啪的一声。 “把屁股翘高点。”林之恒说道,打完后手没有离开,一左一右摸上圆润的屁股肉,毫不留情的揉起来。 屁股上的肉比乳肉坚强不少,林之恒大力的揉捏着,看着臀肉从指缝中溢出,时不时对着扇一巴掌,看着臀肉很有弹性的跳动。 翘着屁股,臀肉被肆意玩弄,润湿的内裤已经包不住流出的淫水,内裤边缘的腿根也是亮晶晶一片。 臀尖被玩得泛粉,纵横交错着手指印,像是树上最大最粉嫩的那颗桃子。 一旦冉清受不住,呜咽着想要躲开林之恒大力的揉捏,屁股就会落下一掌,随后被提着腰,高高翘起屁股。 林之恒用的力度没多疼,更多的是铺天盖地的羞耻感。林之恒终于满意的松开手,灰色眸子满是欣赏的看着眼前的粉嫩桃子。 性器早已肿胀得发疼,高高翘起甚至都快贴近小腹。林之恒再次轻轻拍拍臀尖,开口道:“自己把内裤拉开,把穴口露出来”。 “不要。”冉清把脸埋在床单里,背对着林之恒,只露出一对快要滴出血的耳朵。 “不要吗?”林之恒低头将吻落在尾椎的位置,顺着脊椎一路轻轻吻到脖子。 他将冉清埋着的头挖出来,抬起偏过头,让冉清一边的脸颊贴在床上,下一秒就吻了上去。 这个吻没有深入,林之恒只是轻轻亲着两片唇,说话间带出热气。 “真的不要吗?” “清清的小穴好湿。” “掰开让我插进去好不好?” 林之恒引诱着,冉清想要靠近接一个更深入的吻,却被避开,随后血红的耳垂被含入温热的口腔。 耳垂是很敏感的地方,她腰部一阵发软,一只手撑住小腹,让冉清没有瘫软下来。 一只手撑起小腹,过会钻进堆积的睡裙边缘,在腰部的皮肤摩挲。林之恒挺着腰,再次用性器摩挲着穴口。 冉清呜咽一声,犹豫的抬起手往下伸去。算了,反正林之恒想看就看,又不是没看过。她有些破罐破摔的想到。 林之恒直起身,看着冉清将内裤拉到一边,被大阴唇卡住,露出小穴。 冉清的阴毛原本不重,前几天被剃的干干净净,只留下雪白肉嘟的阴户。 拉开内裤,冉清用手掰着两遍的大阴唇,穴口一丝遮挡没有的暴露在林之恒的视线下,甚至能开到一点穴肉。 他再次俯下身,说道:“清清好乖。”语气中包含着赞赏,但是冉清现在是不怎么想被赞赏这种事情的。 林之恒吻住冉清微张的唇,唇舌交缠,发出滋滋水声,接了个很深入的吻。 一吻毕,林之恒直起身,将肉棒对着小穴,挺腰一口气全部没入,胯部接触到冉清的屁股,发出的啪一声。 催情药(彩蛋六,不喜勿入!浅浅玩弄下后穴 林之恒一下子操到了小穴的最深处,龟头顶到花心,被里面的子宫口吮吸着。 过电的快感袭来,他发出一声喟叹。冉清被猛然的顶着向前,手下意识松开,撑到床上。 冉清的双手被向后拉去,被迫抬起身,挺着胸,弓起腰,大腿部发力保持平衡,使得小穴夹得更紧。 穴里的肉棒插进去一会后,就开始慢慢的抽插,很快幅度就越来越大,力度越来越猛。到最后,整根肉棒全进全出,抽出穴肉连忙收缩合紧甬道,马上又被撑平褶皱填满。 这个姿势格外费腰,操了一会,冉清就受不了的说要个姿势。 林之恒放开钳制的手,冉清收回背后手,撑到身体前方,跪在床上。林之恒在她背后,看着眼前的场景。 女体匀称有肉,在灯光下泛着莹莹的光。头发散落在两侧,因为快感被时不时仰起头,操弄时胸前的乳肉一抖一抖,腰还会勾人的扭动,一会往前希望吐出点肉棒,一会又往后迎合着吞吃肉棒。臀瓣泛粉,白色的内裤卡在股缝和大阴唇上。 林之恒吐出一口气,身体里勃发的欲望让他感觉有些失控。掐着冉清的腰,大力快速挺着跨部。 性器被含入,淫水被挤弄出来,里面一片紧致湿热。抽出来时,穴口的肉被带出,挽留着吮吸肉棒。 室内肉体拍打的声音很是激烈,冉清看不到身后的场景,只能听到令人羞红的声音和深入的快感。 冉清嘴里低吟喘气着,眼睛被生理性泪水染得水润润,被操得止不住前倾。 敏感熟悉的快感袭来,林之恒抬开一只手,拉住股缝中的内裤,内裤缠绕着细细一条。林之恒拉住,微微用力勒紧了,随后在松开,摩擦着后穴口。 奇异的感觉从后穴口传来,冉清扭着屁股想要躲着,她问道:“你干什么?!”声音娇媚,没什么威慑力。 林之恒继续着动作,说道:“不喜欢吗?可是小穴夹得更紧了。”说完,隔着细细一条的内裤,用拇指按揉着后穴口。 果不其然,穴肉紧紧吮吸着肉棒。林之恒低喘一声,放过后穴,再次狠狠操弄起来。 没几下冉清就颤抖着身子,呜咽着高潮了。林之恒对着高潮中的小穴一阵猛操,最后一个抽插到深处,抵着花心,射了出来。 两人喘息着,林之恒俯下身趴在冉清背上,吻着她的肩膀。 过会,冉清推着林之恒让他起来,“快起来啊,压在身上好重”。 林之恒拉过冉清,接了个湿吻,然后直起身,抬起冉清的腰和臀部,换了个姿势。 穴里依旧夹着肉棒,姿势变动滑出来一点,等两人面对面后,林之恒挺腰,再次被小穴全部包裹着。 面对面的姿势吻得可以更深,唇舌交缠,冷落的胸乳被纳入掌心,细细抚慰起来。 林之恒抬起头,看着冉清红润的脸颊,眼睛水雾雾的看向自己,看起来还没回神。 猛然被床上抱起来,冉清一惊,腿夹紧男人结实紧致的腰部,双手拦住林之恒的脖子。 保持住姿势,冉清松开一只手往林之恒胸肌上一拍,“吓死我了,起来不告诉我一声。”她埋怨着。 林之恒亲亲她的唇以示安抚,托起臀部,往卧室往走去。两人的下体还紧密连接着,冉清不自觉收缩小穴,心里有点不安。 轻轻拍打屁股几下,林之恒的声音传来:“等下再夹。” 很快走出卧室,路过客厅时,林之恒随手拿起柜子上的剪刀,说道:“明天给你买新的。”说完,就快速的对着内裤边缘一剪,扯下来扔在沙发上。 冉清还来不及开口,就坏了一件内裤。她有些无奈,林之恒这人看起来像是性冷淡,实际上花样多得不行,这次不知道想做什么,牺牲她的内裤。 到达(剧情) 室内气氛很是沉重,魏将军拍响桌子,语气里充满怒气:“这么大的典礼能混入反叛军,你们一个个的都是在吃白饭吗!” 无人应声,魏将军坐回椅子上,指着桌面上的地图,开口道:“希尔地区叛军聚集,最起码有五万余人,不是这次敌袭,是要等到打到帝都才知道吗!” 发泄一通,魏将军缓过一些气,他叫到林之恒,“林之恒!”,林之恒答到站出列。 “军部命你剿灭希尔叛军,速度越快越好!!”派林之恒去剿灭叛军这个决定几乎没人意外。 “是,将军!”林之恒应道。 会议散场,林之恒马上准备出发,靴子踩实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步伐沉稳,不慌不忙却快速的走着,蒋炎和其他几个得力下属跟在后面。冉清落后于人群,在后面跟着,她有些摸不准林之恒还要不要她继续干了。 一群人脚步停在越野车前,林之恒上了车,后门没有关闭,多双眼睛看向冉清,平日冉副官也是和林少将同一辆车。 林之恒也看向冉清,眼神平淡,很是细微的动了下眉头。冉清对上他的眼神,没有言语,很心领神会的上了车,坐到林之恒的旁边。车门关闭,车子启动行驶。 车里一阵沉默,以往如此,不过今天的气氛格外黏稠。越野车一路向前行驶,直直开进军用起飞场。 直升机已经在停机场候着了,嗡嗡的声音在身边回荡,两人一前一后上了直升机。冉清坐在直升机上,有些恍然,彷佛前几周发生的事是自己的臆想。看向身侧面无表情的林之恒,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不知道从何开口,现在也更不是合适的场合。 这时,林之恒动了几下手指,快速做了一个手势。冉清眨眨眼,认出那是进攻的命令。她集中精力,全心全意想着接下来的剿灭任务。 帝国近年来发生的最大反叛乱以后,时不时就会有些余党,大多数都被及时发现消灭。而希尔地区地处偏僻,管理得不及时,反叛余党渐渐壮大到如今的地步,地区一半的区域被反叛军占领。天色渐晚。一下飞机林之恒就直奔当地的驻军处。 这里的军队显然没有中央军队那么训练有素,林之恒快速的询问着现状,冉清在他后面记录着,可以很清楚看得当地军官噤若寒蝉的脸色。 “好了,就到这里,明天去前线,援军预计在两天内陆续到达。”林之恒停下话音,经过白天的奔波,开了个两个多小时的作战会议,他脸上丝毫没有疲色。 早有想巴结这位来自中央、炙手可热的年轻少将,听到结束的话语,立马有人上前说带林少将去休息处。 冉清跟在林之恒身后,林之恒微微侧头给了她一个眼神。冉清开口道:“上校,带我先去确认下装备库和军队。”一个地区的武器库和夜晚军队管理能很大程度上展现出一个地方的军力水平,去了解这些情报是冉清工作重要的一部分。 当地的指挥人有些犹豫的看向林之恒,冉清再问道:“有什么问题吗?”他连忙说没有,带起路来。冉清面不改色的跟在后面,能感受到这位上校心里有些不满。总得来说,在军队里女性数量还是远少于男性,和冉清军衔一样或者更高的少之又少。能混到这个地步,大部分人多少都对冉清很是重视。但总有缺心眼的。 这套流程冉清已经很熟了,总得还说还算可以,很典型的天高皇帝远,临时来人检查,连忙做出最好样子。 心里有个数,冉清便带着几个人回了休息处,上校指派了个人带路自己说有事就离开了。到达临时落脚的地方,门口就迎面走来几个人,身影踉跄。等靠近一看,几人脸色通红,一股酒气铺面而来。 被人挡住去路,冉清皱起眉,开口道:“你们几个报下名字,归队。”听到这话,有人大着舌头讲着模糊不清的话语,也有直愣愣看着冉清的。 酒气实在熏人,冉清后退一步,训斥道:“战时严禁酗酒。” 对面最前面的人勉强聚集视线,看清眼前是个靓丽的身影。他嘿嘿一声开口:“好漂亮的妞....” 说话时带出的酒气更是恶臭,冉清叫了个自己带来的人,“全部带去验血。”战时酗酒超过八十毫克每一百毫升,构成严重违规,违者可立刻开除军籍。 上校指派过来的人心里一惊,但那几人已经被扣下带走,老远还能听到他们的叫喊。冉清淡淡看了他一眼,他连忙报上楼层房间。 冉清上楼,先去了林之恒的房间,里面还有几人在汇报工作,冉清将自己刚刚的探查也汇报也林之恒。陆陆续续的,房间里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冉清一人。她简短快速地讲的一遍刚才的事,林之恒嗯了一声,淡淡说了一句:”做的不错“。 房间里一时静默,冉清看着林之恒只出一小截脖子,身体被军装包裹。细细打量着那颗喉结,还记得是怎么被舔过、被含入,因为情欲而上下滚动。 ”还有事吗?“林之恒发声打断她的思绪,冉清垂下目光,”没了,少将。“转身离开,回了自己房间。 (PS:12坦白(剧情)这章结尾有些改动) 催情药(彩蛋七、流精、对镜) 衣帽间里装着一面落地镜,林之恒抱着冉清站在前面,松开冉清的一条腿踩在地上,另一只腿依旧挂在臂弯。 林之恒低声说:”转身。“肉棒从穴里滑出大半,冉清转身的动作更是整根从小穴里抽出来。 两人都正对着镜子,林之恒再次抱起冉清,让她两条腿都挂在自己臂弯上,双腿大张,镜子里倒映出通红的小穴。 这时时候,冉清多多少少猜到林之恒想干什么了。穴里的精液因为动作慢慢从穴口溢出一点,顺着股缝,最后落到地上。 视线都被这口穴吸引,反应过来冉清唰的一下闭上眼睛,恨不得钻到地里。谁知林之恒故意放柔声音说:”清清乖,自己掰开好不好。“尾音听起来都有些撒娇的意味,冉清张开条缝撇了下小穴,穴里夹得很紧,里面含着的精液只流出来很少。 她再次闭上眼睛,不想去看镜子里淫荡的一幕。林之恒在她耳边反复求着,啄着肩膀和侧脸,时不时含住耳垂。 冉清受不了这甜蜜的折磨,闭着眼睛,颤抖着手向下伸去,掰开阴唇。里面被堵着的精液,顿时大股大股的流出来,浊白的精液与小穴眼神对比明显,连成一条,断断续续的落到地毯。因为羞耻,穴口还时不时收缩下,冉清闭着眼都能想象出此时的场景。 压在脑后的喉结上下滚动,冉清睁开眼睛,就看到林之恒目不转睛的看着穴口,灰色眸子里面充满了专注。 ”真漂亮啊。“林之恒开口感叹道,肉搏在此挺立,抵在冉清的大腿根。调整下姿势,再次全根没入小穴。 穴里的精液留得差不多了,又再次分泌了不少透明的淫水,插进去一片湿滑。肉棒的每一处都被穴肉仔细的吮吸,穴口被撑大,阴蒂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姿势不太好用力,林之恒不紧不慢的抽插着,细细观察娇嫩的小穴是如何被肉棒操开的。 缓慢的快感变成一种折磨,冉清扭着屁股,想要肉棒狠狠的插进来,不过作用微小。她努力收缩着小穴,”快点啊“冉清忍不住开口催促着林之恒。 目光两人的交合处落到冉清的屁股上,林之恒想要捏捏那圆润丰腴的软肉,不过一时腾不开手。 听到这话,他松开冉清的腿,冉清久违的再次感受都陆地。 拍拍屁股,林之恒说道:”屁股撅起来,去趴好“。趴在哪?疑惑一闪而过,冉清很快就意识是在指镜子。 冉清用了点力踹了林之恒小腿小脚,林之恒像踹的不是他一样,抱着冉清的腰,几步就靠近镜子。 ”会有点凉。“林之恒轻声说道,冰凉的镜面贴上皮肤,带来变样的刺激。 林之恒揉捏上臀肉,咬着耳朵说:”把屁股撅起来。“冉清舔舔唇,还是塌下腰,翘起屁股,露出湿淋淋的小穴。 小穴马上被填的满满当当,忍耐很久的肉棒不再讲究什么花样,快速用力的操弄着,不一会儿臀肉就被胯骨拍打着泛红。 刚开始林之恒两只手都掐着冉清的腰,后面慢慢品出来,冉清被操的贴紧镜子,胸前的乳被挤成扁平的圆,乳头被摩擦。林之恒控制着,一会看着乳被挤压,一会又看着乳在冉清胸前一甩一甩。 冉清脸上一片潮红,沉浸在积累的快感里,眼神迷迷糊糊。林之恒肉棒硬得发疼,他松开一只手,向前按住肿大的阴蒂,毫不留情的揉捏起来。 冉清猛然挣扎下,在地面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尝过甜头的穴肉更加懂得伺候肉棒,讨好的又吸又舔。林之恒发力操着小穴,囊袋重重拍着冉清的腿根。肉棒耕耘着小穴,过久的性爱让冉清有些腿软。 终于穴里再次被精液填满,刚从高潮中缓过神,冉清想着差不多要结束了。结果林之恒一边一个揉着自己胸前乳肉,皱着眉,看起来很难受的说:”药效好像还没过。“ 冉清咬牙,”你自己喝的药,自己想办法去。“她说道,说道就拉开胸前拨弄着乳头的手,想要去洗个澡。 林之恒贴上来,抱着她说,”那我们去浴室做一次“。 下雨(剧情) p o1 8td.c o m 第二天一早,林之恒等人早早就到了前线的指挥处。希尔地区的现任指挥官刘龙涛上校一大早就接到消息,自己儿子被拉去验了血,被关在禁闭室受罚。一听到这不争气的儿子,他头昏脑胀的连忙问清林少将的去处,马不停蹄的赶来。 林之恒正在对前线的哨岗做些调整,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地图,简洁明了的发出指令,冉清在他身侧,快速的记着。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了,室内众人的目光向门口望去,正是匆匆赶来的刘龙涛。 刘龙涛凑到林之恒旁边,低声说:“林少将,可否借一步说话。”林之恒淡淡瞥他一眼,说道:“等把这个讲完,请上校稍等。”说完,就继续自己的之前的动作,不再给刘龙涛一个眼神。 刘龙涛只能忍着耐心,在旁边等着,看着他修改了不少自己发出的指令。终于等到林之恒说了声:“去做吧。”,拿起一边的水杯递到嘴边,刘龙涛再次凑到林之恒的旁边说:”少将,昨天您的副官好像处罚了几个士兵“。 林之恒打断他:”我还以为上校一大早过来是对剿灭叛军有什么好的策略。“刘龙涛尴尬的笑了下,心里想着我这多大点地方,多点时间自己也把那些不知死活的反叛军全剿了,又是是调人调兵的,还不是轻轻松松解决了。 刘龙涛硬着头皮再次开口:”不知少将能否让冉副官再考虑下“提到自己,原本一直在低头整理资料的冉清抬头。”那几名士兵战时酗酒,处罚的有什么问题吗?“冉清问 刘龙涛心里骂骂咧咧,当然没什么问题,有问题就是里面有老子的儿子,让我舔着个脸来求情。在上头没有抽调人来之前,他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对于儿子的疯癫行为,狠狠管教下也就掀过去了,这次可是要准备开除军籍的。要看更多好书请到:46 8v.co m”犬子年纪不大,还望冉副官海涵下,有需要的地方请尽管开口。“刘龙涛陪着笑说。 冉清眼神冷冷的看着他,”前线在交战,多少人的生命受到威胁,不去想怎么尽快剿灭叛军,反而担心自己被保护妥当的儿子。“刘龙涛的笑容僵住脸上。这场战败的可能性不高,但既然中央如此重视,就不仅是要赢,还要赢得迅速,赢得漂亮。”行了,没什么事上校就先回去吧。“林之恒下了逐客令,即使心有不甘,刘龙涛还是走了,背影看起来怒气冲冲。 今夜预计会对叛军地区突袭,敌方也会知道中央的重视,为了趁没有做好防御之前,尽早剿灭叛军。今夜会在前线发动突袭,吸引注意力。而另一支由冉清带队,对敌方最薄弱的地方袭击。 精细的计划一步步确认下来,就等实施。 夜色渐沉,一声炮轰划破夜晚的沉静。林之恒发出进攻的指令,敌人反应过来反击。一时间,枪声、炮火声、厮杀声交织一片。火光映照在林之恒紧皱的眉头上。 而另一边,冉清带着人悄无声息的绕到一处山坡,这里地形比较险峻,所以防守兵力也相比较少,能攻破此处,相信在两周以内,希尔地区的叛军可以全数剿灭。 浓厚的云遮住月光,视线越发模糊,冉清匍匐着慢慢靠近最近的哨兵,看准时机猛然冲上去对准对方的脖子一拧。冉清慢慢扶着尸体到地,不发出声响,而远处的另一名哨兵刚察觉不对劲,就也脖颈一阵剧痛,软绵绵的到地了。 冉清一队人慢慢攻破防守线,直到对面发现不对,拉响警报。而冉清等人也不再潜伏,带着人就冲了上去。 林之恒看到空中炸开一朵红色的浓烟,那是和冉清带领小队的信号,表明任务圆满完成。他心里不自觉稍稍松了口气,天空再次轰隆一声,下一秒雨水就落到地面。 深深皱起眉头,林之恒面色不变,心里咯噔一声。按照预测今晚本该无雨,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玉,又会掀起什么事端。 简短的世界观补充 浅浅顺下世界观设定,纯属胡扯,请物深究。如果与前文有矛盾,愿意提醒作者君修改那就更好啦 (原本有两个国家,联邦和帝国对立。原本是势均力敌,但是慢慢联邦就要打过帝国了,然后林少将凭借在特洛伊的一战成为扭转战局的关键一战,慢慢的帝国就吞并了联邦。但是有不少人还是支持联邦,所以有不少反叛军。) 因为开写时没有大纲,所以有啥不对的请指出来吧 敌地(剧情) 冉清睁开眼时,看到很是陈旧的屋顶。她快速的坐起身环视四周,头传来一阵眩晕。顾不得身体的异状,继续打量起周边,看起来像是一间卧室,屋子里东西凌乱,窗户关得死死的。 站起身,冉清发现自己换了一件衣服,身上的这件布料粗糙,做工随便。身上有不少擦伤,右边小腿处还绑着几条单薄的布料,看起来像是止血用。 门外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冉清放轻脚步贴在门后。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冉清堪堪停住攻击的手肘,来人是一个看起来也就四五岁的女孩,头发绑成两条麻花辫,穿着脏兮兮的上衣裤子,脸蛋倒是白净。 看到冉清,女孩愣了一下,喊着“妈妈!姐姐醒了!!”一个面容沧桑的中年妇女应声赶来,看到站着的冉清,她说:“哎呀,小姑娘你醒了啊”,话语间带着很重的希尔口音。 冉清分析着眼前的情况,在失去意识之前,记得还在和敌军搏斗,慢慢的下起了雨。随后耳边一阵阵巨响,暴雨冲刷陡峭的山体,造成多处滑坡和泥石流。才解决掉眼前的敌人,来不及躲避,就被一阵泥水冲击,稳不住平衡。在努力搜寻逃生路线时,一根断掉的粗硕树枝迎面砸来,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妇女扶着冉清坐到床边,冉清顺着她的动作,问道:“请问这里是” 妇女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压低声音悄悄的说:“我知道你是帝国的那个”最后的词语声音很小,借着口型,冉清勉强可以辨认出军官,“不过我没有举报啊”。冉清当时身上穿得可是帝国的作战服,绣着帝国的旗帜,被认出身份正常。 不过依据这位妇女的意思来说,这里大概率是希尔叛军势力的地区。冉清心里微微一沉,面上做出几分惊讶和感激,她看向妇女说道:“谢谢你。” 妇女凑到冉清耳边,细声细语说道:“看你那衣服上有不少星星,都说这星星越多的人就越厉害。”她应该说的是军衔,冉清不出声,等着她继续说:“我问问就是你知道那些被征兵的人咋样了吗?”叛军为了扩充军队,要了不少平民的成年男子,其中包括这位妇女的丈夫。 不过即使冉清去过前线,也不是希尔叛军的军官,怎么会知道这些消息,这位妇女算是病急乱投医了。 不过冉清做出犹豫的表情。故意含糊道:“我记得好像”妇女着急说:“啥呀?!” “我记得好像说是有几队看起来像是临时兵的队伍去了西北地区还是西南地区”这些消息原是冉清不知道的,不过现在为了稳住眼前的人,可以暂时知道下。 “”到底是西南还是西北啊?“妇女问,冉清细细打量着她的神情,似乎没有怀疑这话的真假,冉清稍稍松一口气。妇女的女儿趴在床边,看着她俩交谈,眼里清澈透亮。 冉清默默说了句对不起了,现在她可经不起一个举报,能一个人对上一支军队。她也不敢去尝试实话实说不知道后,这位妇女不再有求与她,会做出什么。”抱歉,具体我实在想不起来了。“冉清一脸歉意,妇女长叹一口气。”您是要找人吗?“冉清问,”是啊,我丈夫被拉去征军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妇女回道。”这样吧,您救了我一命,我帮您打探清楚如何?“冉清问。”啊?你不是帝国的吗,现在你能出去吗?“ 我脸上又没写是什么人,帮您打探完消息,我就离开。 妇女有些怀疑的看着冉清,冉清诚恳的看着她:”相信我,在军队这些年,这些本事我还是有的。“或许是实在没有办法,妇女勉强点头,问冉清要不要吃些东西,冉清说能果腹就行。 等到两人都离开后,房间内只剩冉清一人,她的脸色透露出几分凝重。虽然说离开,如果能够轻易离开,也不用说些谎话来稳住妇女了。回想起小女孩黑白分明的眼睛,冉清生出股欺骗妇女儿童的感觉,虽然本质确实是这样。 冉清从床上下来,头有些晕,还在能忍受范围,身上大大小小的刮蹭不是问题,就是腿上的那道大口子影响行动。总得来说,比起直接丧命,目前的情况还是能接受。 推开门,客厅的布局也很简单,修建着开放式厨房,有着桌子椅子柜子一些基础家具,装饰很少。冉清走到椅子边坐下,听到声音,妇女侧过身体看过来,为了防止沾到水,她将袖子撩了起来。 暴露出来的手臂上,冉清一眼就看到上面大大小小的疤痕,还有几块青紫,看起来都像是陈旧性伤口。 我煮了面,马上就好。妇女转回去,小幅度的动作把袖子撩回去,不一会儿就端着面到冉清面前。面很简单,白水煮开,里面加着不知道是什么的两片绿色叶子。冉清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进食没有狼吞虎咽,而面以可见的速度减少。 放下筷子,冉清问道:”请问您怎么称呼。“ 妇女挥挥手,说道:”哪里这么客气,我叫刘希,叫我刘姐,希姐都行。“”希姐,我叫叶眉,叫我小眉就行。“冉清面色不动,说出自己的假名。 离开(剧情) 这几日冉清简单查探了下周边,是一个规模很小的城镇,离出事的地方很近。刘希颤颤巍巍把当时冉清身上的都东西递给冉清,一把还剩叁发的手枪,一把军用匕首,和几个被水浸烂的信号弹。 因为原本就偏远,所以防守不多,不过经前几日的突袭,时不时镇上就来几辆装甲车,空气里透露出火药味。 冉清有再次回到山崖下,那里一片狼藉,泥土、断树、石字还有不少尸体,肉眼可见那里多了人,收拾现场的、统计数据的、站岗的。 叛军控制了当地政府,要求居民每月交“入股费”,示意对联邦的支持。而交通更是严查,说是特殊时期,只让交一笔天价数字的人离开,进来的人更是几乎没有,俨然已经成了一个难出不进的铁笼。 冉清分析着收集来的情报,看来这些叛军十分缺少资金,成不了气候,但她也不能坐以待毙,等着这些叛军被击败。 她时不时的外出,刘希看在眼里,对于能获得到些丈夫的消息她还是存疑的。但是自己去过那些军营、政府,除了被赶走,也没有其他法子了。不知道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能否有什么办法。 刘希数着手里的钱,她们算不上富有,而数额越来越大的“入股费”更是承担得吃力,她把手里的钱翻来覆去的数了几遍,也并没有多出几张。刘希的女儿,王小瑜在妈妈旁边,拿着蜡笔在纸上画画。 突然,门被打开了。 冉清拉好斗篷,说是斗篷,其实也就是一块布看脑袋上绕了几圈。她快步走着,专挑没人的小巷子,一时看不出她腿上的伤处。随着时间推移,头疼脑胀的现象慢慢消失,小伤口不影响,还是只剩下右腿上的深深一道划伤。 到达刘希家,就听到里面劈里啪啦的嘈杂声。冉清站到门口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臭娘们钱都给你败光了”“老子今天打死你”。 冉清皱眉,伸手推开门,打开门就看到刘希抱头躺在地上,有名男人就拿着扫把往刘希身上挥去。男人听到响声,看向来人,他大声喊道:“你谁啊。” 刘希也抬头看向冉清,她的眼眶处一片青紫。忍着腹部传来的疼痛,她说道:“小眉,你过会再回来....” 察觉到刘希认识来人,男子用扫把轻拍几下刘希,问道:“这人谁啊”。 躺在地上被俯视着,刘希有些不自在,她含糊道:“没谁...就在家里借住几天。” 像是又戳到男人的神经,他大吼大叫:“借住?肯定没收钱!天天败家!!”手中的扫把又要往下落,冉清快步走上前去,握住扫把。 男人的动作被制止,他想要从冉清手中把扫把抽出来,却发现纹丝不动。眼里满是怨恨看向冉清,“哪里来的小贱人管老子的事!”冉清面色不改,手中用力,反手夺过扫把,向男人的大腿根部挥去。 她的手劲之大,让男人腿部一阵发麻,无力的往地上一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男人脸色涨红,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抬着拳头朝冉清扑过来。 军队里能打过冉清都在少数,即使现在有点负伤,但对付这位脚步虚浮的中年男子还是绰绰有余。男人砰的一声,四肢结结实实的贴在地面上。这时刘希抬起身子,在地上膝行几步到男人身边,扶着他的肩膀低声问:“你还好吧”。 男人龇牙咧嘴的挥开她的手,骂骂咧咧的站起来,一把拿过桌子上的钱,“今天老子有事,就不俩臭娘们计较了。”拿完钱就朝门口走去。 冉清原本想制止,又看到刘希眼巴巴的眼神,停下了动作,就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王小瑜在房间里听到声响,拉开条门缝,看到没有爸爸的身影,从房间里跑出来,到刘希旁边,糯糯叫了声:“妈妈”。 冉清蹲下来扶起刘希,犹豫开口道:“刘姐...” 刘希坐到椅子上,她摆摆手,说道:“我男人找到了,你在住一晚,明天就走吧,他看到你会生气的。”冉清没有话语,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念,有自己的行事动机和准则,推测刘希这样大概率是多年来已成习惯,不管是为了女儿还是其他的,一直顺从没有反抗。 不过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但这也是她自己的事。冉清沉默一会,说道:“我今晚就走了。”刘希低头抱着女儿,时不时轻轻拍着王小瑜的背部,一声不吭。 冉清站立着,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她想着或许应该把枪或军用匕首留下,先不说刘希会不会用,那是现在冉清仅剩的资源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刘希终究还是收留了自己。冉清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她把匕首塞到刘希手里,低声说:“这可比菜刀锋利多了,小心使用”。说完,没有开刘希的反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出来以后,已是黄昏。去处她已经看中几处,这里的房子因为战乱和征兵,有不少是空着的。 找了处离出入关卡不远不近的,她借着一扇没锁的窗户进到房间,房间里贴着游戏海报,墙角还放着球鞋和篮球。 冉清靠着床边坐在地板上,思考着接下来怎么办。一时间她人难以出去,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传递消息。她想着想着渐渐发起了呆,不知道林之恒现在在干什么,是在开会议还是在前线,会不会对自己的消失有点担心。 房间里没有装窗帘,雾蒙蒙的月光照进来,冉清闭上眼,眯了一会。梦里好像又回到她还是个小女孩,被压在废墟下拼命叫喊,然后有一个人救了他,冉清知道那是林之恒,却看不清他的脸。 两边(剧情) 林峰是希尔地区的一名士兵,听从林之恒少将的指挥。对于这位与自己同姓的林少将,他听说过不少消息,什么不近人情啊、谋略过人啊、年少有成啊什么什么的。林少将一来就整顿了军队,他以前还能摸摸鱼的日子一去不复。 刚进军队时,林峰也想奋发向上,做出一番事业,但是发现他这种家里没背景没钱的实在很难,渐渐的也会和一些朋友出入舞厅酒馆了。 这位林少将,他还是很佩服的,短短几天就将他们这些散漫的军队整顿起来,而且那位刘上校嚣张跋扈的儿子,听说被关进了禁闭室,过几天林少将当着刘上校的面,扒了他的军装,光溜溜的扔出军区。 日子虽然不再轻松,但刚开始林峰有种回到刚进军队时年轻气盛的感觉。只不过在那次突然下暴雨的突袭后,他感觉林少将已经将他们当成战斗机器来用了,战事的紧张程度上了一个阶梯,休息时间也少了,听说林少将一天就睡四五个小时甚至不睡。 虽然说大家都明白敌人的必输战局,不过中央肯定给林少将下了严苛的时间限制,不然他也不会天刚蒙蒙亮,就来换岗了。 林之恒的另一位得力助手蒋炎走到书桌前,说道:“少将,西北区的叛军已经全部剿灭,现在正在统计平民认输。” 林之恒嗯一声,几日的高强度工作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很淡,几乎看不出来他昨天一晚只睡了四个小时,而前天更是通宵。 “放出的探子,有两名顺利进到了城镇。”蒋炎沉默下,继续说道:“目前还没有冉副官的消息”。 林之恒再次淡淡嗯了一声,表情没有变化。不见蒋炎的动静,他抬头看过去,蒋炎一脸担忧,说道:“冉副官会不会....” 林之恒打断他:“做好你的事就行了”。蒋炎不再说话,打完报告后离开。他走后,林之恒向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抬手揉了下酸胀的眉间。 冉清已经在街上游荡了几天,倒是找到一处防守薄弱的地方,但就是要翻过一个险坡,她现在腿上的伤暂时不允许她这么做。随便找了点食物,冉清准备回自己的落脚点,前面一阵嘈杂,几个人向她这边跑来,她想要躲避,砰了一声枪响,有人在大喊:“前面的都别动!!谁再动一下我就开枪了”。 冉清暗道一声倒霉,估摸着身后小巷出口的距离,还是决定停下脚步,不冒这个险。这些人她知道是做什么的,叛军在战场上连连失利,抓了大批平民当作俘虏,用以稍稍抵缓下攻势。这几日她已经格外小心,没想到还是在这么偏僻的小道,和人撞了个正着。 俘虏被关押在一处营帐,里面大多都是老人、妇女、儿童,那支还剩叁发的枪用绷带绑在大腿根部,搜身的人很是敷衍,听到骨折的答复,挥挥手就放冉清进去了。 营帐里时不时传来啜泣声,冉清找了处角落坐下,和不远处的一人对上视线,她皱眉,慢慢挪动身子到那人旁边。 “吴悦。”冉清悄声说,“你怎么在这?” “林少将派了些人打探消息。”吴悦轻声回答,她话锋一转,“你近日来还可以吗?” 看来吴悦假装成平民被带进来了,冉清平日里和吴悦关系不错,冉清在心里叹口气,说道:“还行吧,现在还包吃包住。”吴悦轻拍了她一下,说道:“林少将说一周内会结束这场战事。” 冉清皱眉,这么快?不过想到林之恒的作风又觉得合理,他本来就是极致追求完美的人。 接下来的吴悦轻微动了下手,做了一个手势,冉清知道,那是微型通讯器的意思。 微型通讯器藏在吴悦的腰间,米粒大小,用于定位使用者的位置和监听,同时使用者可以通过敲击通讯器发出消息。 营帐里有人看守着,吴悦和冉清没有多聊,夜色渐沉,有人过来送饭,说是饭,其实也就是一些低廉营养剂。 冉清喝着手里的营养剂,刺激的味道直冲喉咙。军纪本来就不严,看守的人在进食时间更是放松不少,他们开始闲聊起来。 “你说大人他们抗得住这次吗?”有人问,想必大人指的是联邦叛军的上层。 回话的人摇摇头,说不知道。 “唉,不管怎么样,我们也就这样了。”那人发出感叹,联邦还保留着奴隶制,奴隶的地位低下,甚至没有名字,而是统一的编号。 “哎,0826,你说那林之恒真这么有本事吗?”他问 讲话少的那人,也就是0826,犹豫开口:“你觉不觉得林之恒有些眼熟?” “眼熟吗?没有吧,像谁啊?” 0826摇摇头,转移话题。那人显然也不是真的在意,顺着新话题聊下去。 他们声音不大,冉清坐的近,加上听力灵敏,听得七七八八,正低头想着刚刚听到的对话,吴悦拍了下她。 她凑到冉清耳边,声音微不可闻:“少将说两天后总攻,到时会有人来接应,优先解救所有平民。”吴悦分享着消息。 (碎碎念:加快点进程,可能有点赶,过完剧情赶紧上菜) 发现(剧情) 这两日又下起了雨,不大,淅淅沥沥的。眼看明天就是说好的突袭总攻日子,终于今晚送饭的人有了新面孔。 来人路过冉清旁边,塞给她一张小纸条,冉清捏在手心,借着进食的动作,打开看来:“晚十,轰炸,西北通。”冉清记下来,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场景。 眼前的俘虏大多都是妇女小孩老人,数量算不上多,但也绝对不是她和吴悦一人带几个就能走的数量。 当晚,阴云密布,看不见月光,已是深夜。冉清睁开眼睛,营帐内看守的两人打起瞌睡,全然不知悄然到来的危机。 砰的一声——宁静的夜晚被划破,远处火光冲天,传来一阵阵的震耳欲聋的响声。所有人都被吵醒,守卫慌乱的冲到营帐外面去查看情况。外面一阵阵嘈杂,叫喊声、枪声交织。 他拿起通讯器,后颈一疼失去意识。同伴看到这一幕,便下意识想开枪,下一秒被慢慢靠近的吴悦一脚踢在手肘处,被反手夺过枪。 里面的平民看着两名女子突然就暴起解决了守卫,时间之快都没来得及反应。 冉清对着无人处开了一枪,这一枪淹没在不停的轰炸声中。她面色凝重,说道:“想活命的跟我走。”说完就转身离开,吴悦紧随其后。 有机灵的已经爬起来,也往外跑去。陆陆续续的人都开始离开营帐,外面到处都是乱窜的人。他们大多的脖子上都带着项圈,编着数字。 看起来是把俘虏安排在了奴隶处,原本起威胁作用的俘虏在碾压的攻势下,一时倒还用不上了。 冉清一行人跑动的身影淹没在来来往往的人中,倒是有穿着制服的人出现,想要维持秩序。不过大难临头,奴隶没人听从命令了。反正是有积怨已久的人冲上去想要给这些士兵一拳。 冉清一枪解决掉一个远处向他们这边举起枪的人,加快脚步。轰鸣声越来越大,前线现在作战激烈。 营区大门就在眼前,那里停了好几辆装甲车是来推平民上前线丧心病狂的反派军。冉清不得不停住脚步,她朝吴悦说:“朝油箱射!” 不过距离太远,手里枪的射程不够。冉清快速看了下路线,借着建筑的遮挡,慢慢贴近一辆车。车里正下来装备显然更加先进的士兵,冉清眼看不能再近,她朝远处连开两枪,击倒两名士兵,所有人注意力一时被吸引,她乘着这个机会摸到驾驶室,用枪托朝司机的后脑一砸。 从司机身上摸出两颗手榴弹,冉清咬开拉环,往远处扔出,从车上跳下来。有些近处的人已经发现这边的异常。不过已经有点晚了,冉清咬开另一枚的拉环,朝驾驶室一扔,跑几步往后一扑,热浪从后面袭来。 一刻不容缓,她连忙爬起身,原路返回,和吴悦汇和。 一辆装甲车从内被爆炸,热浪带到旁边的车辆发生连环反应,很快哪里也是一片火海了。 冉清身上布满血迹,她吩咐吴悦:“带人离开。” 吴悦惊讶道:“那你呢?” “我找一个人,马上就来。”冉清扔掉快没子弹的枪,又随手捡了把,便只留给吴悦一个背影。 冉清跑动着,眼神快速辨别着来来往往的人,很幸运的是在一个角落找到了。 冉清蹲下身说道:“跟我走。” 地上意识模糊的人听到这话汇聚眼神,他扯动嘴角,虽然不知道眼前陌生人的用意,但他移开按着胸前的手,那里已经血红一片。他想要说什么,却没有力气。 他迷迷糊糊听到问话:“0826,你认识林之恒林少将吗?”听到这话,他脑海闪过很多片段,他缓慢的说道:“……你说和0827长得很像的那个人吗”? 冉清心头一紧,她还想发问,却发现底下的人已经没有任何回应了。 她咬咬牙,起身向来路跑去。思绪却被那句话震荡着。冉清曾经有查过林之恒和特洛伊有关的事情,虽然没有什么收获,但是有几个地方她总是记在心里。 譬如特洛伊之战后,林之恒伤的很重但是那段医疗资料近无。譬如特洛伊之后,明明从商火热并且儿子荣获大功的父母却去了风景宜人但是便宜的地区定居。而最让她回来这一趟的最大原因还是在一次出任务中,遇到一名从联邦逃出来的奴隶,对着林之恒喊了“你是0…”,余话淹没在枪声中。 当时以为那个人喊的是林,林之恒的姓。而那天听到0826的对话,冉清像是终于触碰到了什么,促使她今日回头。 不是林,而是0,0826,0827。没有很明确的证据,冉清心里一阵颤抖,还是觉得自己是对的。 照片(彩蛋八) 阅前温馨提示:本章出现的”拍照片“只是一种情趣play,如果林某人干些见不得人的坏事,作者君会让他切腹自尽。但是现实中可是万万不可的!!!!!!! 冉清和林之恒在床上不少花样,直到有次再重现囚禁场景时,冉清双腿被锁链强制分开,穴口被操的红肿,流出大股大股的白精。 她微拧着眉,平复着激烈的快感。才被狠狠插入的小穴,异物感存留,彷佛还有什么粗硕的东西在里面,不让穴肉合拢。 尽管看了很多次这样的场景,但林之恒依旧还是挪不开眼睛。他伸出舌头慢慢滑过唇尖,下床从柜子里把相机拿出来。将镜头对准一片狼藉的小穴,按下快门。 咔擦一声在室内很是明星,接受度很高的冉清很久没有这么羞耻了,她连忙闭合双腿,遮挡住眼前的美景。有点茫然道:“你在干什么?!”干什么冉清很清楚,不过操的红肿的小穴被镜头记录下来的认知有点过于冲击了。 林之恒放下相机,上前缓慢不容拒绝的拉开合上的腿。这次他一只手拿相机,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小穴,分开,好露出一点里面的穴肉,让精液争先恐后的往外流。再次咔擦一声被拍下来。 林之恒慢慢抽到手指,感受到冉清的颤抖,他难得淡淡一笑说道:你说要是在贴满这口穴的房间做爱,会不会能是你最快的一次高潮? 冉清:“……” 冉清:“你再拍我把你踹下床。” 不过后面还是拍了厚厚一沓,各式各样的衣服和高清特写,确实也贴了满满一屋子。在那间屋子做爱时,冉清确实要被爽疯了。但是林之恒第一次给她口交时的高潮记录没有被打破。 重见(终于亲了个小嘴!!) jile da y.co 后来希尔动乱中,死里逃生的当事人回忆起来,最大的记忆就是无尽的爆炸和火海,轰鸣声、尖叫声,眼前是铺天盖地的火光。 希尔地区因为战争烧起了大火,让这地的森林覆盖率一度降到红线以下。 冉清睁开眼看到了雪白的天花板,鼻尖满是消毒水的味道。她撑起身,打量起周围,看起来是在一间病房。 脑海中记忆浮现,她从营地离开,向西北角赶去,那里的天空布满着大量的直升机,一对对的帝国军降落在地,她只有一人,脚步赶上了带着一大队人的吴悦。人群在密林里行走,直到眼前出现一支十分狼狈的军队,被逼入绝境的人顾不得眼前,逃出枪就开始扫射。 追击的帝国军紧接其后,火药味弥漫在空气中。看到熟悉的军装部队,冉清心里微微松一口气,躲避着逃军毫无章法的射击。 不时有轰炸声,长时间高强度的运动让伤退已经开始渗血发疼,记忆提留在一颗爆开的炮弹,耳边是巨大的嗡嗡声,浑身火辣辣的感觉。 冉清呼出一口气,现在能捡回一条命还真是不容易。吱呀一声门开了,冉清看向来人,在心中描摹过无数遍熟悉的面孔。一贯冷淡的眼神,平直的嘴角,还有皱起的眉。 四目相对,冉清一时恍然感觉时间像过了很久,那些情色的、愉快的、悲伤的记忆已经是上辈子的事。她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憋出一个“好久不见”。 林之恒进来后自发的做到床边的椅子上,听到这这话,他看着冉清,一副局促的样子。 林之恒随手拿过床头的水果刀和苹果,低下头开始给苹果削皮,拿枪都从来都不手抖的人,对于苹果当然也是没什么问题。 苹果皮被匀速均匀的削成一条,冉清就默默看着他削皮,一时室内很是寂静。 冉清想试图再说些什么,但是都感觉不太合适,她总感觉有点尴尬,明明已经跟从林之恒三年之久,怎么突然像是重新认识他了。虽然是发生了点见不得人的事情。 那张沉静冷淡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削着苹果,想到关于那件事冉清想开口询问。 这时,林之恒问:“吃苹果吗?”,沉睡后刚醒不久对于进食的欲望还未被唤醒,冉清想着事情,下意识就回了“不用”。随后就发现自己拒绝了什么难得到请求,林之恒削的苹果。 林之恒被拒绝了,自己就拿起苹果吃了起来。吃苹果这件事很常见,不过林之恒拿着苹果在我的病床旁边吃,冉清越想越怪异,无论是人物地点事件。 房间内是苹果清脆的响声,冉清看着他吃完,将组织好关于“0827”的花样准备说,就见林之恒站起来俯下身,一个苹果味的吻落在唇间。 一时间脑袋里什么想法都消失了,只留唇畔微凉,带着果汁味的触感。 一触即分,林之恒坐回椅子上,仿佛全然不知刚才自己做了什么。 冉清轻轻舔了下唇,轻声说:“苹果好甜。” 林之恒:“是吗” 一个吻再次落下,唇齿间满是苹果的清香,熟悉唇齿交缠的感觉袭来,冉清感觉回到了那段房间的日子,听着锁链的声音,热烈的接着吻。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 iledi an.c o m 此时的吻少了情欲,更多的像是在确认。舌尖轻轻相碰,舔过上颚,交缠在一起。冉清抬起手拉住林之恒的衣服,接力抬起身体,更加投入进去。 门在这时被打开了,蒋炎感觉自己好像出现了幻觉,不然性冷淡的少将怎么和冉副官在拥吻。 听到响声,两人分开,呼吸都有些不稳。林之恒坐会椅子,再拿过一边苹果,开始削起来,问蒋炎:“有什么事吗?” 蒋炎:“呃…啊?什么?嗯…审查处找您。”他显然一副大脑停止运作的样子,冉清默默躺下,扯过被子。她现在倒是很能理解蒋炎现在受到的冲击,不过看到林之恒与人拥吻,她怕是会控制不到的嫉妒。 她扭头去看林之恒的脸,唇间有些泛红,眨眨眼,但是顾及到蒋炎又不敢开口问。 过老半天,蒋炎找回了自己的脑子,他刚想开口,就听到林之恒问他:“吃苹果吗?”林之恒又削好了一个苹果。 最后,蒋炎边下楼边啃苹果 ,怎么突然就被指派说苹果要吃完了,去买点新的。想着刚才的事,一切还是发生的太快了。 室内又只剩下两人,林之恒站起身,冉清犹豫下开口道:“苹果挺好吃的…”,林之恒垂眸深深看她一眼,随后说道:“我有事,先走了”。 房门被关上,冉清再次坐起身,她叹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啊。 虽然很莫名,但是蒋炎最后还是提了一大篮苹果回到冉清的病房。看到只有冉清一人,他问:“你和少将是?” 冉清回:“没什么关系”。目前只能算睡过的关系,不过这可能不能说出口。 没什么关系能亲上?蒋炎虽然有很多疑问,不过看冉清厌厌的神色,没有继续发问。 两人闲聊起来,冉清简单讲述了自己的经历,蒋炎提到了那几日紧绷的气氛,不过现在已经结束了。 “对了,过几天有个庆功宴,你去吗?”冉清的伤不严重,腿上的上在先进完善的医疗技术下恢复良好,身上有不少烧伤刮蹭,对于目前的科技水平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大事。 冉清也拿不准那时的事,她现在想的还是林之恒的事,她回复蒋炎道:“可能吧”。 (我有预感,马上要大do特do了(搓搓手开干))